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爬行欲远离少年,然原已无力的身躯在遭受凌辱后更为无力,结果只是蠕动几下身体,未离半步。
而他的动作恰恰刺激了少年,shè_jīng后停留在他体内的分身依然坚挺,只因得到稍稍的纾解才能清醒片刻,现戒嗔动动身子,后穴紧了紧,夹着少年yù_wàng的中心,如电流划过一般,少年强行克制的yù_wàng瞬间奔腾,理智消失无中踪。扣住戒嗔的髋骨往上抬,yù_wàng的利刃开始又一次厮杀,混全着jīng_yè与鲜血的甬道不似初时干涩,却仍紧凑富有韧性,每一次进出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少年兴奋地以粗哑的声音无义意地低吼:“干!好紧!……好爽……”
“唔……放开我!”戒嗔挣扎着,哭喊着,声音异常沙哑。突然一阵陌生的酥麻感觉自某点流窜到全身,戒嗔不由自主地呻吟,“嗯啊……”
疼痛犹存,又非全然痛苦,硕大的坚挺每顶入深处便引出这奇异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庙里久无人迹,地上冒出嫩绿的草,随着少年的抽送律动,戒嗔光裸的肌肤亦来回移动,磨擦着草尖,古铜色有胸前除却压染了草汁,另有二粒艳红挺立的rǔ_jiān;原本软垂的分身不时被柔软的草尖轻划搔刮,加之后穴的酥麻异感,不消多时已肿涨高昂,顶触冰凉的泥地竟仍觉燥热?“啊!啊……嗯唔……啊……”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穿越了一切障碍,令戒嗔逸出满含yù_wàng的呻吟,不过很快,戒嗔就咬住下唇,感到惊慌,他是怎么了?竟在此利状况下升起可耻的欲念,二十五年的修行修到哪去了?赶紧合上眼念起心经:“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密多时,照见五蕴皆空……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依般若波罗密多故,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啊!唔唔……”(哇哈哈哈……不行了!灰某人疯了!竟然在h时插佛播经……唉!看来灰某人这世是修不成正果了!泣……)
心经未能产生醍醐灌顶之功效,听在少年耳里犹如妩媚诱惑的求欢呻吟,原始兽性激发至极致,本能地加剧抽送,寻求更多更高的快乐。
随着少年野兽般的厮杀掠夺,滚烫炙热的欲火燃烧了他的身体,yù_wàng吞没了他所有的理智,无止尽的快感刺激着他的每一根神经,震颤他的心灵,仿佛将他推入天堂一般!戒嗔难以自制地发出舒服激烈的làng_jiào,虽未经人事,却极自然的摆动腰肢迎合着少年的节奏,硕大的坚挺直直顶到某点,引得戒嗔一阵抽搐,后壁一夹——少年俯身贴上他的背,狂吼一声,灼热的体液灌射在他体内深处。与此同时,戒嗔亦低吼,昂挺的欲液喷薄而出,射在草上,沾染到大腿及四周的毛发上……
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外,荒庙里不再有其他声音,大汗淋漓的赤裸身躯维持着交叠的姿势,一动未动,仿佛在感受彼此。夕阳透过破窗照在洁白纤美及强壮健康的两具身体上,汗水反折出色彩斑澜的光线,好一幅和谐静谧的画图!
片刻后,在冷风吹拂下,燥热感渐退,少年喷在背上的湿热气息令戒嗔全身一震,神游的理智悉数收回,脸色已变得的铁青!
他、他竟然于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庄严宝刹、我佛如来座前,做出这种违反清规、违背常理的败德丑行!今后他还有何颜面侍奉佛前?
动了动,身体如散架一般,再加背上压着一人,根本无法动弹,戒嗔挤出两个字:“滚开!”
少年听到了,离开他的背,似乎已清醒,跟他道歉:“这位师父,抱歉!在下无意冒犯……”
“闭嘴!离我远点!”戒嗔大吼,不过,因体力透支加上嗓子干哑,吼出的声音如猫咪的叫声。
少年从善如流,“好,闭嘴可以,不过,我的小弟弟还在你体内,总得先拔出来吧?”
戒嗔几欲气绝!这还需要问吗?
少年跪于地上,缓缓往后抽离。他的分身软下后,和尚的穴道也有所缩小,紧贴着他的小弟弟,好惊人的收缩力,难道出家人的这口子都如此紧?少年一边思考这可能性,一边退。他抽身的很慢,厮磨着早已湿润的内壁,引出不能言喻的美妙感觉,撩拨着yù_wàng迅速抬头,还未退出一半,一股热流便自腹部窜往顶点,yù_wàng开始涨大——不过,少年仍在退出……
戒嗔倒吸了口气,这么快、他又兴奋起来了?感到坚挺的灼热继续退出,大半空虚的后庭似发出不满的抗议,内壁急缩,紧紧夹着少年的分身不放……
少年一顿,呼吸急促,分身早在之前的运动中变的薄嫩,受不得刺激,他这一紧无异是火上浇油,竟立刻变得又大又硬!少年受不了的轻哦,干脆纵身一挺,惩罚似的狠狠顶入深处。
“唔嗯……不!不行……”戒嗔未料他会重又挺入,并开始律动,扭动腰肢想要摆脱,却意外发现这简直像是在摇尾求欢!哀求道:“不、不要!求求你……啊啊……不要啊……”
少年做的正爽,哪会应他所愿,边律动边粗喘着气,嗤笑:“不要?呵……你这张嘴可是紧紧咬着……嗯唔……咬着不放哪……”
“不……唔……不不……唔啊……”理智提醒他这是错误的,可是身体却像有自己的意识,禁不住沉沦——
“师父,出家人不打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