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长得是有几番姿色,且赵宣也没想过她的嗓音原先这般好听。她哭的如梨花春雨,承安帝在内殿拧紧了眉头复又松开说:“行了,不必再跪。你先行回去,也没有谁不要你安生。”青衣连伏在地上重重都磕了几个头,逃也似得夺门而去。
赵宣目不斜视,只回头瞧了一眼李昶,示意他快走。待到了门口,才去询问黄德全说:“方才殿里是个什么情况?那个宫娥有来历没有?”
黄德全讪笑道:“叫郡主受冲撞了。那丫头哪有什么来历?不过原先是香妃娘娘宫里头都宫女,仗着有几分姿色,趁主子有孕,爬上了龙床。偏偏又不得圣心,圣上没给个位分。”他小声说:“这不是前几日同香妃娘娘闹上了,害得娘娘险些小产。当日就赏了四十板子,稍好一点就跪在这了。其实圣上这样处置的轻,也是存了点子情分。”
赵宣点头,宽袖中塞了几两银子,递过去道:“多谢公公了。”黄德全收入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