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同婴儿般卸下防备,卸下苦闷,卸下烦愁的徐风,悄悄的在他的额头和唇瓣上落下轻柔的吻,带着眷恋,带着感激,带着爱。他就看着徐风,舍不得闭眼,却是最终撑不住徐风轻微呼吸声的蛊惑,也慢慢睡了过去。扬起的唇角都还来不及放下。
?
☆、那天
? 介于徐风从小勤奋,起早贪黑的生活才让他年纪轻轻就不愁吃穿,所以徐风本身的生物钟那是相当准的,于是在早晨6.30的时候,徐风自然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放大的脸,五官端正,面庞俊秀,但是事实告诉我们再帅的人,放大再放大,给人的感觉就瞬间从高冷跌倒了逗比,那张大脸让视力极佳的徐风忍不住“噗”笑出来。
清晨,是美丽的——徐风
谁知道白也是规律的人,而且醒的还比徐风早上那么一点点。被嘲笑的白不满,我长得很好笑吗,刚才笑的口水都喷我脸上了。暗暗翻了个白眼,用肩膀顶顶徐风:“阿风,先把我放开再笑成不?”
一直一个人的徐风没有想到平时安分的他,睡相如此的差,笑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现在的姿势好像有点奇怪,反应过来时,笑容已经僵了一半。自己现在手搂着人家的腰,腿也压在人家腰上,另一条腿在人家两腿之间,两人面对面,他只要稍稍翻一下就能把白压在身下。用自己的胸去感受另一个男人的胸的感觉怪怪的。徐风三下五除二,立马放开白起床,站起来还嫌弃的拍拍自己的睡衣,光着脚就走到卫生间洗漱。白僵了许久的身体终于能够放松,长舒一口气,也干净利落的起身洗漱了。当白料理完一切后,出来,徐风已经在客厅等他了。
清晨,是无奈的——白
“穿衣服,床头那套。没想到你也起得挺早,没空做早饭,咱们去外边吃,今天带你出去溜达一圈。”喝了一口早茶,这是延年益寿的养生之道。
白点头,再出来时,已经是一副现代的装备了,给白的穿的是徐风自己的衣服,两人身材差不多,衣服正合身,上身是一件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很年轻的打扮,徐风自己也是差不多的一身,徐风对衣服没有什么审美,一般都是一种风格,怎么买都是这样。不过徐风看白穿着这身却有点激动,就是心跳加速的激动。用他只有形容人时才会显得贫瘠的词汇来说就是——白穿这件很帅,青春,活力。事实如此,白顶着佼好的脸穿着t恤,偏长的头发不经意就会遮过左眼,挺直的脊柱架着白色t恤,却没有因为头发的关系给人抑郁公子或是叛逆学生的感觉,反而显得有点洒脱,但更多的还是那种邻家哥哥的温柔可靠的感觉。
“装嫩。大叔,你贵庚啊!”徐风哼哼一声。吐槽。却没想自己这样穿也显得特别嫩,尤其是他的脸长得清淡,一般站在那里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孤寂的学霸。没有人理解自己的感觉。特别具备青春期的怀春少女妄想对象的一切条件,什么强大,神秘,什么这样子的男人专一用心。
“不大,也就17、8岁。”白顺着他打趣道,不过他这样确实有点欺骗人民群众的嫌疑,不过他才不管,衣服是阿风拿的,他只负责穿。
“嘁,不要脸。”
“那你呢?隐士还是状元?”
“哼,我起码也得是个半仙。”
两人调侃了一下对方,便乘着徐风的车,开始了探险之旅。
“嘴巴里不舒服。”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转到了这个话题上,白似乎对新生活有很多怨念。
“不舒服?”
“牙膏,太凉了。”
“凉?你就不觉得爽?”
“。。。”白犹豫一阵,“好像,还真有点爽。不过还是不舒服。”
“哼!那你回家就用盐洗吧,咸死你。”
“恩,我们那时候用盐的都是达官贵族。”
“是嘛,我们这里用盐的都是傻子穷鬼。”
“他们说,傻和穷是会传染的。阿风,指不定哪天你傻了穷了,用舌头帮我刷牙呢。”
“呕,恶心。你闭嘴!”
——
“你们现代人就是好,出门都不费脚力,也不用忍受骑马的痛苦。”
“你不是飘着的吗,要什么脚力?还有我一直觉得骑马很帅的。”
“飘着也会累的啊,你没发现我们飘着速度和你们用双脚走得差不多嘛?况且也不能飘高。”
“是吗,飘不了多高啊,我还指望你带我去天上转一圈呢。”
“我们飘也是费体力的!是所谓的物理伤害!”
“牛顿死得早,不飞就不飞,哼~”
“牛顿?你们这还兴骑牛?是一种仪式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牛顿不是牛,是一种肥料,能种出很大很大的苹果树的肥料!”
“你以为我会信吗?”
“区区一个古代人,浪什么!”
“。。。”
现在白还不能下地走路,自然,徐风也不敢把白拖到大街上给人围观,两个人开着车从市区开到郊区,一路上徐风耐心的解释了白的疑问,比如酒店和店铺头上顶的霓虹灯,比如基本的红灯停,绿灯停,不如警察局,邮局,路灯,民居和写字楼,理发店门口的杀马特,当然,还有足浴城挂着的“大保健”和时不时出现的“成人用品店”。
徐风是这么说的:“那个大保健和你们青楼差不多,只不过人立了个正规牌坊,一般进去没啥,你要是点名大保健就是逛窑子了。”
“那个成人用品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