捆得发胀的分身说:“朕不喜欢你身上有这麽多装饰。”又拿起那个玉佩轻轻在背面摸了一下。
“嗯啊啊……”依云紫感觉身体内的蛊珠剧烈的在体内跳动起来,太过强烈的刺激使依云紫的身体也忍不住的颤抖。
夏侯言诚看著依云紫的分身变得更加肿胀,身上颤抖的也是越来越强烈,却一直挺著不肯求饶。知道他的倔强性子上来,再逼他也是没有用的。便也没太为难,先把那个蛊珠停住,又伸手把绑住依云紫分身的绳子解开,然後到依云紫身後,握住那个玉势,轻轻拉出来,然後用食指和中指插入依云紫的後穴,但是直到两根手指全部没入进去,也没摸到蛊珠。
夏侯言诚在依云紫的耳边轻声说:“看来我的小紫儿很喜欢那蛊珠呢,都不愿意朕帮你拿出来。要不就让这蛊珠陪你,朕还是去看折子吧。”
经过刚才漫长的等待,依云紫是真的害怕夏侯言诚又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心里一紧张,身体便也跟著反应。後穴不自觉的紧缩,好像想把夏侯言诚的手指留住似的。
夏侯言诚的手指感到了依云紫後穴的收缩,小腹也跟著一紧,不禁想到,如果自己的分身在那xiǎo_xué里,该是怎样一种天堂般的感受。夏侯言诚再顾不得别的,拿出自己的分身,掐住依云紫的腰,狠狠的插进依云紫早就被玉势和蛊珠开发的温软湿润的xiǎo_xué。
“唔唔……啊……”那蛊珠被夏侯言诚的分身顶的更加深入,依云紫的身体也被顶弄的不自觉的前倾,幸好夏侯言诚抓住了他,才没有撞到钢钉。而依云紫的分身也因为这下刺激变的更加挺立,几乎要射出来。
夏侯言诚用左手在依云紫的分身根部用力一掐,右手从依云紫的腋下伸到他的胸前,一边玩弄著他右边的茱萸,一边说:“别急,你知道规矩吧,紫儿,朕没射之前,你怎麽能射呢?”
依云紫当然知道这个规矩,不过男宠侍寝,前面多半是被一直帮著或堵著的。只有皇上发泄过了,才会开恩让男宠释放,但这也不是每次都这样,完全看皇上的心情。
夏侯言诚在依云紫耳边轻轻吹了口气,说:“紫儿,朕不会再抓著你了哦,所以要想不被钢钉扎,你就把屁股翘高,乖乖的承受朕的宠幸吧。”夏侯言诚一边说著,已经用分身凶猛对著依云紫的後穴一下一下用力chōu_chā著。
依云紫觉得觉得自己痛苦的简直要死掉了,後穴里的蛊珠好像被男人顶到了身体的最深处,前边的yù_wàng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却被男人的手掐的死死的不得释放。而为了不被前面的钢钉扎到,不管男人的操弄多麽用力和无情,他都不得不尽量将後臀向後拱起。只让他觉得自己下贱。
夏侯言诚一边继续著毫不怜惜的操弄,一边欣赏著双手双脚被绑,却尽力翘起後臀的依云紫淫靡的样子。心里想著,紫儿,我之前给了你太多的自由,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放手。
终於,夏侯言诚在依云紫体nèi_shè出了自己的热液,而与此同时,也放开了掐住依云紫分身的手,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夏侯言诚让自己的分身在依云紫的身体里又停留了一会儿,享受高潮的余韵。然後用旁边明黄色的丝巾擦了擦自己的分身,竟一句话没说的,就走出了承恩殿。
依云紫觉得自己从未经历过这麽辛苦的xìng_ài,直到高潮後很久,还在不停的喘息。他原以为夏侯言诚走後不久,就会有敬事房的太监把他带走,可是等了有半个时辰还是没有任何人进来。慢慢的,依云紫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沈。他想,也许这是男人的另一种惩罚吧。
就在依云紫觉得身上越来越疲累,心里也越来越委屈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外面一阵急乱的脚步声,同时从夏侯言诚的寝殿那边传来:“有刺客,护驾,护驾……”
依云紫心里一惊,赶紧运了内力,把手上的绑绳崩开,又把脚上的绑绳解开,随手从房里扯了块帷幔披在身上,就快步向寝殿奔去。
依云紫跑到寝殿门口,就看见有五六个刺客十几个侍卫斗在一处。他顾不得别的,赶紧跑进寝殿,看到已经有两个刺客进了夏侯言诚的寝殿内,和六个侍卫在寝殿里纠缠著。地下躺著三四个太监,都是身上染了很多血,却不知道是死是活。而夏侯言诚则坐在龙床上,一边慢条斯理的往身上披著长袍,一边看著那些打斗的人。
依云紫看到那两个刺客身手不俗,六个侍卫已经渐渐不支,连忙从一个侍卫手里接过长刀,也加入战团。只是他一手拿刀一手还要拉著身上的帷幔,难免有些不方便。果然,一个刺客趁他不备,在那帷幔上砍了一刀,把帷幔割为两半,依云紫的整个下半身便都露了出来。
那刺客一愣,夏侯言诚却趁著这个功夫把自己的披风扔给依云紫。依云紫在下身披上那披风,匆匆系好,又重新再战。
这时一个刺客缠住依云紫,另一个刺客从怀里掏出飞镖,向依云紫射了一只飞镖。依云紫的刀被第一个刺客的刀缠住,无法拨开飞镖,而他若是跳起躲开,又会置身後的夏侯言诚於险地。只一瞬间,依云紫便决定用身体生生受了那只飞镖。
夏侯言诚本来一直没把那两个刺客当回事,这时看依云紫不躲那只飞镖,倒是大吃一惊,连忙顺手拿起床上的龙枕掷了过去。龙枕虽软,夏侯言诚却是加了内力进去,倒是把那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