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斌的口中蹦出的那句‘璜,裤子湿的好难受。’正以两倍、三倍的速度不断的回荡在司徒璜的脑海之中,怎么都无法停止结束,就像是无尽的诅咒一样。
“如果感冒了,就会影响以后的工作进程的啊~”
一声充满了无奈的叹息之后,司徒璜就那样呆愣的站在原地,看着赵斌用右手从衣服的右侧开叉口处撩开,露出里面隐约有些湿痕的黑色缎面长裤,熟练得到解开裤头上的绳子。由于是模仿古代男性的里衣的衬裤,所以不需要特意的脱下,只是松开了绳子,整条裤子就顺着赵斌的大腿滑落到了他的脚踝处,遮住了脚上的那一双柔软小牛皮制的仿布鞋,这也是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司徒璜买给他的。
不,应该说是公司置装费中所配给的鞋子。
当裤子整个掉落到了地上的时候,赵斌并没有立刻缩回手,衣服的下摆依旧被高高的撩起着,里面是赵斌那双修长的双腿,或许是由于墨绿色布料衬托的关系,原本并不算是太白的双腿此时在柔美的灯光和丝滑布料的衬托下却让人有一种白皙幼嫩的感觉。
赵斌的视线依旧静静地停留在司徒璜的脸上,丝毫没有要移开的意思。
他清楚的从男人的脸上读到了那‘难以置信’的表情,当然也清楚的读到了埋藏在那一双瞳孔之下的yù_wàng,一股赤裸得几乎要把自己给完全炙烧干净的yù_wàng。
“斌,你是在勾引我吗?”
虽说从司徒璜嘴里蹦出的是一句疑问句,但声音中却没有丝毫的疑问,是一个男人都看的懂,此时此刻这个站立在路灯下穿着勾勒出诱人曲线的衣服,大胆的退下长裤,裸露出里面黑色的三角内裤和两条修长大腿的男子不是在勾引自己,难道还是真准备找太阳晒衣服!
“如果璜觉得是勾引的话,那么我就是在勾引你来干我。如果你觉得不是的话……”
看着眼中色彩浓重的司徒璜,赵斌开心的笑着。
“那么我就是准备找条小河把裤子给洗个干净。”
完全不介意自己嘴里吐出来的笑话是否会激怒眼前这个已经被酸味和yù_wàng所包裹着的男人,赵斌只是快乐的调侃着。
“该死的!”
司徒璜真的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时正宛如一个妖艳的魔物一般站立在自己面前的赵斌,在床上的性事中自己并非没有受到过他的勾引,以两人对彼此爱好以及ròu_tǐ的熟悉,轻易的挑逗起彼此的yù_wàng也是一件十分简单的事情,但是,像现在这样,在浓重的夜色和柔和的灯光的交合下,墨绿色的中式禁欲派外衣下面是两条赤裸裸的长腿,这充满了一切ròu_yù色彩的画面让司徒璜被束缚在裤子里面的ròu_bàng正在急速的充血中。
想要把他给用力的按到在地上,想要撕碎那条碍事的内裤,就那么直接的把自己的ròu_bàng插入到那个已经熟悉的知道它会如何收缩吮吸的后穴中,狠狠的操弄上一番,把自己的jīng_yè完全的射入那个让人几乎要窒息的甬道,不让任何一滴属于自己的jīng_yè从他的体内流出,就那么留在他的体内,甚至想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把他拆骨入腹的烙入自己的体内。
司徒璜让自己疯狂的想法给镇住了,更被赵斌此时已经完全裸露出来的下体给镇住了,那根曾被他玩弄过多次的分身正高高的勃起着,顶端的guī_tóu正饱胀的裸露在空气之中,微微的颤抖着。
“璜,我要你在这里干我!”
赵斌的嘴角依旧噙着一丝浅浅的笑容,只是,这丝笑容之中包含的不仅仅是对yù_wàng的渴求、对爱人的寻求,更有一种对控制权的绝对掌控。
“妖精!”
司徒璜突然觉得自己的词汇变得十分的贫乏,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汇才能够更好的去形容此时正在勾引着自己的这个男子,他是如此的充满着魅力。
曾经会用来咒骂床伴的‘sāo_huò’、‘贱人’、‘荡货’这些粗鲁的词汇怎么都无法从他咽喉的深处蹦出来。
他只能勉强的用‘妖精’这个词汇来表示此时此刻自己心中的不爽、不满以及无法控制的yù_wàng。
不知何时,赵斌已经把鞋子、裤子和内裤都脱在了一边的草地上。此时的他正赤足的站在草地上,背脊依靠在路灯铁质的柱子上,墨绿色的礼服被手从右侧开叉的高高的撩起着,从肚脐处开始,赤裸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司徒璜的视线之中。除了这件外衣之外,此时赵斌的是完全赤裸的。
血液不受控制的快速的冲向司徒璜的脑袋,几乎让他的思维彻底的停止了工作,唯一残留在他脑袋里面的只有赵斌那被衣服衬托的更加诱人的luǒ_tǐ。
毫不知羞耻的挺立着的分身,被隐藏在了臀瓣之中的后穴,他可以想象那个被自己干过,只被自己干过数不清次数的后穴正因对自己的饥渴而不停的收缩着,想要把自己那根可以满足他的ròu_bàng彻底的含入其中。
“或者是……”
“你不想干我?”
话音刚落,赵斌松开了原本还抓着衣服的左手,墨绿色的外衣立刻像一块遮羞布一样把那一片淫靡的色彩完全的遮盖了起来。
“那么我回车上等你吧!老板。”
改回的称呼,秘书专用的冷静的语调。
赵斌迈开脚步从司徒璜的右边走了过去。
猛地一个回头,司徒璜看到的是丝毫没有要止步的意思继续向着通向别墅宴会厅的那扇门走去的赵斌。
因为脚步的迈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