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卧又传来一声砸什么东西的巨响,他朝传来声音的方向看了一眼,努努嘴走开了。
他只想发他的财,管其他人的事干什么呢。
……
严大正的助手这一次严大正交代他做的事,办事效率非常的告,只不过一个多小时,傅歆的档案已经到了严大正手里。
严大正表扬了他几句,就拿着复印来的东西去找艾拉斯。
他先去书房找艾拉斯,敲了半天的门,也没回音,他就去了主卧室。
说来也奇怪,接到艾拉斯电话,非要让他准备两间主卧,当时他还好奇这是为什么,等看到张奇,再看到他对张奇小心翼翼,陪着十二分讨好的态度,他依稀明白了什么。
这个艾拉斯对这次带回来的叫张奇的男人,显然是动了真感情。
因为是真的想得到他的心,才不会像对其他男人那样,除了不顾他们感受的掠夺,就只有掠夺。
边想着,他边敲响其中一间主卧,也是据他观察下来是艾拉斯住的那间主卧的门。
手刚轻轻的叩了一下,就听到边上的那间主卧有声音在传出来。
他收回手,好奇地走了过去。
透过虚掩的房门,他看到艾拉斯正手里端着汤碗,满脸微笑的讨好着坐在床边的人,“阿奇,你今天都还没吃东西,先喝点汤暖暖胃,想要吃什么,告诉我,我马上让人去做。”
张奇背对着房门而坐,严大正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好听到如天籁,却带着不满意的声音,“除了歆歆,我什么也不要。”
艾拉斯像是拿他很没办法,又和他说了会儿话,看他始终不理会他,嘴里除了那声“歆歆”,再也不说其他的话,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严大正虽没读过什么书,在读书时成绩也一直都不好,脑子还是很好使,他根绝张奇嘴里不断在重复的“歆歆”,把艾拉斯让他去调查的傅歆联系到了一起。
歆歆就是傅歆,傅歆就是歆歆。
他低头看了下装有傅歆档案复印件的牛皮纸袋,忽然很好奇,那个能吸引那么多男人喜欢的女人到底长成什么模样。
手刚伸进去,还没来得及摸到里面的纸,头顶传来剧痛,有人对着他的脑门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在这个别墅里,试问敢这样打他的人,也就只有一个。
严大正惶恐,抬起头,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黑人,“艾先生……”他也算聪明,看艾拉斯脸色难看到极点,忙把手里的袋子递给他,“这是你要的东西。”
艾拉斯伸手拿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对他说了一个字,“滚!”
严大正哪里敢多停留一秒钟,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艾拉斯面前。
艾拉斯打开袋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飞快的瞄了一眼,然后回头朝身后的房间看了看,飞快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在对张奇这一次的开颅手术里,他可以说既骗了宋茜,又可以说没骗她。
他因为自己的私心,的确切断张奇的神经,却没让他立刻就失忆。
他一回到自己的主卧,立刻把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上面的女人虽然看着很清秀,聪慧,却没绝色没有一点的关系。
他忽然就弄不明白为什么张奇会爱她入骨。
正一页页翻看着傅歆的档案,电话响了,他拿出来一看,眉头立刻蹙了起来,接听的时候,口气不是很好,他用他们那里的土著语喊着电话那头的人。
电话那头的人语重心长说了很多,艾拉斯却越听越心烦,最后干脆打断她后,就挂了电话。
打电话给他的是他的母亲,那个小国家最得皇帝宠爱的妃子,她打电话来告诉他,他的父亲,也就是那个小国家的统治者得了重病,看样子是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其他的儿子对那个位置都虎视眈眈,让他快点回去。
那个位置,说实在的,他真的不在乎,不然也不会自从成年后,一直都在外面游荡,可是,他深知道一点,如果他不坐上那个位置,他和他的母亲都不会有活路。
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他终于做了决定,既然放不下张奇,又不能让母亲那么多年的谋算付诸东流,他就带着张奇一起回去。
张奇的脾气,三年战友,加上他本就对他有着别的心思,自然很清楚,他是个一旦认定一件事,就非常执念的人。
所以……他轻轻摩挲着档案上的照片,要让张奇心甘情愿的和他离开这里,只有一个办法。
……
艾拉斯那一掌用的力气还真不小,严大正直到走出别墅,耳朵里还有嗡嗡声。
助手看他出来,小跑着迎了上来,“老板,去大嫂还是二嫂那里?”
严大正暼了助手一眼,想到了什么,开口问道:“你那个舅妈的姘头去调档案时,有没有被那个姓梁的法医看到?”
他做的生意,本来就不是太正道,自然就非常怕得罪到那些法制部门的人。
肯定了傅歆就是张奇一直都在念念唠叨的歆歆,他更是不敢让梁晨知道他去调了傅歆的档案。
助手本来是想纠正严大正又弄错的关系,看他脸色紧张,也顾不上那点小事了,说:“老板,好巧,那个姓梁的法医队长刚好不在,这才能那么顺利的查到你要的东西。”
严大正听他这么一说,才勉强放下心来。
助手看他脸色稍微放松了一点,才敢再次大着胆子问他,“老板是去二嫂那里吗?”
严大正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