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里希听他这样问,就知道他们想的是同一件事,点点头,“是的,虽然在学校里知道的不是很全面,但我想这或许是就是终点。”
“没错,现在事情都赶在一起。就这次计划,希姆莱总监对元首的承诺一样都没有达到,月底又要去慕尼黑参加重要会议,可能也没什么心思放在这上面了。”
“他们搞这么大的动作,应该花费不少钱了吧。”
“谁知道呢,或许他们是从那些妓,女的丝袜里面偷出来的呢。”克劳斯嗤笑,
戴纳起床后,第一件时就是跑去看望比尔,想着他还在发烧。不过见了面之后,却发现他的起色明显转好,虽然脸色还是红红的,但戴纳敢保证,那绝不是因为生病。
还有他从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点点红印就可以看出,昨晚一定过的非常美好。,
比尔靠在床头,微笑的看着戴纳,“瞧,只要有他在,我的病已经好了一半了。”
其实你根本就没有生病……但这句话某人是绝对不会说的!
“他没有发现你生病了吗?”
“没有,当时光线很暗,他没有看清我的脸色,虽然后面感觉我的体温有些高,但那时候我们正在……所以也没有怀疑。后来连我自己都忘了这回事呢。”比尔笑的很甜,戴纳听的囧。
两个粗线条能到这个地步人,也算是难得一见了。
中午,凯蒂夫人来过一趟,昨天可没听见比尔的房间里再传出什么不好的声音,今天又看到他气色很好,心里嘀咕,难道想开了?
往后的日子,凯蒂沙龙的生意依然很好,少年们的点名率依然低的惊人。
希姆莱听着录像带里面的尖叫和调笑满脸阴沉,计划已经开始十五天了,还有一个星期就要月底,这些毫无用处的的东西怎么能拿给元首检阅。
看向对面的施伦堡,“这就是花费大价钱,折腾了半个月给我弄出来的东西?”
施伦堡不敢抬头,“总监,我感到很抱歉,可是那些客人就像提前商量好了一样,对这些男孩根本无动于衷,就连我们掌握的那几个喜欢男人的
官员,他们也是只是在那喝酒和看舞台戏。”
希姆莱收回犀利的目光,“你是怀疑这个计划已经被泄露了出去?”
“这……我不敢妄言。”
知道这件事的人不多,除了安全局的就是他自己,而元首总不能对旁人说这些吧,他也只是对施陶芬贝格少校谈起过……
难道是他?!
但很快,希姆莱就否认了这个想法,施陶芬贝格当时在警察局里代管事务,如果是他捅了出去,那前些日子不是有一位副局长的秘书去了吗?所以他的可能性很小,但不排除。
现在再来说这些已经没什么用了,希姆莱告诉施伦堡,“再尝试三天,如果还是一无所获,那就把人全部撤回来吧。”
“是。”其实他早就想撤了,一天大部分时间都呆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里,这是人过的日子么!
回去将这个消息传达给自己的手下,如他所想,大家都是一副如释重担的表情。
路德维希·贝克上将的辞职信已经被批准,但希特勒按下不发,可能是为了避免暴露德军内部的分歧吧。
克劳斯抽空去拜见了这位参谋长,年过半百的他看起来很失落。
“如果今日的领袖们违背了自己的政治常识和良知而轻举妄动,历史就将为他们记下一笔血债”老将军的话让克劳斯陷入沉思,“当你们的知识、你们的良知和责任禁止你们执行一项命令的时候,那你们就应该意识到:军人服从到此为止。”
如此强硬的讲话虽然得到了大部分军官们的同意,但可惜的是,并没有人做出决断。
贝克将军呆在自己的办公室里,看着外面阴霾的天空,“等着吧,在未来的一场战争中,全世界都要起来对抗德国。”
克劳斯从陆军参谋部出来的时候,感到从脚底窜上来一股凉意,他不禁打了个冷战,快速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坦克旅。
这几天比尔都在看埃里希带来的书,是关于空军作战方面的,也是他正在学习的。
由于学习时间和规章制度的限制,埃里希不能经常来这,但只要一有时间肯定就会搭上克劳斯的顺风车,和比尔见面。
最近突然冒出一个想法,等比尔回家之后可以去参军啊,现在他的年纪正好符合要求。
两人经过商量,最后比尔同
意可以去试试,毕竟参军这件事不是自己想去就能去的,还要看人家部队愿不愿意收呢。再者说,自己曾经做过男妓的污点,不知道会不会被写到档案里面去。
看着他们都这么积极,戴纳也开始在为自己的出路做打算,不过他想来想去,什么都没打算出来。
最后只能郁闷的睡觉了。
施瓦茨刚刚接到施伦堡的电话,说是人员会在明天凌晨过后全部撤出,设备也会在夜色的掩护下被装上卡车。希望那时他能多找些人手帮忙。
“那些少年呢?他们该怎么办?”其实施瓦茨最关心的是戴纳的去向,
“全部放回家,事前已经签下了保证书,我想他们应该不会把事情泄漏出去。”施伦堡说完这句,就匆匆挂了电话。
但这句话已经让施瓦茨欣喜若狂,既然人都要被放走,那他的机会是不是就来了呢?
戴纳在柏林无依无靠,如果把他关进自己的住所,也不会有人来找麻烦。施瓦茨心里暗喜,这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