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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黑色的皮鞭像闪电般在他手里挥舞出一个漂亮的弧线,然后落在自己身上。
“唔……”被皮鞭破开的肌肤火辣辣的,像在伤口上撒的盐。
“知道吗?怎样也无法令我开心,除了这样折磨你!”
皮鞭一次次的落下,疼痛得我两眼昏黑。
他拧起我的下巴,眼泪婆娑了我的眼睛,感受到后穴被物体插入的感觉。
我张惶的睁开眼睛,看见断水崖把手指伸进我的后穴。
一阵强烈的痛楚袭来。
我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异物,可是他强势的按住我的身体,阻止我不安的扭动。
从后穴内壁蔓延开来的疼痛逐渐被兴奋替代,一根,两根,他直接把三跟手指伸了进去,按着兴奋的那个点。
一进一出,模拟着律动的姿势。
“嗯……”我忍不住呻吟出声。理智被yù_wàng击退,满室的空气都是我yù_wàng的挣扎。
“想要吗,嗯?”他磁性的声音低哑的异常性感。
他加快手指的速度,我兴奋的高高仰起头。额上密麻的汗珠淌过脸颊。
“……想……”我微弱的吐出。
“想就求我!”
“……我……求……你了!”
他低声的笑,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精壮强健的身体。
瞬间扔下一块黑布。
“把眼镜蒙起来!”
我颤抖的捡起黑布,缚上自己的双眼。
“记住,是你求我上你的!”
他猛的进入,强悍的律动着。身体被他撞击的前后晃动。
我看不清光线,任凭身体在yù_wàng的洪流中沉沦。
紧贴的肌肤炙热温烫,可是我的心却无比寒凉。
我觉得自己很下贱,竟然为了学分而出卖自己的身体!
两个男人的喘息相互搅拌,从日落到夜晚,我不知道被他反复做了多少次。
他最后一次释放在我身体里,抽出分身。我疲累的倒下,身体被折磨的根本不像自己的!
他取掉我蒙眼的黑布,但我仍然不想睁开眼镜。我怕看见他使自己更加难堪。
我昏睡之际,感觉到胸前的肌肤传来一阵冰凉的感觉。
朦胧中张开眼,看见断水崖手里拿着一瓶膏状的东西,用食指轻柔的涂抹刚才被他鞭打的地方。
房间没有开灯,他的眼睛像黑暗苍穹中闪烁的星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竟然在他眼里看见一闪而过的温柔。
“我要回去。”我强撑着身体起来。
“如果你坚持的话,我送你。”
“不用!”我要强的站起身,站都站不稳,下半身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打横抱起我,贴在他胸口听见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想起刚才他的触摸和耳边低声的喘息,脸颊一片绯红。
从这个角度看他觉得他俊美得非凡。很想告诉他冷漠的表情其实并不适合他。
他把我抱到车里的座位上,帮我系好安全带。
偶尔对上我的眼睛也温柔得不可思议。仿佛和刚才虐打我的是两个人。
“你答应过的事情要做到!”
“我有答应过你什么吗?”
“你!……”蓦的想起他好像真的没有明确的答应过我什么。
他发动引擎,跑车呼啸地在寂静的公路上疾驰。
两边来回的车前灯掠过他的脸,车厢内明明灭灭。温柔的表情不见,冷漠的唇线紧抿着。
果然,刚才那个温柔的人不是他!
我把脸侧过一边,车窗倒影着我苍白的脸。
“你混蛋!”
他默不出声,引擎加速到150。
车在我家门口停下,已经半夜1点半了。
我一分钟也不想多呆在这种人身边,我狠狠的摔下车门,强忍着生痛的步子走回家。
他突然拉住我的手,狡黠的目光停在我背后。
“你吻我,我就撤销你的休学通告。”
“真……的?”这次不是又骗我吧?
他微笑的眼角的确不像在撒谎。
我掂起脚尖,把唇轻轻的印在他棱角分明的唇上。
他居然反客为主的把舌头伸进我的口腔。
我感觉脸颊又开始焚烧。
看着他开着车子绝尘而去。
我转过身子看见嵯峨养次一脸怒色的站在门口。
“你居然和断水崖鬼混!”他指着我,一副暴走的模样。
“不……不是的……”我惊惶失措的摇头摆手。
“我、看、见、你、吻、他!”
嵯峨养次的目光停留在我的锁骨,脸色变得铁青。
我忽然觉得自己就像背着丈夫出去偷情的妻子。
“延平,今天北海道的堂口被人端了。”三郎不知道什么站在养次的身边。
“青龙帮?”
“不,断水流。”
8
断水流派端了我们的堂口?
怪不得今天在断水崖家里他会这样说,原来一切早有预谋。
恐怕,我也在他的预谋之内吧。
我站在浴室,大片的镜子倒影着憔悴的容颜。身上净是数不清的鞭痕和吻痕。锁骨上紫红的一片。怪不得养次的脸色这么难看。
一下子发生这么多的事情,我有些气急攻心。更觉得断水崖这个人高深莫测。
洗完澡,脖子上还挂着湿哒哒的毛巾,听见有人敲门。
“进来。”
养次一脸愠怒。
“你还没有跟我解释清楚!”开口就是质问的语气。
你想我怎么解释,养次……
“断水崖今天派人端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