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我这不是想着姬殿她太怕鬼,想着给她下一剂猛药,说不准她就不怕了,你看连我这种只是曾经去过神社的刀都要远远隔开,其他神刀佛刀灵刀更是不能接近,明明已经做好接受新主人的准备,却只能在一旁看,大家都很寂寞呢!可能平时还装得很镇定的样子,晚上都寂寞得躲在被窝里哭哦。”
“你说谁躲在被窝里哭?”正太身的大太刀萤丸的大太刀离鹤丸的鼻尖不到一厘米,出身于阿苏神社也是被远离的一员,虽然换了新主人,希望主人能多宠爱他一些的愿望不能达成,但被鹤丸这么说还是很不爽。
“……是我。”鹤丸立马怂了。
这番萤丸才满意地把他的本体刀放下,四处张望,“主人有来这里么?”
“没有哦。”药研摇摇头,“她现在应该在陪我的兄弟们在玩吧,我这边只有这只不老实的鹤。”
说着还戳了一下鹤丸的脖子,疼得鹤丸真找烛台切寻安慰。
“哦~”萤丸略失望,低垂着脑袋,连他脑袋两边翘起的两束头发都往下耷拉着,药研于心不忍,看他拨弄着一个小袋子,小袋子里时不时还一动一动的,明显里面有活物。
“这是?”
“是萤火虫哦!”萤丸将小袋子举得高高的,见刀问他话,立即又有了精神,“我想让主人看看萤火虫。”
“夜晚看到萤火虫一闪一闪的,真是很有趣呢,说不定主人会很喜欢的哦。”烛台切立马明白了萤丸的心思,“我们可以叫上其他刀一起来,让主人和大家接触一下,月见桑看主人高兴的话,说不准就……”
“说不准主人看到萤火虫会以为那是鬼火,一下子吓晕。”被迫换了一块浅葱色的布的山姥切国广缩在角落里,冷不丁地突然发声,他的这话一出口,全场立即一片安静了。
“哈哈哈。”鹤丸隔了好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干笑道,“这可真是吓到我了。”
“咦,还会这么想么?”萤丸可惜将他的萤火虫收好,“不至于吧……话说回来,为什么主人那么胆小,可是刀却那么凶?明明看他长得还挺像主人的,怎么差别这么多?”
“对啊,为什么呢?”鹤丸一瞬间侦探附身,深沉地摸摸自己的下巴思考着,“他似乎和我们不一样,我们是人类催生出来的附丧神,那么他就是天生的附丧神喽。明明已经获得了人身,获得了自由,拥有自己的灵力,又不像我们,没有灵力就连化形都困难,又有契约绑着,那样的话,为什么月见宗近不自主行动,还非要跟在主人身边呢?”
“或者说去寻找一个更强大的主人。”烛台切光忠接上了鹤丸的话,就算他们中有的刀特别崇拜故主,但也没有说会去寻找故主的后人继续跟随。
再加上月见陵光醒来后根本没有以前的记忆,月见宗近除了一开始在月见陵光问的时候有说那么几句,之后便再也不提。在仆强主弱又没有契约的情况下,月见宗近的忠心在他们看来太过牵强,因为就算是他们,如果当初没有月见宗近强制性地定下契约,他们根本不会接受月见陵光做他们的新主人。
又不像是神隐,所以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也不用往坏处想,之前堀川不说是,他和月见宗近的套近乎的方法就是夸主人的好,说不定主人在失忆前,就是一个特别强大的人。”药研提出不同的意见。
“可是我觉得主人还是个柔弱的女孩子吧……”萤丸虽然只能远远看着月见陵光,但光听她这些日子发生的那些搞笑的事情,就想像不出她强横的模样。
他们挺担心月见陵光的安危的,现在虽然是月见陵光做他们的新主人,但是因为月见陵光根本不知道他们付丧神的身份,所以本丸的一切事宜都是由月见宗近把持,如果有一天月见宗近突然觉得月见陵光并不是他想像中那么强大,会不会……
“何必想那么多,一如盲龟浮木终相遇,是缘分罢了。”小夜左文字踏进房内,听到他们的对话,真心觉得他们想太多。
“江雪哥耕地的时候弄伤了手,我来拿药。”虽然是短刀,但他同药研藤四郎一样,相当的沉稳冷静。
小夜左文字是左文字刀派中的幼弟,不过相比两位兄长,他更会照顾人,而且还是另一打刀歌仙兼定的监护人,歌仙兼定和和泉守兼定一个刀派,二者最为相同的就是他们华丽的外表(同刀派刀匠的风格)和暴躁的脾气。
和泉守兼定有堀川国广照顾他,而歌仙兼定则是倚靠着小夜左文字。一把短刀同时照顾着两把打刀一把太刀,足以看出小夜左文字是多么的可靠。
“哦,好的。”药研翻出药来,递给小夜,却注意到他胸前别着的一朵花,花瓣鲜嫩,还沾有少许水滴,应该是刚采摘下来的。
“是歌仙殿给的么,真是风雅啊。”
药研赞了一句,却见小夜摇摇头,“不是,是刚刚遇到主人,主人摘给我的。”
沉默。
一片沉默。
鹤丸顾不得他的脖子上还有伤,猛得跳起来,指着小夜大叫起来,“你明明穿着僧袍,那家伙怎么可能让你接近主人?”
“碰巧。”小夜言简意赅。
然而大家不接受这个答案,小夜没有办法,只得说出原委。
月见陵光和粟田口刀派的藤四郎们一起玩,见他们都有一期一振买给他们的糖果,月见陵光可能是失忆的缘故,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