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话,奉承说不上,只是用另外一个方法夸赞了陈飞白那一刻给她的震撼罢了。
实话实说,只不过,说的稍微要比别人好听一点。
陈老爷子一听,顿时哈哈笑了起来,“那小子可是打小就是我教养长大的,可不得有我这个爷爷的几分骨气?”
陈飞棠没有想到,她随口问一句话,竟然会让江瑶有了机会把陈老爷子逗的如此开怀大笑,她心里对江瑶的不喜,又更是浓了几分,在她心里,江瑶就是那种大本事没有多少,嘴皮子却利索的人。
大概,她就是靠她拍马屁的能力,才把身边的人哄得开开心心的,每一个人都喜欢她,就连津市部队的领导都挺她,任由她胡闹,让她担任培训的教官!
“你怎么会带着那些东西?你不是在南江市上学吗?怎么会知道陈飞白在哪里?”陈飞棠不由得就用上了质疑的口吻。
显然,找茬的味道不言而喻,就连陈老爷子听了以后,都微微蹙眉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陈小姐的问题可真多,不明所以的,还以为陈小姐在责问我或者说是在审讯我呢。”江瑶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她不喜欢陈飞棠,从见到她的第二眼,知道她喜欢陆行止开始就不喜欢!
这种不喜欢,从陈飞棠单独和她说陆行止大学时期的生活开始更加的深刻,到现在,她就更是厌烦到懒得多看这个女人一眼。
所以,陈飞棠口气不好,江瑶的口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陈飞棠是陈家的大小姐,身份确实尊贵,但是,她是陆行止的妻子,也不是什么卑贱的能让人随便欺负的人。
就算陈飞棠的亲爷爷陈老爷子就在面前听着又怎么样?先失礼的是陈飞棠,又不是她江瑶,她有什么好担心的?
再说了,她现在好歹也是有恩于陈家,虽然她没有想过要陈家任何回报,可是事实上,她的身份,就是陈家的恩人,陈飞棠这样对她说话,就是失礼!
“我之所以会带着那些东西,是因为,我听到广播知道有战士落水以后就从南江市离开,为的就是特地去找那位落水的战士,在我救下陈飞白的之前,我并不知道落水的是陈飞白。”江瑶耸耸肩,“我只是单纯的想尽一份自己的力量,按照自己对荣县地理位置和河流分支的分析,然后一个人开车去找,如果找得到,那就是彼此之间的运气,找不到,那我也无能为力,我尽力了。”
江瑶呵呵一笑,语气淡淡,“听到广播是中午,我准备好东西就一个人开车离开了南江市,找了一个下午,加一整个夜晚,一直到第二天的早晨才到了荣县和玉河县的交界处,看到了躺在河中间一块快被河水淹没的大石头上的陈飞白,大概是老天爷都不忍心让这么一个民族英雄出事,所以,让我找到了他,说实话,那时候才认出是陈飞白,我也是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