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佛珠?”
染香说起这事也是高兴道:“她听说长公主殿下有旧疾,一大早就去了兰兮院,说是长公主将她领回府,她怎么也该报恩。奴婢想,她祖上便是学医的,指不定有什么法子偏方呢。”
赵宣点头又问:“还有半个月就是上清节了,大哥有消息没有?”染香扶她回正厅说:“已经叫门房那边留意着大少爷的书信了。想来不过在七八日,大少爷也该回尚京了。”赵宣点头,顺势歪在椅子上。这回真的是困了,直接睡过去。
一觉到傍晚,兰兮院的言姑姑过来传话,请赵宣过去用膳。赵宣也不梳洗打扮,就将睡皱的衣裳理了理便去,反正大房的一片院子里都是自己人。
“母亲是好些了?有力气传我过去?”赵宣从小也是在长公主身边长大的,与言隰自然亲近些。言姑姑笑了说:“那个佛珠是个厉害的,叫人熬了几锅蛇胆草和寸心莲子泥,给长公主殿下敷上,只两个时辰就说不痛了,这会子精神着呢。”
赵宣心里也是高兴,点头说:“瞧着这次祭天,姑姑还是该想个法子劝下母亲的好。”她话毕,言隰定定地看着她,又突觉失礼,立即垂下眼说:“大姑娘似乎有些变了。”赵宣心里“咯噔”一声。言隰又叹了口气讲:“是公主的福气,叫大姑娘开了窍。”
赵宣无奈答说:“我长大了,自然万事都要为母亲想一想。”她以前就是太过任性,全不顾母亲与家人。只会仗着身份给赵宓当枪使。
说着,就到了兰兮院。桌上已摆好饭,看着是恭顺长公主耐不住先动了筷子。说来长公主也一贯是个嬉皮笑脸,没心没肺的活宝,从没有个母亲的样子,人也少有严肃的时候。赵宣这样的心性,或许就是遗传了她的,再加上长辈娇惯,就愈发离谱。真正能叫恭顺长公主翻脸的,应该唯有多年前为了夺嫡的那一次吧。可那次却是叫她背了天大的骂名,险些被撤了玉牃,贬为庶人。
“初华,你快过来。好不容易雨小了些,别再淋到。”长公主远远地看到赵宣就喊她。佛珠站在一边睁圆了眼睛瞧着赵宣喊:“大姑娘安!”
言隰叫丫头掀开纱帘,赵宣矮下身子进屋,在长公主身侧坐下道:“母亲得好了?忘记太医是如何嘱咐的不是?切忌油腻、荤腥之物,以清淡为宜。”
长公主不爱听就给赵宣加了口菜说:“好好堵了你这张嘴,真是比你外祖母还烦。过几日进宫去瞧瞧她老人家,说是想你了。”赵宣也不是个好糊弄的,便使了个眼色给言隰,随后佯怒说:“哪个奴才给做的大鱼大肉?拉出去打了板子再进来回话!”
言姑姑作势要去拖人,长公主急拽住赵宣的袖子说:“你做什么要牵连旁人?我自己要吃的。”她见言隰停在原地只得道“把菜都端下去,熬一锅鲫鱼汤来,顺便炒几个江南小菜。”
这边刚吩咐完,李瑞家的就来了是三日后到定国公府。”恭顺长公主扶着桌子站起来,向前几步。高兴的回头“好!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言隰,看赏!”
李瑞家的福礼谢赏,要跟着言隰去,赵宣拉了她回来问:“信在哪儿呢?”李瑞家的瞧她头发微乱,也不用问就知道是才醒,连忙讨好道:“瞧了大姑娘在这,也省的我再往东跨院跑一趟。大少爷就一封信,特地写给大姑娘的。”
赵宣知道她这是怕自己有起床气,但瞧着信封上的“初华亲启”还真是高兴。大哥,一贯待自己极好。
兰兮院里还说着话,门房处又传了消息来说:“大公子回府了!”恭顺长公主与赵宣俱是一惊。赵宣扭头就问李瑞家的说:“不是讲三日后回府么?怎么都到了?府上房间还没收拾出来呢。”
“这…………大约是信在半路上耽搁了三天吧。”李瑞家的支支吾吾。
长公主推了赵宣进里屋说:“别究竟这些了!快去梳了头发再换件衣裳,随我去迎你大哥。”赵宣被言隰一通打扮就拉去了府门口。
一路上,家丁丫头俱是问安“长公主万安,大姑娘安。”越近门口人越多,全在搬卸行李。神机营有多支,赵岸是在河北那一块当差的,离尚京还是有些远的。
最后一辆马车里装了五六个沉重的黑檀木箱子,赵宣上前问“回大姑娘,大公子只吩咐要轻拿轻放,奴才并不知是什么。”这么一说,赵宣就更好奇了,伸手想去拆封。却叫赵止拦下了说:“这全是公子给大姑娘您带的好玩意儿,这会儿拆了,不好搬动,姑娘还是再等等吧。”
赵止便是那何老郎中的孙子。自小就给赵岸做书童,后来也跟着他去了河北。小时候赵宣赵岸做了坏事,都是他背的黑锅。
“我大哥呢?”赵宣四处望了望,也没瞧见赵岸。赵止苦笑说:“方才半路上,叫昌武侯世子截了去。”
作者有话要说: 额(⊙o⊙)…一不小心就写多了。
男主还没出来,但是汝归一定要让他出场,所以明天不会断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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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再遇
十六、再遇
“珺扬表哥?!”赵宣的眼睛亮了亮,欢喜得惊叫。赵止觉得事情不大“大姑娘啊,您还是好好在府上等吧。”赵宣哪会听他的?只一溜烟便没影了。
暖阁里,映棠一边给赵宣换衣裳一边抱怨说:“大姑娘有好事也不带上奴婢!”赵宣对着镜子照了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