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施清一即使忘了他也不会离开,可他害怕施清一不再爱他。他二十多年的人生中,有一半的光阴都是在沉浸在施清一对他的爱中,若施清一无法再爱上他的话,他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呢?他每天都在祈祷施清一能一觉醒来后恢复记忆,可施清一对失去的那段记忆似乎毫不上心,这让童慕一度非常难受,特别是当大地飞歌来a市的那几日施清一和大地飞歌走得很近时,他忧心施清一会不会移情别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没安全感了。然而现在,在一个阳光晴朗的午后,在阳光照射不到的小巷子里,施清一说喜欢他。这句“喜欢”犹如一束强光,将他心中的阴霾尽数驱散。
“清一,你……你……”童慕恍惚觉得自己变回了十几岁的青葱少年,那时的他情窦初开,有千言万语想对施清一说可话到嘴边偏偏说不出口。
“我喜欢你。”施清一轻柔地揉捏童慕的后颈,“小慕,我喜欢你。”
“我也喜欢你。”童慕想哭,一开口就是浓重的哭腔,“我好喜欢你,我爱你。”
“我爱你”三个字正正击中了施清一的心脏,让他在一瞬间几乎是无法呼吸,他咬着牙说,“我真想立刻把你办了。”
童慕看看巷子的两头,巷子外是明媚的天,偶有路过的行人,他为难地说:“这不太好吧。”
施清一轻笑道:“我怎么舍得在这种地方疼你。”
童慕眼圈红红,脸也红红,“那……等我下班,我们……”
施清一亲亲童慕的睫毛,尝到了咸的泪水,“好,我等你下班。”
施清一送童慕回公司后没有回家,他去找了一家咖啡馆,一坐就是一个下午,到了童慕的下班时间后他就回车上,发了条短信给童慕,让他一会儿来找自己。很快,童慕就到停车场了,可他身后还跟着一个阴魂不散的包罗。
施清一降下驾驶座的车窗,听到童慕在跟包罗说:“今天就不麻烦学长了,清一来接我了。”
包罗说:“难怪你今天拒绝加班,那明天,不对,大后天见吧,一不留神又到周末了呢。”
“对啊,时间过得真快。”童慕说,“那学长再见。”
包罗说:“嗯,再见。”
童慕告别包罗,他一上车施清一就把车窗给关上,在童慕低头系安全带时他握住童慕的手,调低座位椅背,倾身吻住童慕。两人中午时惹上的火还没散,这会儿一点就着,在封闭狭小的空间中亲着亲着就亲出了真火。
“清一,这是在车上。”童慕用仅有的理智提醒道。
施清一解开童慕的扣子和皮带,说:“没关系,咱们的窗子贴了膜的,外面看不见。”
童慕妥协了,说:“嗯。”
得到了应允,施清一飞快地把两人剥得精光,他吮吻童慕的rǔ_tóu,爱抚童慕的小兄弟,并把童慕的双腿驾在肩膀上,缓慢而坚定的进入。三方的夹击让童慕溃不成军,他咬住自己的手,防止自己失态地大叫出声。
施清一拨开童慕的手,免得他将自己咬伤,“别咬,都有牙印了。”
童慕忍耐着施清一的冲撞,说:“我想叫。”
“那就叫。”
“会被人听到的。”
“那就咬我。”
施清一用自己的嘴代替了童慕的手,他将舌头探入童慕的口腔中四处作乱,让童慕根本合不上嘴。
两人在有限的空间里做爱,沉浸在只有彼此的世界中。而车外空旷的停车场,包罗靠着柱子静静地看着他们的车,眼中满是阴鸷。
第24章 第一盆狗血
两人在车里做了一套全的,回到家后又昏天黑地地做到了晚上,要不是童慕饿得肚子咕咕叫,他们恐怕还不会消停。
童慕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说:“对不起哦。”
施清一失笑,“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你先去洗个澡,我来做饭吧。”
“你要做饭?”童慕眨巴眨巴眼,“你确定吗?”
“怎么?我失忆前没做过饭?”施清一反问。
“也不是,就是做得少。”童慕说,“而且每次你做饭你自己都不吃,你的那份还是要我来做。”
施清一说:“谁让你的厨艺那么赞,在你拴住我的心之前一定先拴住了我的胃。”
童慕笑得一脸幸福。
果不其然,只要有童慕在施清一根本吃不下自己做的东西,童慕只好给他另下了一碗面,施清一这才填饱肚子。
“你今天是不是没更新啊?”童慕抱着电脑刷新网页,“难得这次维持了这么久的日更了,眼看全勤在望,你要半途而废吗?”
施清一无所谓地说:“废就废吧,和你在一起的时光宝贵多了。”
童慕不明白施清一为什么这么说,只当是今日两人互相表明心迹再次进入了热恋期,“嗯。”
童慕负责的工程接近尾声,事情没那么多了,这个周末他也不用加班,两个人俨然成了连体婴,去哪儿都一起,就连童慕上个厕所施清一也会在门外守着。敏锐的童慕自是察觉到施清一的古怪,以施清一的性子不该是这么黏糊的人,他问过几次,施清一都笑而不语,或是干脆以吻封缄,童慕就不再问了。尽管不知晓缘由,但他享受施清一时刻伴他左右的温情。
童慕的心安定了下来,施清一的心却没一刻是安稳的。他对着日历算着时间,还有二十几天了,而他的狗血才收集到三分之一。为了保住童慕——这个说法挺怪异,童慕只是一个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