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在中间,倒也没吃什么亏,只是看着这混乱的架势,怕也护不了他们多久,瑧胤眼看着这层“防御”被人冲破,眸光一转,见着有人朝他拿了棍子挥打过来,两手一个紧收,就将瑧无音护在怀里背过身去。
眼看着那棍子就要狠狠敲打在瑧胤的背上,文王妃当即都给吓的一身的冷汗。
“啊胤!!!”
文王妃被吓的花容失色,大喊出声,然而那挥打下去的棍子,却突然硬生生的停了下来。
瑧胤将瑧无音护住,心里狐疑,扭头朝后一看,当即楞了一瞬。
瑧家人眼看着那人,宛若从天而降一般的飞身而出,立在瑧胤身后,一把抓住长棍,眉梢间的寒气毫不掩饰,他衣襟飞扬,才刚拧了眉,抬腿一脚朝着对方射去,当下就将人踹飞出去,随着一声惨叫,砸在石壁之上又滚落坠地。
众人全都怔住,还未回神,那人两手一拂衣袍,显得格外杀意:“今日,我看你们谁敢动他们一下!”
听着这熟悉的声音,瑧无音微微一愣,眼帘轻眨,这才抬头朝那人看去,只瞧见那人的侧颜,在逆光底下透着森森寒气,一身的紫色衣袂翩翩而动,烁长的身影傲然立于瑧胤背后,面向众人宛若那不可摧毁的铜墙铁壁一般,隔断了所有的危险。
“鹤凌霄!即便你贵为太傅,可这乃我瑧家之事,岂有你插手的道理!”
然,瑧邬的怒喝,却将那一刻的宁静,瞬间都化成了乌有。
鹤凌霄扭头朝瑧邬看去,还未开口,项楚风的声音便从门边悠悠传来:“凌霄差不得手,那不知道我插不插得手?”
众人闻言不由得全都震住,一扭头,就看见大门边上,那应该在宫里那位,这会子却穿着便服,站在台阶之上,立在他身后的,就是京都里传言最盛之人。
见得那人是谁,瑧家人,尤其是那瑧骋禹与陈氏心里这个堵,却不得俯首称臣。
“臣等拜见吾皇!”
“臣妇拜见皇上!”
整齐一致的声音响起,瞬间就见得众人俯身跪下,四周的打成一团的家丁仆人,反应过来,忙丢掉手里的棍子,齐刷刷的跪拜下去。
瑧无音一听这动静,都有些被愣了,鹤凌霄这个时候会来他完全没想过,更没想过的是,项楚风居然也来了。
项楚风站在阶梯上,见着臻无音愣愣的看着自己,勾了嘴角,直径朝他踏步上去,一双深蓝的眼眸,将瑧无音仔细看了一眼,这才笑道:“这个幺弟胥可爱,怪玲珑剔透的”
听清楚项楚风的话,瑧无音一下便红了面颊,陈氏等人听闻这话,心里更是犹如打鼓一般阴晴不定。
瑧胤楞了片刻,回过神来便一把将瑧无音拉到身后,只是朝着项楚风俯身作揖,并不下跪:“参见皇上”其实他心里此刻十分不爽鹤凌霄。
项楚风点头,眸光扫向一旁的陈氏等人,两手负在身后问:“刚才你们是在闹些什么?”
兆紫萱楞了片刻,直到这会子才猛然回神,当下就伸手指着瑧帜蔺告道:“这些个老家伙咄咄逼人,居然想要动用私刑打掉无音腹中之子,幸好我跟二哥及时赶过来,不然还不知道无音会被他们怎么样!”
鹤凌霄一听这话,心里猛然震惊,可当听的兆紫萱将话说完之后,只觉得一身发凉,如若自己晚了一步,是不是可能连瑧无音也要遭他们毒手?想到这个,鹤凌霄心里更是怫然,一个错步上前,抬腿就一脚瑧帜蔺踹去:“狗东西!谁给你的胆子!只不过是给你们一个名头上的王,你们还真当忘了你们的本分!连我的人也敢动了!”
莫刑风站在一旁,透着几许煞气的眸,淡淡的将在座之人扫了一眼,突然扭头朝项楚风看去,问道:“他们跟他是什么关系?”
项楚风扭头看他,笑答:“家人,叔伯父子关系”
一听这话,莫刑风当即寒了眼眸,看了瑧无音一眼,又朝瑧帜蔺等人看去,而后不知是想到什么,一抬手抽出鹤凌霄腰间的佩剑,唰的一声就朝着瑧帜蔺的头上劈去,直接砍破了瑧帜蔺的头冠:“至亲狼心,当受万剐之刑!”他最喜欢这个刑罚,几年前,他就曾经亲手将他父亲施以了千刀万剐之刑,这事后来传了出来,京都里谁听见他的名字都是一身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觉得没有必要,但是还是说明一下:在开头几章我记得我有说过,东夏瑧氏,在炎朝虽然受封为王,在所谓的王从某些方面来讲就只是一种,阶下囚的或者质子的感觉,他们是受困炎朝,比起一般人来说更受拘束,仕途基本无望,引用原文的一段话“所为的封王,其实不过便是一种变相的拘禁,瑧家人面上看着光鲜,可实际却并不尽然,比起一般人家的孩子而言,他们这种降臣,在炎朝的官场里面其实并没有多大前途,基本也都是升官无望,也幸好,文王夫妻对于仕途之事并不上心,而在玄武街上开了一间名为香居水榭的酒肆,光是酒肆所赚的银钱,就已足够他们一家人平时的衣食用度,再加上朝廷那边较为微薄的俸禄,虽然说不上家财万贯,但也算是小富之家”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瑧怀应身为世子,还要去水榭掌厨的原因,那是为了生活啊生活,一家子人都要吃饭啊,只靠朝廷肿么能行t^t。然后因为此文属于架空(我只爱架空文=w=)有些东西是根据文的发展来自己做的设定,而不是根基古代历史的记载来设定,关于瑧无音的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