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被童慕的调侃一打岔,施清一装作一本正经地说:“所以你不要老是来勾引我。”
童慕吐了吐舌头。
施清一两天没有更新,他的微博就被读者们轰炸了,不少粉丝哭着说“一清大大我们不要裸照了跪求更新啊!”
施清一哭笑不得,他没更新的原因真跟裸照没半毛钱关系,而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自己写了些什么。
今天就把连载文看完了争取更新一点吧,他给自己定下了日程安排。
施清一看时童慕并不打扰他,在客厅连接了ps玩游戏,并体贴地把音量开到很小。
因着和剧本“施清一”有同样的思维方式,他看得非常快,而且他不光是看,他会把文中的人物关系和伏笔等全都记录下来,以防等他动笔写时弄错了或写漏了。他做事时是很专心的,一连两个小时他在位置上没有挪动一下,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所构建的世界之中,直到企鹅私聊以“对话框抖动”的形式跳到他电脑桌面上,把页面都给挡住了。
大地飞歌:一清,人呢?怎么不回我消息。
大地飞歌:我去a市你不欢迎我吗?
大地飞歌:你不会忘了我去a市是为了下一周的签售会吧?你也要出席的。
大地飞歌连发几条消息过来,施清一这才想起他的确把大地飞歌要来a市的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一清:不好意思,有点事耽搁了。
大地飞歌:是童慕的事吧。
一清:差不多。
大地飞歌:说到底你来不来接我啊?
一清:时间和航班给我,对了,你呆几天?
大地飞歌:呆一周吧。
一清:住哪儿?
大地飞歌:旅馆啊,难不成去你家住啊?
一清:这得和小慕商量下。
大地飞歌:哈哈,童慕会掐死你的。
施清一虽承诺了会去接大地飞歌,但他有点发愁,他连大地飞歌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呢。童慕说过他跟大地飞歌是有好几次一起办签售会的经历的,这说明他跟大地飞歌见过好几次了,不会连对方的长相都不清楚,这也就让施清一不好叫大地飞歌发照片过来。
自力更生吧,施清一抱着这样的心态去翻了大地飞歌的微博和自己的手机相册,全都没有照片!即便是一些签售现场的读者返图中的大地飞歌也都是戴着口罩的,把大半张脸都给遮住了,除了那双大外双的眼睛外让人无从分辨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奇了怪了,就算大地飞歌是个注重隐私的人不让自己的照片流传到网上但为什么他的手机里也没有一张和大地飞歌合照呢?施清一翻了相册翻了云储存app,完全没有一张他跟大地飞歌的合照。是真的从来就没有合照过还是都删了呢?施清一透过书房的门缝望着客厅中玩游戏玩得正h的童慕,陷入了沉思。
第9章 第一盆狗血
找不到大地飞歌的照片,施清一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下,他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连载读完后更新,免得微博被愤怒的读者们屠版。另外,他还要整理他跟大地飞歌之间的关系,这才能更好的加以利用来制造狗血。
等施清一读完一百多万字时已是日头西斜了,维持一天的坐姿让他腰酸背痛,赶紧站起来伸个懒腰四下走动,活动筋骨。
童慕听到书房的动静后探进一个脑袋来,“你看完了?”
“嗯。”施清一有气无力,“好累。”
童慕说:“谁让你要失忆呢。”
“这不是我的主观选择。”施清一无奈。
“我给你按摩下吧。”童慕手指合拢,做了个抓的手势。
“只有按摩没有非礼哦。”施清一抱胸格外警惕。
童慕眼神飘了下,“我保证。”
施清一面朝下躺沙发上,童慕规规矩矩地给他按肩膀和后颈。童慕的手艺相当好,全都按在穴位上,一点点的酸痛之余帮施清一放松了紧绷的肌肉,有种神经都松懈了的舒适感。
“你这技术可以开个按摩馆了。”
“我戴个墨镜能伪装盲人按摩。”
“对,再拄根拐杖。”
“这话你以前也说过。”
“……”
童慕一提以前施清一就没话讲了,他心知童慕心心念念的就是让他恢复记忆,可那是一段并不属于他的记忆又何谈恢复呢?
这是一件矛盾而荒唐的事,剧本“施清一”是按照施清一来设定的,他的性格、爱好、能力全都是施清一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是剧本“施清一”有着施清一说没有的记忆和生活,他们两个算是同一个人吗?
“你在想什么?”童慕问。
施清一说:“你有想过我和之前的施清一不是同一个人了吗?”
童慕睁大了眼,仿佛不明白施清一为什么会这么说,“你们当然是同一个人。”
童慕这么笃定倒让施清一不解了,“我没有记忆了,并且对你描述的曾经毫无印象,你就不怀疑我是不是掉包了吗?”
“当然不会啦。”童慕一屁股坐施清一腰上,“不管你有没有记忆,你都是我的清一,纵然有万万个和你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我都能一眼就认出你来。”
施清一低笑,“小嘴儿真甜,那你的依据是什么呢?”
童慕说:“每个人都有很多习惯是别人学不来你自己也改不掉的,比如你笑的时候嘴角扬起的弧度,比如你看书时会用中指别着下一页,再比如你在床上时喜欢咬我的腰,这些很小的细节别人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