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运动越来越默契,下身分泌的汁液也越来越多,噗叽噗叽的声音令闻者心乱;良久,熙帝一个战栗,颤抖的分身将勃发的龙精射入云飞的体内,久久不衰。而云飞,也在几欲昏迷的快感中吐出了欢愉的液体……
作家的话:
最近比较忙啊a;上班太忙了,更新提不上来了
18 属於(慎入)
清醒过来的乔云飞,听见外间凄惨的女人叫声,不由得心中一紧。床前一脸关切坐著的,正是他最憎恨的男人。熙帝一手握著他手,见他醒来,露出些温情笑意来,正要张口,便被截住:“你杀了她又有何用?她不该死!该死的是我!只要我活著,总会找到心仪的女子传承香火!哪怕是个太监,也能令现在的我情动!我永永远远不属於你!”
熙帝一腔热切和好不容易泛起的点点温情,因一场默契床事而燃起的星火希望,立时被这盆迎头冷水浇得湿灭!到底是天之骄子、万乘之尊,熙帝不由也冷了脸色:“好,你就试试看!朕要看你拿著这幅身子怎麽去找别人!”
也许是若妃的话刺激了他,熙帝这次并不假手他人,於每日黄昏时分驾临,外传若妃“专宠媚国”。
每日日间,若妃被强硬得灌了特制的药剂,令他的肌肤既敏感,又疼痛。任何人的触碰,任何物件、布料的接触,乃至风吹,都令他全身犹如万蚁噬咬又如万针挑皮般疼痛,疼的久了,那股浅浅的痒痛便会化作尖锐的刺痛直入脑髓。宫人一如往昔的服侍,甚至他自己的触碰,都令每一寸肌肤叫嚣著难忍。熙帝也不如往昔般忌讳,特地调派了数十名风姿各异的绝色俊男美女,按时嘘寒问暖:或是帮他更换道具,或是为他洗漱穿衣……
晨时尚可咬牙隐忍的若妃,在黄昏熙帝归来时,往往已忍耐到了极致,早已tuō_guāng了衣裳赤裸地等待著救赎!而熙帝,正是那唯一的救赎──解药乃是由熙帝的体味加龙诞香特制而成!
望著既渴望又难堪的若妃,熙帝笑了,轻轻抬起他下巴,亲吻著他干渴的唇瓣,细细润泽,随後竟一把将依靠过来的男子推倒在地!“说!说你永远属於朕!永远只属於朕!”
乔云飞戏谑而自嘲的一笑,道:“我到底还是放不下……”竟然强闭了双眼,一口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臂,竟似要咬下片血肉来!
熙帝大惊失色,立刻将人捧起。自此後,若妃每日便与铁链绳索为伍,甚至连口舌也被锦帕牢牢塞住,不阻发声却防止其咬舌。
仿佛知道自己已毫无退路,熙帝摁灭了心头的那最後一缕犹豫与哀求般的情丝,更加变本加厉。每夜夜色浓时,便是荒淫歌舞时分。以男根重重的拍打男人的脸颊诱惑,或在穴口戳弄绕圈,或是以火速攀升的舌技逗弄yīn_dì,或是单单吮吸某一颗乳珠,亲舔男人腰线及臀背弧沟……甚至,只是以舌轻轻舔弄男人的耳廓,引逗他哭泣般的喘息声……二人犹如拼比赌命般──天子并不发泄,每日忍耐著蓬张的欲火──比著这场堵上一生尊严与魂魄的狩猎与战斗谁先屈服!
日复一日,到第三天上,被熙帝夜夜往复玩弄挑逗的男人终於忍受不住了:“呃──给我!给我!”熙帝带著些不可置信的狂喜,盯著对面铁链下跪著的憔悴不堪的男人,将信将疑……直到乔云飞在这仿佛三年五载的沈默与对峙中放声狂吼:“啊──!”他仿佛带著些血红的双眼有泪渗出:“我──输了──!”
天子仿佛被得偿的夙愿给砸得眩晕,他犹豫著,患得患失著,一遍遍地问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我只是你的?”
乔云飞的眼泪终於如串珠般滴落:“我是你的!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仿佛为了确认这一场胜利,熙帝颤颤悠悠地取出绢帕,迫不及待又两次犯错地将肿胀的分身探入乔云飞的口中,对方立时如饥饿的母狼一般,激烈的吞下巨剑吮吸起来。火热的口腔包裹著皇帝等待已久的龙根,立时让他兴奋得仿佛飞入了天际。熙帝不由自主的前後动作起来,两只肿胀的囊袋随著他的动作重重拍打著若妃的下巴,犹如最恶意的惩罚与欺辱一般。然而又有谁去在意呢?两人默契的动作著,直到熙帝战栗著pēn_shè了高潮,犹如射出了全部的精血一般、痛快到呆滞而立!
或许时寂静的夜色中、空旷的寝宫内吮吸的声音太过响亮,熙帝很快便恢复了热情。逐渐勃发的分身抬头,他轻轻压住乔云飞低垂的头颅,占有性地抚摸著那乌黑的长发,仿佛在验证对方的顺从。不一时,一股腥液从分身口流了出来。乔云飞仿佛已不知所在、不知所以,依旧顺从的含著那物,直到熙帝排出的圣水灌满口腔,逼迫他不得不一口口吞咽下去……待到最後一股液体流尽,乔云飞迫不及待地吐出了分身。然而熙帝仍旧将充血的那物直直的戳著他既难堪又崩溃的脸颊和唇瓣,一直僵持到他张开了嘴、伸出舌头主动一圈圈将巨大的龙根周围、一寸寸舔拭得干干净净。
熙帝终於解开了铁链,乔云飞第一次在清醒中顺从而主动的伸出四肢缠上了他,迫不及待地将下体朝他的龙根攀附而去。巨剑叫嚣著钻入女蕊,立时获得了满蕊蜜汁的热烈欢迎。二人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动作著,时而重时而浅,时而又是谁因为一次不流畅的撞击而闷哼出声,前所未有的极乐快感布满了每一根神经、每一寸皮肤,随著乔云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