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有一杆称。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那都是门清儿。
小打小闹无伤大雅,但要是犯了触,安家会管她一个嫁出去多年的女儿?尤其现下夺嫡之争将近,兄长作为太子太傅必定要为太子去得定国公府的支持,届时,到底是国公夫人重要,还是老夫人重要?
自打恭顺长公主进府,赵安氏有刁难,却都是点到为止。这次事关长公主与腹中胎儿的性命,现在大房风平浪静,但决不会就是善罢甘休。
如果…………真要查到了二房来…………她也会弃了那生事之人的。她定定的瞧着赵齐氏。
不多时,才从前院传来消息,丫头上来报说:“长公主殿下母子平安,生了对龙凤胎呢!特地派奴婢过来给老太太报喜。”
“什么?!”赵宓“噌”的一声站起来,又叫赵齐氏给手忙脚乱的按回去讲:“坐好了,还有没有规矩?我知道你是为殿下高兴,过些日子,为娘带你去瞧瞧弟弟妹妹。”她不敢转过去,只好垂下眼睛。冷汗从手心生出…………
赵宓还要说什么,却感觉一道凌厉的目光朝自己割来。她怔了怔,转身一瞬间就对上太夫人晦涩不明的眸子,彻然如坠寒窖,感觉险些要喘不过气来。身子僵硬的动弹不得。
待到丫头走了,赵连正巧不情不愿的回来。进屋便说:“怎么着了?大晚上的把爷叫回来?哟~三妹与三妹夫也在啊。”
他瞧半天也没有人应自己,才察觉今日有些不对劲。这才收敛起来,规规矩矩的给赵安氏行了礼说:“儿子给母亲请安。母亲…………”
“你还记得要给我来请安?”赵安氏虽然还是生气,但对着儿子也是狠不起来。叹气摆摆手讲:“你这几日收敛些,花楼也不要再去了,听娘一句劝,你后院里头那些女人还不够吗?”
“娘不想多,眼瞧着你大哥那屋里都两个儿子了,你呢?到现在还是膝下无子。姨娘生的庶子上不了台面,这次好好的,找个平妻,给我添个孙子!”她不想再管赵齐氏了。
若是还算听话,那留着也无妨。可这兰兮院走水一事十之八九便是她做的,这样拎不清,不如弃了。且她这么多年来也生不出儿子,既然她不行,那就能者上前。
赵齐氏煞白着脸色,浑身隐隐发抖,却不敢说些什么。
“母亲?”赵宁瞧着不对劲,扶住赵齐氏朝着太夫人说:“我娘怕是身子不爽落了,孙女先带她回去。”
赵安氏点点头,扫了赵意夫妇一眼,转身领着赵连进里间说话。
“切!瞧见没?你娘还是不真心把咱当自己人看。”吴丘插着腰,酸溜溜的低头朝赵意说。赵意也不是爱受气的,回了定国公府腰杆也硬了,扭头就戳戳他的肩膀讲:“你也不好好瞧瞧自己是个什么德行!这儿子女儿能一样吗?我们如若发达了?你愿意养着她老人家一辈子?!”
吴丘被她说傻了眼,尴尬的摸摸鼻子,嘴硬讲:“我又不是她儿子,懒得养她。”
赵意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在,她不难看出来,太夫人对着自己一家子还是有着疏远的,不想对赵连一样事事都为他考虑周到。但自己不也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吗?
她回去了乔园,看着吴显与吴翘,只觉得都是自己的孩子,没什么两样!
那头赵宣听说听说逸阳伯府上来人看望,想也没想只觉得是李琦雯,收拾收拾就迎了出去。却瞧见是李琦雯与李昶一同站在那里,赵宣点点头算是见礼了说:“世子与姑娘怎么来了?进来说话吧!”
李琦雯推脱说:“不了不了,我们就是顺道过来,送帖子来的。”她说着从接过徐卫递上来的帖子给赵宣说:“三日后,是我与兄长的生辰,还望郡主姐姐赏了脸,届时过来府上一聚。”
赵宣拿过帖子,收进怀里,笑着道:“好,三日后我一定过去讨杯茶吃!”她虽是同李琦雯说着话,但目光确实往李昶那边瞟着。
几日不见,李昶能下地走路了?
她正想着,便听见徐卫叫了一声:“爷?!您怎么样?”
李昶有些脱力的样子,脸色苍白了几分说:“没事…………伤处……伤处又开始疼了罢…………呃……”
赵宣心里紧紧的揪在一起,说:“要不要紧?你不若先去客房歇一歇?我找郎中来给你瞧瞧。”
李昶疼的双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只不住的点头。赵宣回身叫昭娘领他们去客房暂歇。
徐卫笑着说了句:“谢谢姑娘了。”昭娘闻言也是瞪“哪里担得上徐大人一句姑娘?与主子们一样唤我昭娘就是了。”
徐卫瞧傻了,挠挠头,险些松开了李昶说:“姑…………昭娘你不也叫我大人嘛?但不得,我叫徐卫,世子爷身边的侍卫。”
昭娘又笑,心说这人平时瞧起来严肃的很,却也是个老实巴交的。
到了客房后,徐卫将李昶扶到床边躺下。昭娘福了福身子要退下去。徐卫追上前说:“昭娘,你要走了?”
“郡主吩咐的事做完了,我自然是要回去复命。难道徐侍卫还要留我不成?”昭娘同他打趣儿。徐卫却涨红了脖子,半天憋出来一句:“不敢耽误你的事。”
昭娘走了,走几步撞上染香迎面过来。染香朝客房指了指说“我老远就瞧见了那徐侍卫脸红脖子粗的,你又逗弄人家了?”
昭娘摇头讲:“是他自己说话,说着说着就脸红起来,这也要怪我了?”她耸肩,一脸的无辜。染香说不过她,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