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枭立马知道是药膏的问题。
刚走回到床边,就被寒星握住大掌。
那小手,烫的不可思议。
林寒星抬头,湿漉漉的眼睛里尽是说不出诱惑。
“阿枭”
小声叫着他名字,伴随着似有若无的哼声,干净而纯初。
凌乱的发散开在身体两侧。
衬的那张漂亮的巴掌大小脸更是令人心悸
林寒星还从未这么难受过。
就像是高烧初退,全身都不受控制的软。
可软过之后,是更要命更汹涌的情潮一股脑往那里涌去。
“阿枭。”
她又无措的叫了他一遍。
犹豫了下,用带着泪痣那边儿的脸颊蹭了蹭雷枭的手背。
或许是动过精油。
雷枭手上有种淡淡的香味。
她想。
可念头刚闪现,整个人已经被雷枭重新压回到床上。
黑色睡袍因着男人剧烈的动作而敞开,露出精壮胸膛与之前隐藏在黑暗里的腹肌,连带着人鱼线都被渲染上晴色的味道。
更何况
那上面还有之前猫儿留下的抓痕。
倒在他身下的林寒星觉得自己柔软的就像波浪,好似被摆弄成什么姿势都可以。
“别怕。”
雷枭大掌沿着她被汗打湿的额头轻抚,随后沿着精致鼻梁划过人中,最终指腹停留在她唇上,暗哑了一夜的声音性感到令人心醉。
“别怕。”
许久,又重复了一遍。
“明天我帮你揍他。”
圣手曾经给他下过那种药,雷枭自然知道那滋味有多难熬,没想到他又故计重来。
林寒星瞪着湿润的眼睛。
无辜的像个孩子。
本就还没满足的男人情绪一下子又被挑起,甚至比开荤之前还要汹涌。
真好看。
他的寒星,真好看。
“狠狠揍他”
林寒星仰头,表情难得脆弱,细碎的声音怎么都抑制不住。
雷枭将脸埋在她颈窝。
闷笑一声。
“好。”
天将明。
雷枭抱着林寒星出了浴室。
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湿漉漉脚印。
加了精油的热水泡的太舒服,林寒星以着信赖姿态窝在他怀里睡着了。
太累了。
地板上一片凌乱。
替换下来的床单也随意扔在那儿。
床头灯关了。
雷枭却伸手摁下中控。
窗帘缓缓朝着两边敞开,露出大扇而干净通透的落地窗。
林寒星被雷枭搂在怀里,趴在他胸膛之上。
有种如春水初生似的风情自纤瘦的骨骼里透出来。
尝过一次。
就足以叫人终生不忘。
明明灭灭的光影将两人笼罩。
天要亮了。
而他还一点都不困。
雷枭鹰隼般深邃瞳孔落在窗外。
这一栋,是整个御景苑的楼王,窗外风景自是美轮美奂,难用笔墨形容。
被上帝偏爱过的冷峻面容此时被温柔环绕。
其实,还没有满足。
即便狠狠撞击,即便抵死缠绵,也还是没有满足。
这样浓烈的感情
恐怕在他的人生里,一生只会有一次。
只对一个人。
心里想着,雷枭将细碎的吻落在她圆滑肩颈处。
林寒星嘟哝了声,长睫微颤,最终抵不过困意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阿枭
他还记得她无助仰起头露出锁骨时的极致脆弱。
不论是难受时还是动情时,寒星都会叫他名字。
或小声又或是无声。
阿枭阿枭的叫着。
雷枭从不知道自己的名字在旁人念起来竟可以如此好听心动。
拉开床头柜。
将早就准备好的另外一组戒指拿出来。
之前用作求婚的那枚,太过华丽,寻常时候佩戴起来并不方便。
咔哒一声。
将盒子打开。
两枚白金戒指并排竖在盒子里,再简单不过的款式,却是国外纯手工定制。
一生,只能为一人订做。
雷枭握住林寒星的手。
她的手。
小小的,软软的,似水一样。
小心翼翼将女戒给她戴到无名指上,又像戴到了自己心上。
随后才给自己戴上。
白金的指环内,不仔细看很难看清还有一行小字。
y ove
简单而又清晰明了。
像是进行完一个郑重的仪式,雷枭将林寒星重新搂回自己怀中,视线落到窗外。
太阳,就要升起来了
圣手睡得正香。
染成银灰色的发毛躁躁的露在薄被外面,两条大长腿随性搭在地上。
咚的一声。
门从外面被踹开。
力道之大,连同门框都变了形。
圣手猛地从床上裹着被子窜起,待到看清楚来人是谁,揉了揉眼睛。
“雷”
话都还没说完,整个人从床上被踹了下来。
当真是用踹的。
“我操你大爷”
圣手懵了,觉得这一幕有点儿眼熟。
倒像是
倒像是之前自己被燕北骁怂恿给雷下药,隔天他来踹断自己肋骨那次。
想到什么,圣手惊愕的睁大眼睛。
“卧槽,不会吧这都多久了”
他下意识想起自己递给林寒星的那盒蓝色药膏。
雷枭鹰隼般厉眸扫过来,圣手缩了缩肩膀,不过很快又探了头出来。
“终于吃了”
他自己下的药,分量功效一清二楚,忍不住啧啧两声。
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