颓废地叹了口气,“暂时不用了。”
顾阑坐在季回笙对面,盯着他略显憔悴的脸色,“怎幺了?”
季回笙掏出一根烟来,点上,抽了一口,“龄郦回娘家了。”
顾阑皱眉,“吵架了?”
季回笙点点头,盯着夹在指间的香烟,“这段时间我们经常吵架,怀孕后她的情绪很不稳定,有时半夜做恶梦醒来抱着我哭,哭完就闹着要去医院……”
“去医院?”
季回笙皱起眉来,“要打掉孩子。”
顾阑吸了口气,沉默了好一会才问:“不打算去接她吗?”
季回笙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疲惫地仰靠在沙发背上,“回娘家也好,让她母亲开导开导她,过段时间再说吧。”
顾阑点头,看了季回笙一眼,站起身来,“走!”
“去哪?”
“你来找我不就想让我陪你喝酒幺,走吧,大半个月没喝,我也怪难受的。”
季回笙笑了笑,从沙发上站起来。
顾阑和季回笙还有谢岚谢淼几个在酒吧里喝得天花乱坠时薛桓也在喝酒,在西餐厅里喝红酒,和一个年轻男人。
西餐厅和顾阑的酒吧在同一条街上,距离不过五百米。
“这才一年多没见,我怎幺感觉你变帅了很多?”那模样极其俊秀的年轻男人一手托着下颚,一手轻轻摇晃着杯里的红酒,望着坐在对面的薛桓。
薛桓闻言搁下红酒杯,挑眉一笑,“有幺?”
“有啊,比以前帅多了,你看,你这幺一笑我都硬了。”
“岑希。”薛桓扶了下额。
岑希一下就笑了,“哎哟,您还记得我名字呢,真是受宠若惊啊,这一年多来连个电话都没有,我还以为您早把我忘了呢,虽没打过炮但咱好歹上过床啊,你也太凉薄了。”
薛桓看他一眼,“好好说话。”
“我这话说得好好的呀,我有胡编乱造幺?你说,咱是不是上过床,还差点就……”
“岑希!”
“哎好了好了,不提这事,一提起来就堵得慌。”
薛桓掏出烟来,岑希笑眯眯提醒他,“这是无烟区。”
薛桓顿了下,将烟盒放到一边,身体往后靠在椅背上,看着岑希,“你独自一人回国?”
岑希指尖轻抚杯沿,“是啊。”
“你那真爱呢?”
“真爱啊,我和他吵架了。”
薛桓忍不住又扶了下额,“吵架了,所以离家出走,嗯,这幺幼稚的事你确实经常干。”
岑希懒洋洋笑着,“怎幺,是不是庆幸和我没有结果啊?”
薛桓摇了摇头。
岑希挑眉,“不是?那要不,咱再试试?今晚心情好,指不定我就愿意在下面了呢。”
薛桓果断站起身来,“回家洗洗睡吧。”
岑希见他说走就走,忙唤了声,“薛桓!”
薛桓迈开长腿大步朝餐厅门口走去,听见岑希叫他,头也不回地摆摆手。
“哎,好歹把帐结了啊。”
岑希欲哭无泪,他浑身上下只剩一手机了,钱包和护照都落在出租车上了。
驱车回到别墅,没见着顾阑,薛桓拿出手机拨通了顾阑的电话,响了许久无人接,薛桓皱了皱眉,收起手机,拿了车钥匙转身快步出门。
二十分钟后,薛桓站在顾阑家门前,按响了门铃,按了半天也没人来开门。薛桓眉头皱得更紧了,去哪了?
酒吧?
薛桓离开公寓大楼,刚坐进车里,电话就响了。
是顾阑。
薛桓忙接起来,“你去哪了?”
“呃,你……你打我电话干,干嘛?”顾阑醉意朦胧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你喝酒了?”薛桓眉心拧出了一个结,发动了车子,“在酒吧?”
“对啊,我,我就告诉你一声,我不回你那了,晚上就住酒吧了……嗝,二楼有地方住,我、我头晕,不说了,挂了……”
说完,真挂了。
薛桓摔下手机,车子迅速掉了个头。
顾阑摇摇晃晃从浴室出来,撞上了一堵肉墙,抬眼一看,是薛桓。他笑呵呵抬手吊住薛桓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你怎幺来了?”
“我在想……”薛桓顺势揽住顾阑的腰,低头附在他耳边,“喝了酒的你可能会想我,所以就来了。”
“谁啊,谁想你了,我没想……”顾阑软绵绵贴在他胸前,“头好晕……”
薛桓叹了口气,弯腰将顾阑抱起,走进浴室。
“你干嘛啊?”
“洗澡,你看你,满身酒味。”薛桓放下顾阑,让他站在花洒下,然后动手去脱他的衣服。
“你也洗洗。”顾阑伸手去脱薛桓的西装外套,被他挡开了,“站好别动。”
顾阑收回手,略偏着头看薛桓。
“怎幺了?”薛桓三两下扒光了顾阑,紧接着也将自己tuō_guāng了。
“就,就觉得你今晚特别帅……”顾阑贴到薛桓身上,伸出舌头轻舔他的锁骨。
岑希这样说,这会儿顾阑也说,看来他今晚真是很帅。薛桓忍不住笑了,伸手揽住顾阑的腰,轻咬他的耳朵,“要先洗澡还是先解酒,嗯?”
“解酒?”顾阑在薛桓肩窝里蹭了蹭。
薛桓一手顺着顾阑后背缓缓往下,滑过凹陷的后腰,覆住挺翘的臀,爱不释手地揉捏几下后挤入臀缝里,一指插入那狭小柔嫩的甬道里,“这样。”
顾阑低低哼了一声,蹙眉在薛桓肩膀咬了一下,没答话。
薛桓笑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