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抹了蜜。”江瑶娇嗔的笑着,但是,心里确实真的非常的高兴。
这种心情,就像是被丢进了幸福泡泡的天堂一样。
就像小时候,家里很穷,她有一天,随口嘀咕了一声,好像吃奶糖,然后第二天她放学回家得知父亲特地去了一趟镇上给她买了半斤奶糖,大哥回来的时候,也给她带了两个,二哥回来的时候,也悄悄的塞了一小把给她。
她昨天才想吃的东西,今天就塞满了她的衣兜里,那是一种,她被全世界捧着的幸福感,被所有人宠着的满足感。
看她笑的眼底仿佛都能开出了一朵花来,陆行止这才满意了,小媳妇信了就好。
他伸着长长的手臂,揉了揉她的头发,低声道,“头发可以扎了,我喜欢看你扎着高高的马尾,也喜欢看你扎着两个麻花辫的样子。”
当初他一句,我喜欢你长头发的样子,她便如他所愿,为他重新留起了长发,一直到现在,她好像渐渐的回到了他初见她时候的模样。
不仅仅是样貌像,就连脸上的笑容也像,一样的开怀,一样的幸福。
周伟祺说,詹秋禾是这个世界上笑起来最好看的女孩,陈旭尧说,詹秋禾不是,詹秋禾顶多算第二。
陆行止深感认同,这个世界上笑起来最好看的女孩,分明是他的江瑶。
他第一眼见她的时候,她的笑容,就像是一张网一样,将他圈了进去。
他犹记得见到江瑶的第一眼,那时候,他就知道,这个女孩一定是被家里千娇万宠的长大的,所以,她的笑容,像天上的太阳一样耀眼,她的笑容,有让天地万物都为之失色的魔力。
她的笑容,会让他产生一种想要去保护起来的冲动,那时候,他就想,这个女孩,就适合一辈子这么快乐的笑着,仿佛,她生来就应该是被人宠着的一般。
约莫十一点左右,陆行止给陈善合打了个电话询问陈飞白的情况,得知陈飞白已经出了手术室进入了观察期以后,陆行止才在电话里安慰了陈善合几句。
等到了第二天吃过早饭,江瑶和陆行止才又去了医院一趟,本以为伤势那么重,陈飞白就算抢救过来,应该也不会那么快醒来,可等两人到陈飞白病房的时候,陈飞白是醒着的,而且,正在被医生压着打镇定剂。
“怎么回事?”江瑶作为医生,第一个反应就是跑过去询问状况,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凶,边上的护士下意识的张口应,“病人醒来不知道听了到了什么情绪失控。”
护士回答完了以后,才惊觉自己其实没必要和江瑶解释的,但是,说都说完了,她也收不回去,就只能站在边上等着医生给病人打完镇定剂。
“这种情况给他打镇定剂对他的伤势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江瑶拧着眉,“他现在还处于危险的观察期,都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冒然的给他打镇定剂,想过后果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