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勒央看向叶清浅,漆黑瞳孔瞪着叶清浅逼问道。
叶清浅调整了一下情绪,平静的吐出一个字,“是。”
说完侧过脸去,一滴眼泪应景掉落。自己是无从狡辩了,一直以来小小翼翼的掩盖着自己和穆觞这段可耻关系,终究还是纸包不住火,东窗事发了。
事实本就如此,当初是自己贪图名利,一心想着能有机会接戏,才会在穆殇的威逼利诱下,答应做她的情人,并签下那份不平等合约。
“叶清浅,我们分手吧。”勒央冷冷的看着叶清浅,这个给予自己无限温柔与伤痛的女人,原来大家都一样啊!一样的丑恶嘴脸,一样的名利攻心。
“勒央,给我个机会。”叶清浅一把拉住勒央的手臂,一脸祈求的表情,“好吗?”
勒央头也没回,硬生生拽掉叶清浅的手,跑了出去。
“真是j-i,ng彩啊!”穆殇一直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嘴角含着笑意,“我还不知道,这小孩脾气原来挺倔的嘛。”
“你给我闭嘴!”叶清浅大步走到穆殇面前,一把掐住穆殇的脖子,眼神发恨道,“是你!这一切都是你j-i,ng心策划的,对吧!”
“咳咳!”穆殇不曾料想,这个平时在自己面前没有任何情绪的叶清浅,也会有如此生气的时候。穆殇拼尽力气拿掉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转头剧烈干咳几声。
“你是疯了嘛!为着这样一个小贱人居然这样对我!”穆殇是个毫不示弱的人,瞪着叶清浅吼道。
“不准你这样说她。”叶清浅怒目看着穆殇,末了在沙发上翻找着手机。
一阵翻找后,终于在沙发的夹角里找到了手机,打开一看全是秦楚和勒央的未接来电。再一看,手机居然被人给调成了静音。
叶清浅立刻回拨一个秦楚的电话过去,电话那头马上被人接通。
“清浅,刚才白总监找我谈事,等我一出来的时候就发现勒央已经走了。”秦楚在电话那头语气焦急道。
“看来,为了让勒央离开我,她们真可谓是煞费苦心啊。”清浅自嘲的笑笑。
“清浅,你怎么了?”秦楚跟了叶清浅这么多年,即便是在电话里也能听出叶清浅的异常。
“帮我去看看勒央,她知道我和穆殇的事了。”叶清浅心脏一阵搅疼,说着挂掉电话。
叶清浅走到穆殇面前,眼神冷冷的看着穆觞道,“穆殇,这次你真的惹到我了,我会让你后悔今天做得一切。”
穆觞从未看见过叶清浅如此吓人的表情,不由的背脊一阵发凉。
勒央从叶清浅家里跑了出来,由于跑得太快,地面又有积雪,一个脚滑便摔在了地上。膝盖被锋利的雪渣瞬间划破,鲜血流出。勒央皱眉忍着疼痛,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向车的方向走去。
走到车前,打开车门便一下趴在后座上痛哭起来。
傅已一直坐在驾驶室里等着勒央回来,勒央刚才的反应真是太奇怪了。
“勒央,你冷静点,我们现在就回家!”傅已看到勒央终于回来了,本来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却看到勒央趴在后座上哭得这么伤心,不由也跟着一阵心疼。
傅已开了一路车,勒央就趴在后座上哭了一路。
回到家后,傅已发现勒央的膝盖破了,赶紧找出纱布和消□□水给勒央处理着伤口。
“勒央,你好歹说句话,好不好?”傅已一边给勒央裹着纱布,一边带着哽咽道,“你这样,叫我怎么放心。”
“我没事。”勒央吐出三个字,便再也不说话了。
“叮咛”,突然,门外响起一阵门铃声。
傅已很是诧异,平日里几乎没人登门,这大晚上的又会是谁呢?
“秦姐!”傅已打开门,便看到叶清浅的助理秦楚一脸着急的站在门口。
“勒央呢?怎么样了?”秦楚几步走进屋内,看着安静坐在沙发上的勒央,却不知该说什么。
“勒央她到底怎么了?你知道的对不对?”傅已反问道。
“照顾好勒央,有什么需要给我打电话。”秦楚意识到,原来这助理还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勒央安全到家就好了,秦楚现在还得赶快去叶清浅家,还不知道叶清浅现在是个什么状态。
第二天,傅已照常叫勒央起床,却怎么叫也没人应。
“勒央!”傅已心里一阵恐慌,握住门把,猛的打开房门。
勒央正坐在床边,仍旧穿着昨天的小礼裙和羽绒服,静静的看着窗户外面。
窗户开的很大,寒风呼啸灌进来,吹起勒央顺直的青丝。
“好冷啊!”傅已被寒风这一吹,不由打了一个喷嚏,说着走到窗户前,把窗户给关上。
勒央一夜没睡,就这样坐了一夜,断断续续哭了一宿,两只眼睛已是肿的不像话。
“勒央,失恋其实没什么的,过段时间就好了。”傅已差不多已经猜到了,勒央这一系列的举动就像是刚分手的状态,虽然自己一直都不知道勒央的秘密男友是谁。
勒央依旧不说话,眼睛一直看着窗外。脸色苍白没有血色,嘴唇干裂。
傅已伸出手探了探勒央的额头,不出所料,果然又发烧了。这窗户难道开了一晚?!不发烧才怪。
吃了退烧药后,勒央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睡着了。
傅已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不时用热毛巾给勒央做着物理降温,可温度一直反反复复。
给勒央做了瘦r_ou_粥,只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