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赶紧往屋里跑道:“爹赶紧歇着吧”
第二天一早,全家都过去老屋那边,祝老爷子和老祝头都神色凝重的,屋里的条案上摆着三个盛骨的罐儿,就是迁过来的三位先人,老祝头指着三个罐子道:“这是我的爷爷、奶奶、还有我娘,这么多年咱们都是对着牌位磕头祭拜,打从今年开始,咱家就真正有了祖坟,扎了根儿在这边了。”
祝老爷子也有些伤感,他心里总觉得这是让自个儿的爹娘都跟着自己背井离乡,一时间还是有些别不过劲儿来。
全家跟着老祝头在条案前面磕了几个头,然后老祝头又道:“我已经找人看好了位置,今个儿也是个诸事皆宜的好日子,咱们拣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让几位先人入土为安。”
迁坟的事儿似乎很繁琐,不过不管是上山还是什么都是男人家的事儿,是不许女人去的,所以古代对于有儿子送终十分的看重,那些个只有女儿的人,死了之后女儿只能送到守灵出殡为止,上山入土是不能跟去的。
荷花等着家里的事儿张罗完了,祝老爷子、老祝头领着下面的儿子孙子都往山上去了,这才急忙地去外头车上找祝永鑫拿回来的种子,却发现车上早就空空如也,她又跑去问方氏,方氏也是一问三不知,说自个儿根本就没瞧见。
荷花回忆了一下,祝永鑫当时是跟自个儿一起过来的,来了之后就忙活祭拜的事儿,压根儿就没有功夫去拿什么种子,只好跑进屋去问杨氏。
杨氏想了半晌才道:“哦,车上似乎是有那么两个口袋,不过好想让老三家的拎屋里去了。”
“哎呀,真是的”荷花闻言就往外跑,一进老三家的屋门就见刘氏屋里的锅正呼呼地冒着热气儿,她扑到锅台边伸手抓起锅盖,在锅里翻滚的一粒粒黄色的可不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苞谷。
难不成都给煮了?荷花想到这儿差点儿掉下眼泪来。
刘氏听到声音从屋里出来,见荷花举着锅盖发傻,赶紧上前抢过锅盖又盖回去道:“你这是干啥咧,把锅里那点儿热乎气儿都给放跑了。”
“谁让你煮的”荷花气不打一处来地说,“那是你家的东西吗你就煮?”
“你喊什么喊啊,我在我家门口捡到的,我为啥不能煮”刘氏叉腰瞪眼地道。
荷花抓起旁边的水舀子,直接泼进灶底把火给灭了,“告诉你,这是我爹买回来的,就算种不成了要吃,也是我家吃,轮不到你”说着找了个盆就开始把锅里的东西往外舀。
刘氏过来跟荷花抢舀子,嘴里骂道:“你这丫头吃错药了啊?我都说了是我在家门口捡到的,你有啥证明是你爹买的。”
“我跟你把话说清楚,你现在是借住在爷奶的家里,你家?你家早让我三叔给输出去了,哪里有你家?这院子里不管有啥东西,只要没摆在你家炕头上,那就不是你的,还腆着脸说是捡的,你下回去钱庄子里捡银子试试看,看人家打不打得死你”
芍药听到吵架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见是荷花跟刘氏在吵,拦了半天也拦不住她俩,好在总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赶紧从柜子里拎出两个布口袋道:“荷花,快别急了,东西还在咧,我娘只煮了一点儿那个黄的,别的都还在咧”
荷花一听这话,丢开舀子过来一看,两个布袋子里果然都是苞谷粒,一个是满的另一个少了一些,里头还有另外几个小的布袋子,她顾不得再多看,把两个袋子搂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哪里还再要锅里的东西,朝刘氏白了一眼,扭身儿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刘氏见荷花那么宝贝那些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上认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过越好有关系的,丢开手里抢到的舀子,过去就给了芍药一巴掌:“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划拉东西,你倒好,都装进自家柜子的还能让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药在家又被刘氏做了出气筒,她回家去看着那两小袋子的苞谷就觉得心里欢喜,算计着明年在院子里种上两块玉米地,先看看在这边的气候能不能长起来,最后能不能灌浆,其余的几个种子她瞧着也都不认识,只能先放在一旁等祝永鑫回家在问个明白。
芍药听到吵架的声音从屋里出来,见是荷花跟刘氏在吵,拦了半天也拦不住她俩,好在总算是听明白了到底是咋回事,赶紧从柜子里拎出两个布口袋道:“荷花,快别急了,东西还在咧,我娘只煮了一点儿那个黄的,别的都还在咧”
荷花一听这话,丢开舀子过来一看,两个布袋子里果然都是苞谷粒,一个是满的另一个少了一些,里头还有另外几个小的布袋子,她顾不得再多看,把两个袋子搂在怀里跟抱着什么宝贝似的,哪里还再要锅里的东西,朝刘氏白了一眼,扭身儿就出了老三家的屋子。
刘氏见荷花那么宝贝那些东西,虽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觉上认为是跟荷花家最近日子越过越好有关系的,丢开手里抢到的舀子,过去就给了芍药一巴掌:“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人家都是往自己划拉东西,你倒好,都装进自家柜子的还能让你散出去,我真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荷花自然不知道芍药在家又被刘氏做了出气筒,她回家去看着那两小袋子的苞谷就觉得心里欢喜,算计着明年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