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死,只希望那日的毒药后浓烈,能够把他直接毒死了。
在这天之后,他们又在县城上搜寻了几日。着实没有找见人,这些才撤离了这里。
过了几日,辛程发现之前没见过的那些生面孔不见了,这才安心了下来。
“安全了,表哥,以后不用在躲藏了。”
“辛程表妹,这些日子,为何我一直要躲着,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秦亦辰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问着辛程。
“额,表哥,也没什么,不过就是我们商业往来之间的对手,看明的不成想下黑手。”
这个理由明显是牵强附会的,可秦亦辰也没有去挑他的理,就只当真的是这样了。
辛程背着秦亦辰吐吐舌头,庆幸好在没有被他发现,不然自己就不知道怎么解释他身份的问题了。可秦亦辰早就知道了。
到了七月份,辛程已经热的受不了了,那种湿热,好像衣服都是贴在身上的,两个男人还好一些,两个女孩子已经在完全受不住了。
白芷总是想带着辛程去泛舟,好利用湖水的寒凉之气去去她的热气,可辛程却是不敢的,她怕身子受了湿热,日后生了病,也劝着白芷,不许她去。
好在这个时候有冰盆子,辛程想出了制冰的方法,虽是在这大热天的忙活了半个月,可以利用着做出来的冰大赚了一笔。
秦亦辰这次是完全全陪在她的身边的,从头到尾跟着做下来,惊异于辛程的博学和她的商业头脑————辛程只说是这制冰的法子是从书上看来的。
辛程丝毫不客气的盗用了之前的常识,借用着书的名头说了出去,好在秦亦辰也是看她的确经常读书,涉猎的范围也的确广泛,这才信了他的话。
辛程本来想把制冰的法子捎回北方,让北方的几个铺子也赚钱,可是去一趟,也不知道到何时了,估摸着冰都用不上了,这才作罢。
秦亦辰也想了一下,本来觉得就这样同她一起做生意也挺好的,可是他又不想过一辈子躲躲藏藏的日子,故而才想着找个时间回京一趟。
这么想着,秦亦辰就把消息给小米传了回去,只说是自己尚在人世,但是受了伤,现在还回不去。让小米去给圣上说一声,送他稍作歇息,又交代了除了圣上不要把这个事情透露出去,告诉圣上他现在在外面很不安全,等到日后安全了,必定会回来效忠。
不过他也没有特殊的通道,可以让他去递送,又不知道那些人到底离开了没有,就不敢走驿站的明路子,只是等了许久,这才托了前去京城的商队。
辛程到是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因着她是郡主,好多年龄相当的女子都希望能够搭上她这条路子,故而总会有人邀请她去宴会可辛程不耐烦这种小孩子之间的你来我往,也总是以身体不适推脱,可每次推脱完也不知道避讳一下,次日该怎么在铺子里面忙活还是怎样忙活。
白芷多次劝告无果,也就不在说什么了。她希望辛程可以多同那些官家女子来往,好让她在南方博得一个好名声,这样日后她回京了也好说亲。
毕竟辛程是被秦将军退过一次婚的人。外人不知道这里面的门道。还以为自家小姐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日后若实在想议亲就比较艰难了。
不过白芷看辛程兴趣泛泛,志不在此,也就没有提过这个事情了。
很快白芷便不担心了,县太爷的母亲做寿,邀了各家的女子去参加宴会。辛程也在行列。
本来辛程是不屑参加这些宴会的可这一年来县太爷对他们辛记也很是关照,他若是得了帖子都不去参加,便是下了县太爷的脸了,这可不能行。
辛程早早的就挑好了宴会时要穿的衣服首饰,和带给老太太的礼物,在宴会的当天,早早的便起床梳洗打扮,之后带了准备好的礼物就去参加了宴会。
县太爷家人知道辛程要来,专门使了在县太爷夫人面前的贴身丫鬟在门口等着辛程。
辛程一来便被带进去见了县太太。
县太太马氏并不是辛程想象之中的刁钻模样,反而笑的很是温和,这让辛程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只见她身着石榴红遍地金的褂子,梳了高髻,头上插了景泰蓝镶红珊瑚如意金簪,耳朵上坠着赤金镶翡翠色猫眼石坠子,庄端大气。
辛程这次来宴会上是为他们做脸。自然是不能等着他们行礼,没有端着一点的架子,反而行的是后辈礼。
那马氏也打量着辛程,辛程本就姿色不错,今日特意的打扮了,更是让人眼前一亮。
只见她身上穿着一件桃粉色的长裙,裙角用金色的丝线勾勒出几片祥云,领口和裙边儿都绣着多多的桃花,有的是盛开的,有的只是几个花苞。乌黑的头发绾了一个堕云髻,额间坠了一个桃粉色的宝石刚好和身上的桃红色长裙相得益彰,侧面还斜插了一支碧玉莲花簪。
行的后辈礼很是标准,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很是优雅高贵,这样不仅不会损了她的郡主的名声,反而为她增加几分的别样的色彩。
马氏连着说了几句好孩子,顺手把手上佩戴着的羊脂玉镯子褪下来递给辛程。
辛程看着成色很好,想着定然不是什么凡品,推脱着不敢接受。
“长者赐不可赐,你若是真的拿我当个长辈便收下吧。”
辛程的眼光不俗,这镯子的确很是贵重,应该算是马氏成色最好的镯子了,不过辛程是个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