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君被‘汉子’‘爷们’‘小娘皮’这几个字眼儿深深刺激了,转头又去找小金。
好不容易到小金面前,正准备开口。
小金道:“最近天气有些转凉,你怎么还穿那么单薄?该让人给你换厚衣了……”
段长风正在向双钧臭显摆自己的激将法,伯君又面色发灰地跑了回来,身后跟追了洪水猛兽一般。
段孔雀急切地追问,“怎么样?”
太子伯君重重地一垂首。没开口!
段长风气得跳起来大骂:“真没种!!不是爷们啊!!!不是叫你上吗?闭着眼睛一鼓作气就说了,怎么就是不上啊!!”
太子伯君对自己也是万般嫌弃。只要一听小金对自己的好,他就怯场了。
“不是爷们啊!!!”段长风还在那里嘀嘀咕咕。每嘀咕一句就指责伯君一句,“不是很自、非爷们儿!小娘包!”
伯君一开始还受着他的嘀咕,就是觉得耳朵边有蚊子不停地‘嗡嗡嗡!’觉得这姓段的挺烦人,也不跟他计较。
段长风太执念了。终于在他第一百零一次说了句,“你就没种!”之后,太子伯君也受不住了,一把将他推到床榻上,霸气十足地压了上去,解腰带。
双钧的四只眼睛惊得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他连忙揉了揉,又把眼珠子给揉了回去。盯着这突变的一幕,大了鸡血一般兴奋不已。
这是要……???
段长风也傻了眼,被人压在床上,双手还顺势摆出了个投降状,眼看着刚刚还被他骂得不还嘴的男人利落地解腰带、脱外袍,又扑上来麻利地扒拉他的衣服。
段长风吓得一哆嗦,双手交叉护着胸前,“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伯君阴着一张脸牛气哄哄地吼道。
段长风再次傻眼。双钧此时已经像得了羊角风,浑身开始打颤颤……
“为、为、为什么??”姓段的脱口而出,恨不得一巴掌扇自己个眼冒金星。
“好叫你知道本太子是不是爷们,有没有种!!”伯君龙威一压,姓段的孔雀‘嘎嘎’乱叫。
“你有种!你是爷们儿!纯的、纯爷们儿!!”段长风抱着胸口仰天长呼。
最后段长风给伯君支了一招,“要不,借酒装疯吧!”
双钧在一旁伸长了两条脖子不停点头。
伯君也眼睛一亮。
‘借酒装疯——好主意!’喝了酒说的醉话可以事后不认账啊!这样可以给自己留条后路。
打定主意,太子伯君给自己搬来一整缸酒。‘咕嘟咕嘟’灌了几口,又用那酒水洗洗脸、擦擦手。
“你这样不行!”双钧在一旁很有经验地道,“风一吹你这点酒气就散干净了。”
“那怎么办?”太子虚心求教。
段长风操起酒缸猛地往太子身上泼,前后都浇透了,最后又从头顶浇了个透心凉。
太子为了力求真实,对此倒一点反抗都没有。
双钧在一旁看热闹,出言指点道:“你最好让酒水自然干,这样气味不会散。”
太子点头如捣蒜。果然躲着不见人,为了把身上的酒气都敖干。在这段时间里,他开始不断地在心中演练自己要对小金说的话,演练得倒是十分自然。
双钧见他来来回回,神神叨叨地边走边嘀咕,就跟着献计:“要不,你找个人对练一下。”
伯君一想,不错啊!他现在虽然身上带了酒气眼看着进入角色,可心里还是露怯啊!“找谁练?”
双钧指了指段长风,“就他吧!”
段孔雀挑眉,“为何是我?”
双钧欠揍地摆摆手,做娇羞状“人家已经有归宿了……”
雷得段长风和伯君受不了地一起打了个哆嗦。
“就你了!”太子伯君目光威严地一扫,段长风不敢反驳。不知道为什么,不就前伯君‘爷们儿’了一回之后,段孔雀多少有些忌讳。
太子伯君清了清喉咙,有些嫌恶地看了一眼段长风的长相,在心里给自己做建设:这是小金的脸、这是小金的脸……
他深吸一口气,轻轻地闭上眼睛。脑子里顿时空空如也,自己准备了那么多的话,到现在却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好几次尝试者开口,想要一股脑地把自己这么长时间所有压抑的情感全部屠戮出来,重重地吐气又吸气……再吐气……眼睛仍未睁开,五官却都哀伤了起来。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安静。只能听见这位堂堂天龙太子不断呼吸、拳头捏得‘嘎巴作响’的声音。
双钧收起了看热闹的心,静静地注视着这位。连段长风也一改玩世不恭的态度,眼神充满了平和稳重。
龙族四大长老头一回来金圣家拜访,除了给金圣家面子,这一回来也是特意来‘寻’太子的。现在‘太子’每日除了在寝宫、大殿之外,最常待的地方就是金圣家。弄得他们临时有些事需要和太子商量,只好来别人家里找。
小金亲自给四房所在的院子时,笑呵呵地对那四位说道:“太子此刻应该在这里……他结识了新朋友!”在他看来,伯君似乎和那位段公子有了‘交情’,虽然是打出来的交情,不过,他打心眼儿里为伯君高兴。
龙族四大长老也颇感欣慰。太子‘浪子回头’之后成熟稳重了许多,可没有从前那般爱热闹了,‘太子宫’只留下必要的宫女,昔日那些门人手下也都没跟在他身边了,整日里活得像个‘苦行僧’,他们还担心‘太子’会深受打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