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退了出去。他们倒忘了,王爷是皇族中的异类,武功高得离谱,哪个白痴不长眼了敢来刺杀王爷?
次日,侍卫们到园子里一看,不由咋舌——
真不知王爷是如何做到的,竟然将园中唯一剩下的亭子也给拆了!而且还是粉身碎骨的那种!
难怪今儿个到了午时还未起床,想必是昨夜拆亭子拆了一夜累的吧?
赵鸿麟叫人将饭菜送入寝房中,吃完后倒头又眯起眼,看似在睡。
整整一天,他都将自己关在房子里不曾出来。
又到子夜,满天的乌云遮住了淡凉月辉,不觉中竟飘起丝丝细雨,迎着风吹在脸上,如同覆上一层冰霜。
一个黑影趁着夜色掠至皇城墙外,呼出一团白雾。已是寒冬的天气,他却在半夜出来闲逛,还要偷偷摸摸,无异像是去捉奸的行为!
潜入清宁宫,虽有灯火却不见人影。赵鸿麟的眉头皱得几乎打结,他还真是忙啊!
正等的不耐时,赵靖回来了,在外间命令他的贴身太监小和回去休息。听他们对话,该是小和感染了风寒。小和说要找小顺换班,却教赵靖止住,说是已经太晚要就寝了,不用人侍候了。
不久后,赵靖入得内房,见到倚立窗边双手抱胸盯着自己的人后,不由怔在原地——
“九皇叔?你怎会在这里?”
“哼!这两夜你很忙嘛!”赵鸿麟走过去,一把将他推扯到床上,俯视他,冰冷的眸子深处隐隐跳动着焰光。
不想赵靖忽然跳起来,将他推开数步,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九皇叔,朕累了要歇息,你走吧。”前晚是宿醉,昨夜又被义弟和蝴蝶公主缠到深夜,今晚看过七弟后又到大哥那里聊了一会,他已经很想睡了。
赵鸿麟本欲上前捉住他,但被他一推时怀中一物抵在胸口,他才想起自己竟然一直将这东西搁在怀里。取出用白帕包裹了好几层的东西扔给他,语气不悦地道:“送你的,寿礼。”
咦?他会送礼给自己?
赵靖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自发生那件事以来,他还是头一次送礼呢!小心翼翼地打开尚带体温的层层白帕,里面竟然是两串红红的糖葫芦!
原来他还记得么?他第一次送自己的礼物就是这个!
不知为何,心头忽地一酸,热泪盈满眼眶。赵靖低着头用力眨眼,将泪水逼回肚子里,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模样——即使在他面前,自己已毫无尊严。
赵鸿麟却是看着他手上的糖葫芦皱眉,可能是放在怀中太久,体温已将外面的糖饴溶化粘在了白帕上——真难看!
此时的赵靖心中满是感动,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取了一支含入口中,甜甜的味道入喉,与心里的酸楚混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抬起头,赵靖朝他露出一抹淡淡的笑,“九皇叔,你还真会算计,竟然送朕如此廉价的礼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勤王府很穷呢!既然勤王府那么穷,朕也不全收了,还你一支解馋吧。”说着将左手上连着白帕的糖葫芦递给他。
赵鸿麟盯着他半晌不动,那张布满忧郁的脸添上淡淡的笑意,看得他的心竟是莫名发痛。他不想看到这样的笑……
伸出手,却非接他左手的糖葫芦,而是抓过他右手被他舔过的那个咬下,在他微愕时封上他的唇。
“九……唔……”
含在嘴里的果子趁他说话时推进了他口中,伴随着灵蛇似的舌头,在他口内翻搅,果子磕碰牙龈之后便是柔软滑溜的灵舌抚过,腥涩中带着甜蜜……
良久,赵靖觉得快要无法呼吸,用力地推着他。赵鸿麟这才放开他,只见他一手支在自己胸前,一手抚着胸口喘气,那张因窒息而涨红的脸失去平常的严峻,竟让他觉得无比可爱?!
“九……皇叔……”赵靖喘着气抬头,本是想叫他回去,一接触到他的眼神后,却说不出来了。
那对一直结着冰霜的勾魂双眸,此刻正凝视着自己,没有仇恨,没有怨气,没有怒火,却闪着不为人知的光芒,仿佛美丽的深海一般,让人不由自主地着迷,深陷其中,死而甘愿!
彼此凝视了半晌,赵鸿麟觉得自己心中的某种东西欲破土而出,但直觉警告他不能让它冒出头!正自内心交战着,赵靖突地主动贴上他的唇——
既是如此,赵鸿麟甩开心头的烦恼,回应着他,加深这一吻。双手已摸上他的衣襟开始往下拉扯,不知为何,今晚的他似乎异常冲动,腹下早已蠢蠢欲动……
双目相交,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平和,什么疲倦早已抛到一边了!
赵靖认为这或许是个好机会,亦动手帮他将累赘的衣物除掉,二人是彻底的袒裎相见——
“九皇叔,我……”赵靖看着他,欲言又止,在他的手抚上自己渐渐挺起的yù_wàng时,忍不住还是提出来——“九皇叔,今晚可不可以……让我……让我主动?”
闻言,赵鸿麟一愣,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捏着他的下巴冷笑道:“这两晚皇后和蝴蝶公主未能满足皇上的yù_wàng么?”
咦?他在说什么?赵靖不解他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别妄想再用你那与他人做过东西来碰我!”赵鸿麟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握住他挺立的yù_wàng,加重手上力道。
“九皇叔,痛……”他竟然这么用力地捏,想谋杀不成!
冷哼一声,赵鸿麟倒也放轻手劲,一手探到他的后穴口,感到他紧张地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