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过什么人?
又怎么让姚莫谦去照着那个人去找?尤其是在“那个人”,根本不存在的情形下。
于是沈诺只好板着脸,将他只见过一面的母亲的容貌描绘了一遍,末了道:“大约,就是这样。还有,要安静一些,眼睛要黑亮的,剑修优先,可以自保最好,不能……我也会教她。”
说罢,沈诺顿了顿,又道:“你好好与人说,不可行威胁之事。若是不愿,不可勉强。”
姚莫谦当即就笑了:“属下断不会如此。退一步说,这人就是真的自个儿乐意了,喜欢不喜欢的,还要看公子。”
然后姚莫谦就开始大肆搜罗了起来。
很多人毛遂自荐,姚莫谦压根不用威胁,只要利诱,就有不少人愿意站出来了。
姚莫谦于是想着,干脆挨个的请去跟沈诺说说话,说不得就让沈诺挑中了某一个来着。
结果,不等他将这里的事情告诉给沈诺,他正待着的那家金屋坊分店外的“选秀”,就被人给捣乱,将那些闻讯赶过来的人,统统给赶走了。
☆、73·重逢
“你是说,有人来金屋坊捣乱?”
姚莫谦咬牙启齿的问道。
金屋坊的掌柜苦着脸,弯着腰道:“也、也不算是。那人就是把您给公子找的那些人,统统给赶走了。”然后他偷偷瞄了一眼姚莫谦,又道,“还有几个魔修来金屋坊捣乱,想要砸咱们的招牌的,也被那位前辈给赶跑了。”
所以,这掌柜的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算不算是来捣乱的。
如果是的话,有人来砸招牌,那个人,不是应该和他们一起上么?
姚莫谦脸黑了黑。
“前辈?那人什么修为?”
要知道,为了保证安全,这东九洲金屋坊的掌柜,可是姚莫谦特意挑选出来的金丹修士。能被金丹修士称为前辈的……
“当然是元婴修为了!”掌柜脸色越发难看了,“而且那位前辈,张口就要见公子。属下,怕是拦不住他。”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一个金丹修为的,想去和元婴修为的打一架,那不是自寻死路么?
姚莫谦这才冷哼了一声,起身过去看看究竟。
掌柜的也忙忙跟在后面。
姚莫谦很快就见到了那位来捣乱的元婴修士。
两个男人一见面,就互相打量了一番。
一个是元婴初期,一个是元婴中期。一个长相偏向柔美,却又不失男儿气概,另一个则是丰神俊朗,气质逼人。
目光相撞。
姚莫谦首先笑眯眯的开口道:“不知这位道兄,要见我家公子有何事?”
那人一身玄衣,神情冷漠,只是在听到姚莫谦说到“公子”二字之时,脸色才稍缓。
“昔年我欠他因果,如今,是来还债的。”
姚莫谦微微愕然,手背在身后,稍稍一动,那掌柜的就疾步倒退了出去。
姚莫谦则是做出一个“请”的姿势:“道兄这边请,公子很快就到。”
两人离开,金屋坊这才恢复了开店事宜。
姚莫谦将那人引至后面,还要开口询问,却不料那人已经一言不发了。
而八十一洞府之中,沈诺先去了一趟沈七原本在的六十三洞府,将沈七留下的东西,全都一一扫荡干净,然后才回到自己的四十四洞府,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沈七留下的或是储物袋,或是杂七杂八的东西,以及沈诺要求姚莫谦逼迫沈七写下的那两份“休书”。
其中一封“休书”写的很是简略,就如同凡间那些夫妻之间,写下的休书一般。只是这里的沈迟,犯下的不是什么“七出”之罪,而是阴险狠辣,投靠敌人,背弃道修等等,当然,写这封“休书”之人,也自己“坦诚”,表示自己也移情别恋,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想要娶妻纳妾生子,给人家一个名分云云。
沈诺拿着这封“休书”,微微勾唇,想了想,便化出数份与之相同的“休书”,一一安放好,然后又拿起了另一封“休书”。
这一份里面,前面写的与上一封完全相同。唯一不同的是,在休书后面,沈七将沈迟所交给魔修首领的沈家至宝,其实只是个假的至宝的事情,给写了出来。
姚莫谦原本还要逼迫沈七,让沈七将那个伪至宝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都写清楚,可是沈七却宁死不肯去写。
姚莫谦折腾了沈七数日,沈七死不改口,身上的琵琶骨都被穿透,皮肤上更是被烙了许多印记,姚莫谦甚至还把沈七的手指给一根根的折断了,可就是如此,沈七依旧意志坚决的,不肯将那伪至宝的具体事情写出来,生怕沈诺因此而去要挟沈迟。
姚莫谦几乎要被气笑了。
沈七既然已经之前已经招了,那伪至宝其实是百年的随身洞府,那么这消息压根就不用什么证明,只要他家公子将消息放出去,就会有大把大把的人“愿意”相信这件事情是真的。
就像当年,不知从何人口中传出了青云镇沈家有重宝的事情,压根就没有人想过这件事情需要验证,需要证据,需要把第一个说这话的人揪出来,那青云镇沈家,就已然遭遇了灭族之灾。
三百余人,就这么活生生的被那些红了眼睛的修士给困在宅中,生生给逼死了。
灭一族之事,尚且无需证据;他家公子只不过是要传出一个对沈迟一人不利的消息,就更不需要任何的证据了。
姚莫谦也着实懒得再和沈七计较了,于是便应了沈七要求,不逼他将那伪至宝的具体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