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火烧起。
将月神从後衣领提起来,将他拖出房间,拉到庭院的屋檐之下。
“汪──汪汪──”
月神抬起脸,正对上一只巨型狼狗,黑狗裂著嘴伸出薄长舌头舔了一下他漂亮白净的脸,口水留在他的脸颊上。
太子牵拉著狼狗的绳索,抿嘴微笑,“阿夜,他漂亮吗?”
狼狗“汪汪”大叫著。
“他可是神仙哦,是天上的月亮之神。”太子指了指天空。
黑褐色皮毛体格壮硕的巨狗继续大叫,要不是太子拉著,已经向月神扑来。
太子笑,松开拉拽绳索的手,与此同时,狼狗凶猛地向月神扑去……
咧著血盆大口,牙齿尖利闪烁寒芒,不停喘息,将月神扑倒在身下的黑色巨狗已经兴奋。无论月神怎麽挣扎,最後还是被畜牲的生殖器狠狠贯穿身体。
狗的器官粗硬茸毛,巨大到不可思议,带著倒勾,是因为防止在chōu_chā的时候滑落而生长出的畜牲特有,月神被趴在身上的巨犬控制住身体,深深插入猛摇狂戳,生不如死地大声喊叫哭泣。
漂亮削尖的白皙脸庞,挂著泪水的模样实在诱人,大大的眼睛滚落著大滴眼泪,美丽高傲的模样被惨无人道的牲畜蹂躏,高高在上的神祗被狠力chōu_chā著鲜嫩後穴的场面,这种身心俱碎的污辱糟蹋,让太子兴奋而满足。就算不亲自用身体来做,只是用眼睛观看,也达到了心理上巨大的满足与视奸。他决定以後在不举的时候,就用“阿夜”这只宠爱的巨犬来代替自己。
月神被身体上的畜牲做到痛不欲生。与野兽残暴的交合他曾经试过。那是一只黑豹。如此本能残酷的交配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了,身体根本无法适应。
在巨犬狠命的chōu_chā发泄中,慢慢昏然闭上眼睛,嘴中却被塞入太子的巨硬。
太子慢慢回复“神力”,这预示著他的另一面还算温良的人格正慢慢复苏。
巨犬在月神体nèi_shè出满足以後,由侍卫牵著颈项的绳索拉下去了。
太子坐在地板上,将月神的身体扳过,让他骑在自己的大腿上,就著刚才被畜牲chōu_chā过後的充足湿滑jīng_yè,一插而入进月神的後穴,月神就像坐在一根粗硬钢针上,趴在太子漂亮的红缎锦衣肩膀上,被猛力耸动chōu_chā。
终於pēn_shè进入月神的身体内以後,太子自己的jīng_yè混合著巨型狼狗的jīng_yè,已经将月神玷污到湿漉不堪,後穴浊白流出滴淌在地板上。
“阿月……”满足过後的太子清醒很多,转换到另外一面人格,“你身上有这麽多伤痕?”
月神被他“珍惜”地抱在怀中,充满怜爱的抚摸,太子带著“纯情”的问候,“你还好吧?全身都有伤?下身也被……是?我吗?”
不是你是谁?东宫还有谁敢这样对我?
冷笑,苦笑,轻蔑的笑,月神都做不出,只是被抱住闭著眼睛,一声不吭不搭理。
太子殷勤地为月神清洗身体,说他如何仰慕天神,神如何高贵,为万民造福。月神沈默无言。
同样的事情还会不停地继续上演在每天太子从朝中回来的晌午。然後在傍晚时分停止。停止的原因,也许是玩够了,也许是另一个人格的良知出现了。
月神很怀疑。也许太子这样的人格转换,也是在开玩笑,在耍弄他。
每天花样翻新的虐待,很少重样。
今天,太子又拿著红蜡烛一滴一滴将蜡烛油滴在月神雪白的皮肉上。欣赏著蜡油联结成片的形状。
月神被捆绑成一个蜘蛛形状。完全的张开双腿,露出羞耻部位。男根,後穴完全暴露,就连中间的隐秘部位的褶皱都被面前的男人完全看到。
後穴被插入硕大莹润的玉制yáng_jù,大腿内侧已滴满红色的烛油,每滴一滴,月神就惨叫著抖一下,被紧缚的双手手腕因为挣扎而勒出红痕,烛油在雪肤上血一般刺眼。
太子完全将他当成没有灵魂的人偶任意玩弄。鲜红与雪白形成强烈视觉刺激。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月神被玩的毫无尊严地开始哀求。任何人处在这种凄惨境况,都会想要逃离。
天神从来不会乞求,那是因为他们法力无边,高高在上。可是如果处在这种情况之下,任何一个平素高贵骄傲的人,都会低贱乞求。
月神在想他的“黑夜之心”到底在哪里?与男人的欢爱,舒服的人间生活,他现在都不想要,他只想要回到那个清洁无扰的天界中去。
“求求你……”月神以一个天神之资,却被摆著不堪的屈辱姿势,口中喊著快要哭泣的哀求。
“求什麽?!你有没有骨气?你不是神麽?你的尊严哪里去了?”太子听烦了,一把将他翻过,因为捆绑的姿势,月神的臀部高高撅起,双腿分开,趴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
太子拿皮鞭狠命抽打他含著粗大玉制yáng_jù的屁股。月神趴在地上,臀部被抽的通红,不停痛哭。皮鞭抽累了,改用手掌狠狠掴抽。捆绑的粗大绳索深深勒入月神後穴股沟中。
也许是不停的哀求起到作用,也许是在外界的不胜压力,事实上在太子心底无形中是非常畏惧老四,也许是不想招惹太多麻烦,也许是玩弄够了。
太子这次在“温良”的人格下,异常心痛地抱住月神挤了两滴眼泪。
晶莹光芒的泪珠从他白皙光洁的脸蛋上滴落下来,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