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谁怕谁啊!
“爹,我肚子饿了,可以吃饭了吗?”赵建成扁嘴问道,看着饭菜却不能吃是很痛苦的事耶!
正巧此时华衣公子这桌的饭菜亦上来了,赵靖抱拳道:“这位公子请了!”
那边亦是回了一礼,并爽朗笑道:“正所谓不吵不相识,在下姓段,不知兄台贵姓?”
段?刚才那些人不是叫他黄少爷的么?
赵靖亦是学着他回道:“在下姓赵。”
红灵与红枫却是警惕瞄着他们,直觉这帮人一定有问题。
浑不觉人群中,有个中年男人在听到他姓赵后,目中闪过浓烈的杀气!
酒足饭饱之后,店堂里的客人早已去了七七八八。赵靖与段公子等人皆起身结帐,最后是段公子抢先一步,连赵靖等人的酒菜钱也付了。
“段公子,你我素不相识,怎能让你付帐呢!”赵靖让人将银子还给人家。
段公子推却道:“赵兄,相逢即是有缘,在下对兄台是一见如故,这区区银两又何足挂齿?对了,不知赵兄欲往哪里去?”
“在下只是与内人孩子出来游玩,并无目的。若说目前的话,要在天黑之前赶到三会镇,因为从这里到三会镇全是荒野没有歇脚之地。”
“正巧,在下亦要往南行,不如你我同行?”
赵靖应允,红灵却是暗中冷笑,终于来了么?
一行人两辆马车,十四骑人马,浩浩荡荡地出了毛家集。
却不知,身后早有人飞鸽递报消息。
下午的天色更是阴沉,云层低低地压下来,没有阳光,却闷热得令人烦躁不安。
官道两旁的树叶不见丝毫摆动,伴着他们而行的,只有车轱辘声和马蹄声。
二辆马车并行着,前后均有各自的人马保护,一路上并无言语。
赵鑫与赵建成到底是孩子,在如此沉闷的行程中已然入睡。
不久,道路变窄,无法让马车并行而过。赵靖让段公子的车在前,自己的马车在后,七个大汉均是前三后四地护着马车。
红灵掀开车帘看了一下,心下奇怪,看他们这般紧张的模样,不像要刺杀人反而更像是怕遭人袭击。
行将一个时辰,四周全是高大茂密的树林,黄泥路弯弯延延伸向林中,不见尽头。过了这片树林,离三会镇就不远了。
赶路的人都是皱紧眉头,抹去额鬓的汗水。谁都知道“逢林莫入”这句话,但这是唯一的路,不得不冒险前行。
一行人在林外停了一下,红枫大声提醒手下要提防着,莫要出了差错!前面的人马亦是训着相同的话。
二队车马除了要小心外敌偷袭,还要相互提防。
突地,后方一阵急促蹄声,越来越近。回首望时,来人却放缓了速度,跟在七丈开外,看样子是四个少年模样的人。
一瞬间,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汗如雨下却不知觉。
四个少年不紧不慢地辍在后头,一个少年得意道:“北冥,怎么样,我就说他们走这条路吧!”
叫北冥的少年白他一眼,冷哼着不答话,因为南宫真的猜对了。
“神气什么?还不是走错了二条岔路,三条河流,四个村落,五个转弯,六座桥,迟了四天才追上。”似笑非笑的嘴脸加上淡淡的嘲讽,非东方莫属。
就在南宫要爆发时,一向当和事佬的西门亦凑上一脚:“南宫,前面的人马和我们打听来的不一样吧?不是一辆马车七个仆人么,怎么变成二辆马车十四个仆人了?到底是不是他们?”
南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恨道:“见鬼了,我怎么知道!要不上去问问好了。”
“怎么问?你确定他们是我们要找的人?就是确定了,你难道问:老兄,是否有人找你麻烦?你只凭那二人的言行就认定他们会来找这些人的麻烦,这都是你的臆测!”东方毫不留情地嘲笑。
南宫握紧手中缨枪,恨不能一枪扎进他的臭嘴中,让他再笑!他也知道这样不妥,但要他承认错误等于是向东方低头,这种蠢事他才不干!于是道:“谁要去问了?本少爷就跟在他们后头保护!反正事实胜于雄辩!”
唉!强辞夺理的人总爱说他人狡辩。三人暗叹,随在他身后,“保护”前方的车马。
进了树林约许里地,南宫等人加速接近前面等人,以防意外。
前面的人不时回过头看他们,南宫回以帅帅的笑容,英俊潇洒足以迷倒一大片姑娘家。
东方看得浑身不舒服,再次嘲弄道:“你牙齿白还是面部中风,笑得跟花痴一样招蜂引蝶啊?可惜人家没有一只是母的。”
果然!他们前世一定是仇人,今生才会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南宫恶狠狠瞪着他,“至少我是表现真实的一面,不像某只表里不一的狐狸,人前斯文优雅,人后刻薄恶毒。”
唉唉……怎么又来了?西门头痛地皱起眉头,这鬼天气本来就热,他们还要制造多少火花啊?
东方正待回嘴,前方却是一阵人仰马翻!
原来是走在最前面的段公子的人马中了埋伏,跌进陷阱中当场毙命,幸好只有一人。
只这一瞬间,树上跳下二十几个黑衣蒙面人,手持利刃扑向二辆马车!甚至有人在骂娘:“操他娘的!不是说只有一辆车七人保镖!该死的哪来这么多人呀!”
话音刚落,树林中突地又扑出十几个手执长剑的黑衣蒙面人,看到有人早对目标下手,不由愣了一下。不过一瞬,领头的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