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按/摩,就是老是想反攻,搞不清楚自己的定位,怪愁人的。
顾衍之按/摩着按/摩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上摸摸,下摸摸,还想把手伸进衣服里面,被面无表情地罗傅一把抓住了,“你干什么?”
顾衍之面不改色地说:“贴着肌肉按/摩,效果会更好。”
罗傅双眼一眯,居然还有一丝精明的意味:“你不会又想像昨天晚上一样吧?我不可能再给你反攻的机会了。”
顾衍之难以置信地伸手指了指自己,“我?反攻?”
罗傅严肃地点了点头:“你不能仗着我宠你就为所欲为,宠你也是有度的。”说话的语气简直像是警告小情人不要太放肆的金主大人。
顾衍之快被气笑了,磨着牙说:“罗罗,看来我要好好地教你什么是攻,什么是受了。”
说着又欺身压了上去……
当然,并没有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行为,因为“娇花”并没有修养好,无法接受第二轮的摧残。
最后,以罗傅的求饶告终。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罗傅眼角含泪,用手死死地抵着顾衍之的胸膛。
“那么,谁是攻,谁是受?”顾衍之不为所动。
“我是受我是受!”罗傅奔溃道,然而心里还是很阿q精神地想,你能迫使我的身体屈服,但是你不能使我的心灵屈服,只要我的心灵是自由的,我就永远是攻!罗顾党永不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高速公路限速,被赶下来了,所以今天乖乖走路,绿色出行qaq
☆、完犊子,又掉马了!
罗傅被顾衍之按/摩得昏昏欲睡,顾衍之本想借着午睡的借口,吃点嫩豆腐,谁知罗傅沾着枕头就睡着了,顾衍之不忍心吵醒他,也就陪着睡了会儿。
两人醒来时已经天黑了,顾衍之抱着罗傅赖在床上,懒得做饭,便点了外卖。
午睡时间过长,罗傅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呆滞地靠在床头。
两人的手机都放在床头柜上,此刻正同步闪着信息,罗傅拿起手机一看,原来是群消息。
自从顾衍之上次向罗傅求了情缘,罗傅就被品如拉进了他们的小群里,群成员除了他们三个,还有【可以但没必要】和【可以但得加钱】。
【汝何着品如衣】:鸡否?@【全体成员】
【草色】:鸡。
【帘青】:准奏。
【汝何着品如衣】:噫,你们这id,我要报警了!
【草色】: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我们只是在这句诗里取了两个美好的意象,你想哪儿去了?[微笑.j]
【汝何着品如衣】:……帘青是意象?我书读得少你不要骗我……
【帘青】:是意象哦,这边是建议亲亲多读点书呢)o
……
三个人就帘青是不是意象掰扯了半天,才想起群里另外的两个人。
【汝何着品如衣】:@【顾先生】@【顾夫人】你们二位入吗?
【汝何着品如衣】:啊呸!鸡吗?
罗傅一把抓住在摩挲他大腿的爪子,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老实点,不然爪子给你剁了!”
顾衍之眼神无辜,“罗罗,咱们家没养猫啊,哪儿来的爪子?”
罗傅冷哼:“猫没养,猪倒是养了一只。”
顾衍之嬉皮笑脸地凑近:“罗罗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我懒得跟你扯,喏,”罗傅把手机递给顾衍之,“群里问晚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