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你就叫喊求救吧,想让我坐牢,然后在牢里不忍折磨然后自杀,你就报警吧。”
其实并没有打算折磨仇小路或是怎么样,他能感觉得到,仇小路对他是和别的任何人都不一样的,哪怕喜欢了他三年的卢子昂,搞不好在他心里的地位都没有自己重。
只是他能感觉到,仇小路却不知道,也不会承认。他只是想和仇小路单独相处一段时间,摒除一切嘈杂,让仇小路承认爱他罢了。
他早就跟公司请好了假,对外宣称回英国汇报工作了,然后和仇小路偷偷地跑到了这个偏僻的别墅里,就当仇小路是心甘情愿地和他一起来度假了。
带了手提,早上起来去买饭,喂仇小路吃完看着他又睡下,对着电脑工作到仇小路自然醒,然而再和他腻歪一会儿,请的阿姨到了,做完午餐又悄然离去。两个人吃完午饭就坐在床头,依偎着看会儿电视节目,往往两个人都是看着看着眼皮打架,然后就这样相拥着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电视还在无辜地吵闹着。将仇小路叫醒,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就会出去买晚饭,吃完之后早早地进入床上运动阶段。
因为没有工作了,也不用担心仇小路会累着还是怎么样,怎么尽兴就怎么来,有时候也会嫌弃卧室太单调,解了仇小路的链子,抱他去别的房间,甚至是院子里做,看到哪里合适便过去试一试体验点不一样的感觉。
所以仇小路现在的生活就是,睡过吃吃过睡,然后被睡被吃。他的身体机能被极大限度地激发,身体越发柔软有弹性,然而大脑机能却一退再退,整天不用思考浑浑噩噩只需要服从身体感觉的日子,仇小路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的专属娃娃。
他已经两个星期没有见过别的人了。
再一次狠狠捣进去的时候,仇小路闭着的眼睛流出了几滴激动的眼泪,他燥红着脸说了喜欢。
在紧要关头硬生生地挺住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我要跟你结婚。”
抱着仇小路,脸埋进他的脖颈里,一滴泪水滑过脸颊。
不是因为仇小路终于对他告白的喜悦,而是因为仇小路终于能摆脱他对他的身体的控制,在即将登上顶峰的时候,也可以分神出来,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地对他撒谎了。
以前那个他只要一进去就激动得哆哆嗦嗦,红着脸除了嗯嗯啊啊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来的仇小路,终于被他□□得不见了,消失了。
仇小路知道,能解开那把锁链的钥匙不是手里那把冰冷的金属,而是他的一句喜欢一句告白。
谁说他的小路不聪明呢?他从来不反抗,他选择用最温和最无害的方式逃离,这还不够聪明吗?
放开仇小路,拿起衣服一粒一粒地扣上扣子,看着他一离开立马缩成一团的仇小路,他笑道:“好,我们立刻去国外结婚。”
仇小路哆嗦了一下。
知道,他永远也听不到那句话了。
这让他有些悲哀,不过没关系,等他们结了婚,就什么都没关系了。
婚礼十分匆忙,只通知了miss王,让她给他们买了两张机票,然后就坐上了开往国外的飞机。
太疯狂了。
这是仇小路坐在飞机里唯一的想法。
如果知道有一天事情会如此无法预料,一定不会选择去招惹这个心如止水平静无波到没心没肺的男人。而仇小路,一定会选择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
“喝点东西。”递过来一杯热水,半个月不见天日,仇小路的皮肤有种不健康的白,这肯定也有纵欲过度的功劳。
半个月了,他不仅没有厌烦这个男人,反而生出要和他结婚这样的念头。放在一年前,还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靠在仇小路身上,睡着似的轻喃:“你家里人不会因为你和男人结婚就不要你吧?”
仇小路握着杯子有些局促:“我,我有个母亲,她……身体不大好,我……不打算告诉她……”
轻笑一声:“也好。”
他也没有把这个临时的决定告诉英国那边的父母,虽然他们早就知道他的性向,不会反对他娶个男人,但他还是因为觉得麻烦而选择保密。
其实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人明白,这只不过是年轻时的疯狂,等□□褪去,恢复理智,他们就又变成了按部就班的青年人,或许会选择忘记这段旅程也说不定。
a国是个不大的岛国,近赤道线,天气炎热,沙滩阳光充足,看上去就很热情的热带风情,两个从北边刚过来的男人,穿着长衣长裤,没一会儿就觉得热了。
“这个岛上有专门为游客设立的教堂,你信教吗?”
仇小路摇摇头。
“那就好,我还怕基督教会与你的教义文化有冲突呢……婚礼很快的,我们要不要在这儿多呆几天,就当度蜜月了?”
仇小路艰难地扯出一个微笑:“好。”
花白胡须的神父慈祥地看着这两个同性的情侣,这个海边的小教堂每天都会接待到这样的搭配,洋溢着青春憧憬着幸福,却又孤单地结伴而来除了彼此再无他人,他们渴求着这场玩闹似的婚礼,会在交换戒指的时候幸福得眼含热泪,会像没有明天似的激动的接吻,哪怕现实残酷,他们心中描绘的未来依然甜蜜而美妙。
只是今天这一对更奇怪了一些。
矮个子的男人紧张地背着手,手上有刚偷窃来的赃物似的不愿意拿出来,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