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这回答八九不离十。
张齐噗嗤一声,抱著头笑倒在床上,我斜眼瞧他,不懂,也许是我答对了而兴奋过度。
「想得太多了。」唔,我心头一紧全身紧绷,身体更加敏感,纸牌给的感觉愈显鲜明,焦躁不安环绕著我,我深深知道极恶的处罚及将来临,苦苦哀求著:「我错了……可不可以别再弄了……啊!」逾时已晚,张齐没将纸牌拿走,反而又从箱子内拿出不同形状、颜色的积木,藉著线条夹在每个敏感部位。
绳子因塞下大大小小的物体而越发紧绷,勒得皮肉被分割,血红条条。好不容易张齐藉著优良的技巧塞放将近十五个积木在各个部位,本以为痛苦即将结束,殊不知这只是疼痛的开始。
张齐按下较小颗的绿色按钮後,酥酥麻麻的感觉像电流般窜上脑袋,我惊叫,叫声凄厉,来自各个部位的电流集结在思考中心,又疼又麻,还不只这样,每个积木所发电的长短、时间各不相同,有时只有腰,有时有手也有大腿内部,有时全不一起,甚至连电的强度也有所差异。
被残虐一阵子的身体,渐渐分辨不出是哪里给的电击,思路变得混杂而不切实际。
「关宁一生,只暗恋过一个。」张齐公布正解,而我只是眨眨眼,不愿多作评比,那被电的煎熬已让我本该应有的情绪化作泡沫,强忍之下维持的平衡破灭,身体横倒在床上,麻木,忍受,委曲,诉说心里最深处的感想。
很不舒服,想立刻昏去。然而上天却不让我以逃避来逃离痛苦,只能默默,忍耐。
「第三题,2o12年霍金蕾博士的反瞳计划公诸於世,据博士的日记写道,唯一成功的那名男孩是在哪时成功的以十年前的身分活过来的?请告诉我正确的日子。时间三十秒,计时开始。」他似乎没有同情心这奢侈的东西,看我被电得头昏脑胀、生不如死的“尸态”,没有半点不忍。
断断续续的,没法思考,迎接著的是如波涛汹涌般而来的电流,与逐渐体会到的快感,我为这感觉而自暴自弃,在接连不断的电击之下,我的性器竟又硬几分了,现在,电的痛苦远不如细线缠绕性器。
反瞳计划……霍金蕾博士……对於没看新闻的我而言,是陌生的,只多多少少耳闻一些。反瞳计划那是能将人体回复十年前的模样,内在外在一并改变的违反lún_lǐ的恐怖实验,最惊悚的一点是,数百名实验者当中,只有一名成功。
但他重生的日子干我屁事,人活过来就活过来了,有必要在意他的第二个生日吗?
处於兴奋状态的我忽略时间的流逝,张齐倒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五……四……」
到底是什麽?一年有三百六十五天,十二个月,我怎在这众多的数字中找出唯一的配对?伤透脑子,身体也在向我抗议。
在「一」的数字响起後,我想都没想,凭著感觉,答:「二零一二年五月八号。」
看著张齐一红一白的脸色,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是不是又答错了……饶了我吧,我不想再受这毫无止境的惩罚,会被玩坏,会死掉的……
张齐的最後一句话,命运的选择。他语气上扬:「o!」
松了口气,随著他再按一次按钮,积木和纸牌的运作乍然停止,他轻轻为我解开身上的束缚,顺便把细线解下後,随便套弄几下,便射了。
我一丝不挂躺在床上喘著气,心跳得很快,高潮过後的馀韵还在深处骚动著。
为什麽会答对?我也不知道,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直觉,没有人告诉我是这个答案,心里却打定一定是这个,或者说这个答案从很久以前就存在於内心深处,等著被人挖掘的那天。
我在空想时,张齐走下床披上医生袍,变回一副玩世不恭的黄毛孔雀,他拿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随口问:「有需要服务的吗?」纯粹的,无聊问问。
我想了想,说出我现在最需要的:
「我肚子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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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我混了个两天,赔罪送上多字a;
谢谢两位热心的大大送的礼物!一个祝莫圣诞快乐~感动!
一个叫莫多上点肉肉,
这个......等我调教裘银育够了自然会多,
两天没更我以为会被退收藏,结果反增了几个,
哇~~我要哭了!
☆、章二十 平淡
章二十 平淡
最近几天下来渐渐可吃重口味的东西了,虽然餐馆的菜色清淡得可以。
在305休养了十几天,这天我坐在书桌前撑著头翻看著第二本笔记本。第一本在三天前宣告功成身退,之後元优不知从哪找出另一本更厚、页面更大的笔记本,任我们不知节省的挥霍。
里面写满了我这几天遇到的事,还有元优偶尔閒閒没事随意画的小图。我转著笔边想著要写些什麽,没有主题,纯粹是我太閒想找点事情做,元优则在床上数著淫币,「一百二十七……一百二十八……」数数声回盪整个房间。
我受不了转头,皱著眉头看著他专注的神情,说:「你从哪生出那麽多淫币的?一百多个很吓人耶,换作jīng_yè,共要提供十几公升,你还能活著真是奇迹呀。」看著那叠金光闪闪的硬币,我有点觉得自己没用,这几天的餐饮费都是从那堆像山的淫币拿的,也就是,全是元优提供。
元优抬头,露出浅浅的笑容:「我不行了,就换你养我啊!」他停顿半晌後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