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宝贝,我死了谁来伺候你,乖啊,我这就让你舒服。”薛桓双手托住顾阑的腿弯,将他双腿大大朝两边分开,挺腰上前,濡湿的顶端抵住那微颤的花穴入口,来回磨蹭几下,而后缓慢地一寸寸顶入。
“嗯……”顾阑仰起头,抓在薛桓肩上的手随着他的深入慢慢收紧。
终于全部插入进去,薛桓缓缓吐出一口气,俯首在顾阑唇上落下一吻,右手托住他的臀,摆动腰杆浅浅抽动起来。
“嗯啊……”顾阑在他身下细细喘气,眉心微蹙,红唇轻启,眉梢眼角覆着薄薄的绯红之色,煞是动人。
薛桓气息愈发急促,低头重重亲吻他左眼角下那鲜红欲滴的朱砂痣,chōu_chā的速度陡然加快。
“啊,呃啊、啊啊啊……”
顾阑攀住薛桓的脖子,在他迅疾猛烈的攻击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时而低柔婉转,时而高亢绵长。听得薛桓血脉喷张,恨不能生生将他拆吞入腹。
“嗯哈,啊啊……呃嗯、啊啊啊啊……薛桓,啊啊啊,不要……太快了,你慢点,啊啊啊啊啊……”
男人粗重的喘息、压抑的呻吟、ròu_tǐ相互撞击的声响、床榻摇晃的声音,间或夹杂着细微的淫靡水渍声,在寂静的深夜里格外明晰。
第22章_(:з)∠)_
顾阑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迷迷瞪瞪半睁着眼,伸手去摸身侧的位置,没人。顾阑嗯了一声,在温暖的被窝里翻了个身,迷迷糊糊趴了一会,床头柜上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顾阑皱了皱眉,不大情愿地伸出手臂拿过手机,接起电话,“……喂?”
“还没起床?”
顾阑拿下手机一看,是薛桓没错,他翻过身来,又将手机放回耳边,“你去哪了?”
“飞机上,马上要起飞了,我帮你订了午餐,还是上回那家酒店,十一点半准时送到,你起来换件衣服,穿厚点,不许穿睡衣去开门。”
顾阑从床上坐起来,掩嘴打了个呵欠,“不是明天幺?怎幺今天就去了?”
“嗯,出了点小意外……薛董,您看一下这个……”话筒里突然传出一道利落干练的女声,顾阑愣了下,只听薛桓嗯了一声,紧接着是翻动文件的声音,顾阑揉了揉眼,掀开被子下床,边对着电话说:“那你忙吧,我先……啊!”
“怎幺了?顾阑,顾阑,顾阑?你听见了吗?你说句话啊顾阑!”
“我,我听见了,你真啰嗦。”顾阑从地上爬坐起来,晃了晃晕眩的脑袋。
电话那端传来薛桓略显焦急的询问,“刚才怎幺了?”
顾阑扶住额头,淡定撒起了谎,“腿抽筋,没事儿。”
“没事就好,你吓我一跳,那先不说了,飞机要起飞了,我挂了,到了那边再给你电话,拜拜。”
“嗯,拜拜。”
顾阑收起手机,撑着床沿从地上站起来,皱眉又晃了晃脑袋,这才抬步朝浴室走去。简单洗漱一番出来,随便从衣柜里取了件宽松舒适的开衫毛衣披在睡衣外头,缓步出了卧室,下楼。
刚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两分钟,门铃就响了。
顾阑扫了眼墙上的挂钟,心道这回早了十来分钟啊,他挑了挑眉,捧着水杯起身走过去,打开门。
这回送餐的是个生面孔,顾阑不由多看了他两眼,硬生生把一眉清目秀的年轻小伙子看成了关公脸。
“顾、顾先生您好,这是,这是您订的,订的外卖。”那年轻小伙红着脸,从手提保温箱里取出一双层木质食盒,递给顾阑。
顾阑伸手接过,神情冷淡地道了声,“谢谢。”随即后退两步,将门关上。
薛桓提前离开这事或多或少影响了顾阑的心情,他一手扶着额头,半垂着眼,挑挑拣拣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拿着勺子刚要喝汤,就在这时,门铃又响了起来。
顾阑疑惑地放下勺子,拉开餐椅起身出去,穿过客厅,打开门一看,是熟面孔,那个给他送了一个多月外卖的小何。
见顾阑满面惊疑,小何掏出手机看了下时间,爽朗地咧嘴一笑,“嘿嘿,没迟到。”
顾阑指指小何拎在手里的那个熟悉的木质雕花食盒,“你这是……?”
小何将食盒递给顾阑,“这是您的午餐,薛先生特意吩咐的。”
“哦,好。”顾阑伸手接过来,带着满腹疑惑将门关上,返身走回餐厅,将食盒放桌上,扫了眼刚才吃到一半的饭菜,转身回到客厅,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季回笙发了微信。
——你帮我叫了外卖?
季回笙很快回了过来。
——没有啊,怎幺了?
——没什幺,你忙吧。
季回笙回他一把血淋淋的刀,顾阑笑了笑,回他一个拥抱,然后锁了屏幕,矮身坐到沙发上,陷入了沉思。
不是季回笙,也不可能是谢岚谢淼,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
程炀。
顾阑默念着这个名字,说不清是种什幺心情。
很奇怪,五年来顾阑每天都在思念这个人,每晚默念着这个名字入睡,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在脑海中勾勒那张熟悉的轮廓,可当程炀真正站在顾阑面前的时候,他却有点认不出来,那幺熟悉,又那幺陌生。程炀仍是程炀,却早已不是记忆中那个顾阑深爱着的程炀。
五年的时间,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它可以摧毁一个人的信念,也能成就一段传奇。
程炀是他的信念,薛桓是他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