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怀疑,他们背后另有其人。”
苁蓉道:“是什么人,你可查到了?”
辰砂使劲摇了摇头道:“没有,那日我跟他们打起来后,管事的就跑了,至今未果。不仅如此,如梦阁一案虽然规模甚大,但在三界造成的影响却非常微小,小到……玉清境后来除我以外,竟然没人知道这件事。”
羽涅闻言,惊愕万分:“那如梦阁呢?现在还在吗?”
素柔笑道:“若是还在,我便不必仿个虚的来充数了。”
再怎么想,这个如梦阁也真的太古怪了。
苍术饶有兴致地道:“有意思,你可见到了那管事之人的相貌?”
不等辰砂答,苁蓉起身边给各位斟了酒,边道:“哎呀……不要纠结这些不重要的细节好不好,这故事刚讲到一半,我兴致正浓呢,又被你们几个打了半天的岔。来来来,喝酒喝酒,素柔姑娘,你接着说。”
素柔将苁蓉给她斟的酒饮尽,叹了口气道:“接下来发生的事,就无关风花雪月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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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酒意浓风月愁6
那日与辰砂一别,素柔便被她父皇指了婚事,说是皓月国太子上门来提亲。
皓月国与蛟汐国素来不睦,在荆沅澈看来,此次联姻,必定是皓月国想要拉拢南阳国。此事于南阳国来说,并不吃亏,反而得利更多,于是荆沅澈便允了这门亲事,婚期正好是八月初三。
如此一来,素柔自然是死活都不同意的。
一日,荆沅澈又来劝说素柔。
素柔寝宫的侍从们见了国王,纷纷扣跪行礼:“陛下稍候,我去通报一声。”
荆沅澈摆了摆手,小声道:“不必,你们在外侯着,我自己进去。”
侍从们俯首道:“是。”
素柔正在为自己的婚事发愁,忽闻房门被推开,她转身望去,见是自己的父皇,又倔强的转了回来。
荆沅澈摇摇头,叹道:“女儿啊,你生在皇室,一出生身上便是要担一份责任的,由不得你任性妄为。”
素柔闻言,眼含怒色,道:“皇室?责任?试问是我自愿要投生在这皇室之家吗?我根本不想做什么皇室,更不想做什么公主。你所谓的责任,就是出卖自己,去换利益!”
荆沅澈努力压制着自己心里的火,耐心道:“父皇知道,此事非你所愿,但既然已经是皇家之人,享了皇家的福,就要为国家的安定着想,为百姓幸福着想,自己的利益不可计较。”
如此冠冕堂皇,素柔一怒之下,将梳妆台前的东西全部掀到了地上,胭脂粉盒砸的粉碎,金银首饰撒了一地。
她道:“享福?父皇认为我在深宫16载,都是在享福吗?你错了,我这16年来,没有一日不盼着自己能够出宫去,做一个平凡百姓,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宁愿不要这荣华富贵!”
“胡闹!”荆沅澈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你简直让为父失望透顶,从今天起,你便不许再踏出这间屋子半步!我会派人严加看守,就算你生了翅膀,也飞不出这皇城!”
说罢,荆沅澈便转身要走。只听身后素柔发出一阵疯笑:“呵哈哈哈……没用的,来不及了。父皇……你就算把我嫁过去,那皓月国的太子也不肯。”
闻言,荆沅澈停住了脚步,转身怒道:“你这疯丫头……又做了什么好事?!”
素柔大笑不止:“父皇……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荆沅澈瞳孔一缩,气到颤抖,险些晕厥。他脚下一软,赶紧扶着身旁的门框,缓了半天,才开口道:“你……你这个不孝子!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好……好……既然如此,你还非要嫁过去不可了,等太子发现后,任凭皓月国处置,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素柔笑止,沉默了良久,面无表情地欠身向荆沅澈鞠了一躬,道:“既然父皇执意要断了女儿活路,女儿从今往后也当没有您这个父亲了。”
话音刚落,荆沅澈“哼”了一声,摔门而去,边走边对身边的侍从怒吼道:“把公主给我看紧了!一步也不许踏出这房间,直至出嫁当天!若有差池,斩立决,诛满门!还有……给我查,与公主在宫外有接触过的男子,格杀勿论!”
“遵命。”
素柔伤心之余,却也没有失了理智。她与辰砂相约见面之日,刚好是她出嫁之时,这样的巧合恰好能帮她一把。
至于荆沅澈要搜城找那个破了素柔贞操的元凶,素柔也完全不担心。毕竟辰砂是神仙,区区凡人,哪怕是一国之君,又能耐他何。
婚期如期而至。
大婚当天清晨,素柔静坐于铜镜台前。一袭血色嫁衣,铜镜中映出她绝色容颜,糜丽妖冶。阿嬷为她盖上一方喜帕,遮了她的绝世容华。
阿嬷道:“这一转眼呀,从前那个在地上乱跑的小不点,如今也长成大姑娘,要嫁人咯,还真有点舍不得。”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