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花翎眉目妆容英俊的西门大官人嘴角卷出一抹yín_dàng的笑,邪气四溢,撩开衣服,里面是光溜溜的胸膛,没穿小衣。这厮将潘金莲摁在一张大圆桌上,剥开女人的衣服,胡乱地亲吻着,揉捏着……
楚珣深深咽一口吐沫,这东西他第一回看,而且,这片子演得可比《红高粱》自由奔放得多。《红高粱》里“我爷爷”居高临下霸气四溢地注视“我奶奶”,裤腰带一松,下一个镜头就转向天边一轮讳莫如深的红日头了,可是这个片子,西门大官人衣服撩开,才真正进入主题。
二人在沙发上沉默着,但是都没上去关掉录像机。
霍传武哼道:“俺妈,是这玩意儿。”
霍小二的口头禅“俺妈”,其实就跟北京人嘴里带出一句“妈的”意味差不多,代表男人内心最纯粹最直接冲动的口语词汇,一定与男人娘胎里带出来的恋母情结有关系。
楚们儿:“你以前看过?”
霍传武不置可否:“……”
楚珣心怀不轨地追问:“到底看过没有?你也学坏!”
霍传武嘴角一歪,眼底神色意味深长,难得露出一丝坏样儿。
俩人都不好意思,但是又都有男孩的好奇蠢动心态,互相拿胳膊肘捅对方,打打闹闹。
电影里潘金莲露出丰满的rǔ_fáng,半推半就,一步步让男人得寸进尺,声音愈发yín_dàng。还别说,女演员长挺漂亮的,身材靓绝。
传武很男人地端正坐在沙发上,两腿敞开,歪头看电影,脸上也没多少兴奋激荡的表情,爷们儿淡定着呢。
楚珣原本靠在二武肩膀上,后来又枕到对方大腿上,横躺着,摆成个赖了吧唧的绵软姿势。
楚珣品评道:“嗳,这女的,像不像咱们美术老师?”
传武皱眉想了想:“比美术老师眼睛大嘴大……那个也大。”
楚珣又说:“西门庆可真不是东西,等武松回来就把他灭了。”
电视里动静更猛,屏幕都在晃似的。前戏做完,那一对狗男女终于进入主题,西门大官人一路长驱直入,潘金莲尖叫一声,进去了,舒服了。整个桌子剧烈上下摇晃,男人猛烈chōu_chā,女人丰腴的ròu_tǐ颤动着,好痛快。
沙发上一片静默,楚珣眯着眼,身体发热难耐,一条腿慢慢蜷上来,压住下身。
楚珣也说不清他燥什么。以前没人教他,没人引导诱惑他,他甚至体会不清身体里那种青涩的yù_wàng,究竟是面对电视里裸身的女人,还是那个英俊潇洒浪笑着发功的男人……
他悄悄拎过沙发靠垫,抱住,恰到好处挡在两腿之间,身体好像又有那种奇妙的知觉。
热度从他耳朵一侧传过来,那是传武的大腿,裤子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感觉奇妙,甚至能感受到牛仔裤里颤动着的肌肉。
霍传武仍然拉着楚珣一只手,俩人经常手拉手,仿佛就是无意识的,坐一起没一会儿,手就拉上了。传武是喜欢楚珣手心的热度,跟别人都不一样;楚珣是留恋传武掌骨的硬朗,握着有安全感。
就这当口,楚珣突然觉着脑后一热。
有个什么凸出的东西,磨蹭着,顶起在他后脑勺部位,硬梆梆的。
楚珣心头一动,猛地起身一回头!
他身后的霍传武胸膛里沉沉地哼了一声,突然捂住,也猛然站起身,愣了一秒,扭头冲进洗手间。
楚珣在沙发上坐了几秒钟,头发乱蓬蓬,绷紧的心却突然软下来。
二武那个面红耳赤紧张的模样,看起来也是自己把自己吓一跳。原来这坏小子也有这毛病,一看电影裤裆里就跑马溜趟,见不得人的坏事儿,让小爷发现你了!楚珣这么一想,就释然了。
他也跟着进了厕所,霍传武一开始还顶着门不给他进来。
楚珣拱进门去,用调戏口吻哼道:“躲什么啊?我看看。”
霍传武声音粗粗的:“看什么,没见过?”
楚珣坏笑着:“就是没见过。”
传武:“瞅你自个儿的。”
楚珣:“嗳……那个……流出来了?”
传武脸一下红了,薄薄的耳廓呈现半透明的嫣红色,漆黑浓眉下眼皮微微耷着,睫毛扇动:“我没有。你那样过吧?”
楚珣特别跩地眼皮一翻:“有什么啊,害臊啊?我哥说……你这就叫嫩黄瓜熟了,出水儿了,下一步你就该开花儿了,漏籽儿了。”
传武一听,噗地笑出来,带出一句霍师长的口头禅,“娘了个……”
俩人互相瞎挤兑,挤在洗手间里,楚珣非要扒开传武的裤子看,既执着又霸道,不给看还炸毛。传武拗不过这人,就让他扒开看了。
霍小二身体发育得很好,硬朗,结实,透着少年人健康英武的美感,腰部挺拔,后臀挺翘,两道光滑的股沟线下面,是男子汉引以为傲的阳刚部位。只是因为受过伤,处男稚嫩的yáng_jù上留下一块白粉色痕迹,颜色比周围皮肤淡一些。
楚珣心里软软的,抚摸二武为他战斗负伤的部位,轻轻弹了一下:“疤还在呢,还疼吗?”
他看到那地方的时候,出于某些不能为外人道的天性取向,就特想蹲下去亲一口二武的带伤痕的阳物,完全是发自本心的亲近感,想要用嘴唇表达喜爱。
传武摇头:“早不疼了。”
楚珣蔫儿坏地笑:“还挺好使?”
传武粗着嗓子道:“好使着呢,你试试?”
楚珣恶作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