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啊!”唐慕辰张口就应了,却黯然低下了头,那是……不可能的了。
祈安之仍是笑著,象对小孩子似的揉揉他的头。见他站得实在辛苦,便坐上池壁,抱著他横趴在自己腿上,“这样舒服些了吧?”
确实舒服多了,可屁股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祈安之面前了,唐慕辰有些害羞,“呃……”
“有什麽不好意思的?”祈安之轻拍著他的背安抚著,“都是我弄的,应该由我负责任的。”
这是第二次他对自己提到责任两个字,唐慕辰知道,他是认真的。把脸埋在他的腰间,从鼻子里长长的叹出一口气,却没吭声。
祈安之也不逼问,动作娴熟的替他清理了干净,又拿花洒冲洗一番,忽地低下头,在他臀上用力的亲了一口,“好了!”
这样带著几分孩子气的亲密是两人之间极少有的,虽然没人看见,却仍是让唐慕辰的脸都烧了起来!
嘟囔了一句,“真是的!”就爬了起来,心里头却有不可扼制的甜蜜满溢。脑子里忽然闪过一句话:但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多美的祝愿!可说那话的人,却偏偏是个不可信的。心头一黯,算了,不想了。
穿了衣裳出来,到底是耽搁不少时候,餐厅里的自助餐已近尾声。但音乐喷泉居然还有保留,即将开演。
在窗边找个位置坐下,拿了些食物过来,边吃边看。时代在进步,音乐喷泉也不再是从前那样的表演,可是对於已经看惯了繁华盛筵的人来说,却怎麽也找不到从前那种新鲜和震憾的效果了。
看向左右,来这儿吃饭的客人也更多的关注於吃上面。只是偶然抬眼之际,看一眼窗外的表演,作为餐间的点缀,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留意。
在那一瞬,唐慕辰忽然觉得自己就象是这间年华老去的酒楼,拼命的想留住些什麽,却是时光无情,怎麽也留不住。
祈安之忽地指著天花板上的巨型吊灯,很是惊喜,“原来这盏灯还在啊!记得小时候第一次和爹地来看见这盏灯的时候,我们不知道有多震惊!你不知道,这盏灯比我们当时住的房子还要大!没想到这麽多年,居然还留在这里!”
这是祈安之甚为少有的,主动提起自己小时候的生活,那一段隐辛唐慕辰听说过,却从来都不敢轻易触碰。今天却是他难得的心情好主动提起,唐慕辰就试探的问了句,“听说你们那时的生活很不容易吧!”
“是啊!”祈安之毫无保留的敞开心扉,“你知道我爹地是孤儿,他有我的时候,自己还是个半大的孩子。又要打工,又要上学,那日子过得,简直是一团糟!不过我其实很佩服我爹地,那麽艰难的情况下,他都没有放弃我。你也知道,他并不是个多能干多有本事的人,却偏偏那麽勇敢那麽努力的养活著我。有时候我都会想,如果换作是我在他的处境里,都不定能做到这样。”
“可你们毕竟不是也都过来了吗?姚叔叔没你说的那麽弱啦!连我爷爷也说,他其实是个很乐观很坚强很细心也很有毅力的人。你看这些年,他帮你爸爸多少忙?你既然是他儿子,多少有点他的遗传吧,他能做到的,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做到!”
“不!”祈安之摇了摇头,“爹地能做到,是因为他本身就是个很感性的人,做起事情来不会太考虑前因後果,只求顺著自己心意就好了。有时候,我都宁愿自己能象他多一点,就好象幸之,那样活得就会轻松许多!可偏偏不是,我虽然长得最象爹地,可骨子里却流著祈家的血。太理性了!”
“理性感性,本来就是各有千秋的。也没有绝对说哪一种好,或者是不好。只要在合适的时候做出合适的选择就行了。”
祈安之看著他,笑了,“说的真好!我也会努力做出正确的选择。”
唐慕辰被他的眼光惊了一下,总觉得别有深意。
回了房,情欲都已经淡去了。
但唐慕辰却想著是临别的最後一夜,再次爬到祈安之的身上。以一种迫不及待的热情,在他身上每一处都疯狂的留下自己的印记。甚至罕见的主动以骑乘位的姿势缠绵。
祈安之看著他,那双随著情欲越来越深沈的黑眸似是有著吸人的魔力,引得唐慕辰不断沈沦,可是又不敢沈沦。只能闭上眼,不去看,不去想,只用ròu_tǐ的欢娱来麻痹神经。
汗珠如雨的般落下,濡湿了自己的身体,也落上他的身体。浓浓的雄性麝香味弥散在房间里,宽大结实的双人床,仿佛也不堪重负般,随著ròu_tǐ的撞击晃动个不停。
“快!再快一点!”前列腺被反复剧烈磨擦生出让人几欲灭顶的快感。骑坐在他身上,所有不加羞耻的话此刻都能够轻易出口,只为了求得那让人忘却一切的快感的瞬间,借此泯灭让人渐渐从心底快要漫出来的悲凉。
“辰,答应过,不要结婚好不好?不要和那个女人结婚!”
就在即将爆发的那一刹,祈安之突然停下了动作,还用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分身,堵住了发泄的通道。
“不!”唐慕辰绝望的尖叫,不知道是为了不能发泄还是无法实现的要求,“放开我!快放开我!”
祈安之无情的拒绝了,突然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凶狠的撞击那本该是最销魂,此刻却沦为痛苦之源的敏感点,孩子气的耍起了无赖,“你答不答应?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不放!”
“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