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司!”洁白的贝齿轻颤,怒气压界理性边缘。
“为夫无意。”阎司手肘抵着岸边,悠闲的斜躺,深不见底的宠溺,随肆邪笑意散出。
“呼咻——”
只见某人咬牙倒吸一口气,静如处子的她瞬间动如脱兔,只见一抹白影弹出水面,再入水池时,某王的肩膀已经被坚硬无比的玉齿咬住。
“哼嗯——”阎司笑意清浅的闷哼几声,宽厚大掌却在纤腰上游走,他头微侧,俊颜轻贴她的额角,轻声哄道:“月儿,轻点。”
“唰唰——”
带着笑意的声音旺了她眼底的火势,她滋滋几声,牙齿张合无数次,深深的压痕烙下,他依旧面无痛色。
“好了,月儿不要生气,为夫下次注意。”阎司揉了揉云月的面颊,紧咬的玉齿不受控制的松开,几个醇香四溢的轻吻落下,火气不着痕迹的消失。
“阎司果然学坏了。”云月气呼呼的瞪着阎司,无名火还在心底蹭燃,她有一瞬间感觉阎司学坏,以前的阎司绝对不会这样,他应该要清心寡欲,绝顶禁欲,绝不可能做出调戏她这种事,阎司是真的阎司,只是有些不一样。
可她,还是一样喜欢。
阎司轻点云月的眉心,有理有据的解释,“逐愈说女人喜欢有点坏的男人,他说依照月儿的本性,月儿会喜欢为夫坏一点,为夫只是适当学坏,不影响。”
云月听完,双肩狂颤,刚刚缓下酸痛的玉齿又开始颤抖,她用力深呼吸,指着现在的自己反驳,“胡说八道!我现在可是正经的大家闺秀,阎司以前是什么样就什么样,不要乱学人类的东西,阎司要是学坏,我会被他们念叨个没完。”
阎司拖着云月的后背放倒在石壁,腹部往下再往下的暖热有意无意的紧靠,蛊惑人心的条件缓缓道出:“月儿也知道以前什么样就什么样,为何现在要做正经的大家闺秀?月儿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大家闺秀,月儿都学了人类的各种规矩,为夫自然要陪同,除非月儿放弃做大家闺秀。”
云月黑着脸避开“攻击”,拒绝的干脆利落,“不行!这可是我唯一能改变形象的机会,我不会放弃的,我要证明给阎司还有她们看,我已经不一样了!不要总觉得我……总之不行!还有,阎司不准学坏。”
苍劲的五指紧扣白皙纤指,修长精壮的腰身强势紧贴,绝美的唇线洋溢极度肆邪笑意,“月儿学,为夫也学,反正回去后不会有什么影响,月儿越正经,为夫就越坏,所以,月儿最好尽早放弃。”
“我考虑一下。”云月透过银翼面具仿佛看见一张狂野又温柔,邪坏又深情的“坏”龙,她擦了额角的冷汗,静悄悄的从阎司手下穿过,一上岸,仓惶逃离。
阎司目送吓跑的王妃离开,他一仰头,浩瀚夜空里的星光全部暗淡,日月山河都黯然失色,他的铁血柔情渗透百里春风,拂醉万处生灵。
云月回到大殿,落雁正端着一杯热汤出来,她看见云月,快步过去,“云月大人,这么快就泡好啦。”
云月接过落雁递来的热汤坐在长椅上慢品,她的脑海里全都是一张半遮容颜。
她捧着水杯,轻轻摩挲,半晌之后,她突然出手拉住落雁的衣摆,虚心的请教,“落雁,女人喜欢坏一点的男人是真的吗?”
落雁被这个突然的问题问的有些招架不住,不过她见云月如此认真,倒也配合的想了一下。
“好像有听说过,男男女女的事情我也不懂,不过有挺多人这么说,大概是真的吧。”落雁仔细琢磨之后,道出自己的见解,云月听完,心跳顿时加快,她拉着落雁坐下,紧张的追问。
“真的?为什么要喜欢坏的男人,女人的口味这么喜好这么特别的吗?”
“我也不知道,可能有部分是吧,喜好这种问题的确因人而异。”
“那落雁喜欢坏一点的男人吗?”
“呃……不喜欢,我喜欢温柔的,斯文的。”
“落雁不是女人吗?为什么跟她们不一样?”
“每个人的喜好都不一样,女人都有很多种类型,男人也是,喜好当然也会不一样。”
“哦!原来如此,那女人喜欢怎样的坏男人?残杀?暴力?歹毒?恶毒?”云月一脸认真的问道。
“呃……。”落雁顿时无语,她酝酿一会,耐心的解释,“云月大人,此坏非彼坏,不是犯罪的那种坏。”
“那是哪一种?不犯罪的话就不算坏人啊,具体是怎样的?”
“这个……具体真不好说,总之不是坏人那种坏,云月大人怎么突然问起这个?”落雁想尽办法解释,最终的还是简单带过,这种儿女情长的事情她还接触,实在不敢说的太自信。
“没什么,随便问问。”云月大概确定阎司不是要趁机拿那些要叛加倍反伤罚的人开罪,莫名的安心许多,她喝完热汤后,神清气爽的走出大殿。
她刚伸了伸懒腰,殿外突然下起大雨,豆大的雨点砸得房顶磅磅响。
“落雁!”云月看到磅礴大雨,心瞬间提高到嗓子眼,她回头大喊,下意识的冲向落雁。
落雁被惊慌的声音弄得吓退几步,她看见大雨瞬间明白云月为何慌张,她跑边挥手,大喊喊道:“不是我!云月大人不是我,这是正常的雨。”
云月见落雁眼睛清澈无水珠当即急刹,自从那次晚回一步而没有拦住落雁下泪雨导致她折了五年的寿命,每次见到雨她总会心神不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