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该不会……赝品心惊,不等他多想岳冬疯了般狂奔出去,张开隐藏在体内的翅膀飞向远方。威廉见状紧随其后,在他跨出墙洞的一瞬间他的人身变成一只硕大的长毛野兽,从陆地追赶岳冬而去。
岳冬的反应,威廉的变化,无一不震撼赝品。他没有追出去,而是心存不安的问‘主人’:“你做了什么?”
“实验。”‘主人’说的理所当然。“就像你做过的那些一样。我找到威廉,我知道他喜欢岳冬,我告诉他要想解救岳冬就要先得到可以与吸血鬼匹敌的力量。于是我给他一瓶特制的血清,可令他脱胎换骨。开始他很犹豫,对我半信半疑,我就给他看了这个……”
说话间赝品对面的空中,由水汽凝结成一面圆形的镜面,镜子里映出多年前岳冬身陷幽灵岛的种种遭遇以及往后赝品是如何欺骗岳冬,凌辱人心的场面。这种能力绝对是‘主人’新生的,赝品霎时冒出冷汗,他心虚了,他在恐惧,他太清楚这种能力暗示着什么。
赝品的惊骇,令‘主人’更加得意。“有趣吗?这是我的新能力。我不但拥有改造、创造生物的能力,还可以将不为人知的事重现,这是最真实的历史,不被歪曲的真相。我将它精简了一下串在一起。我先让威廉看到他自己的过去,当他对我的能力深信不疑后,再让他看到岳冬的遭遇,他毫不迟疑的接受了我的馈赠。至于岳冬,他存有往事记忆的脑细胞被你杀死,不可能恢复记忆,但可以重新注入,结果是一样的。顽强的他也承受不住真相的打击,虽然你曾经告诉他你囚禁过他,可听闻和亲身体验是两码事。希望他能一如既往的不被击垮,不然疯掉就太没意思了。”‘主人’刻意停顿下来,见赝品一言不发,如临末日的样子,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始。“怎么害怕了?推己及人,联想到了自己。”
被说中心事,赝品已经没有精力考虑岳冬的事。‘主人’的能力会将他极力掩盖,不能大白出来的东西挖掘出来,他岂能不怕。
决定进入正题,‘主人’阴下脸来:“我已经不在是那个任你愚弄的白痴,你做过的事我一清二楚。你可真有本事,为了拖延时间,把我囚禁在你体内六十于年。为了让我讨厌人类你就设计东方凌鹫和我身边所有的人。”
赝品感觉自己在发抖,他想否认,却说不出来。他过往所做的种种都在‘主人’的叙述下显示在镜子中,那些都真实的发生过,那是他不可饶恕的罪行。
‘主人’:“你可真是处心积虑,真是有先见之明。也不知是被你预见到了,还是在你的精心安排下我才会爱上东方凌鹫。当你发觉我对他有那么点好感时,非但没有阻止还挖空心思的安排,让我更加迷恋他。傲月就是你一手栽培出的马,不向任何人屈服,只顺服于东方凌鹫,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无非就是让我更加欣赏他,更加爱慕他,让我以拥有他为荣。今日爱的越浓烈,他日恨得越深。为了那一天,你安排冬影替岳冬与东方凌鹫定情,逼迫岳冬本人与东方凌鹫鸿雁传书,为我和他之间的反目埋下伏笔。那时的我心血来潮,变成岳影住到岳冬家,虽然这是在你计划外,但却帮了你一个大忙,让我更加自然的发现岳冬书房收藏的东方凌鹫的情书。之后的一切都按照你的期望发展。如你所愿,东方凌鹫选择了岳冬,放弃了我,可这远远不够,这不是你想要的最终结果。袁青山、冷牙(白杨)、程天官、肖明远、黑枭等等这些人在不知不觉中都成了你的棋子,他们替你一步步将东方凌鹫逼上绝路。可你无法确保东方凌鹫会因这些挫折而放弃岳冬,会因此讨厌非人类的我,所以为了万无一失,你在山顶为东方凌鹫疗伤时给他下了一个暗示。那是一个非常简单的暗示,也是一个非常顺理成章的暗示。在他经历种种磨难徘徊生死边缘时,你让他恐惧非人力所能匹敌的力量。而那力量的代表就是我和你。如果直接让他讨厌我,会显得不自然,所以你让他害怕一切在他能力之外的事物。你很精明,这个执念并不是在你植入时就启动,而是一直沉睡在东方凌鹫体内。你太了解冷牙,所以才选中他,暗中促成他绑架东方凌鹫,你知道偏激的他会和东方凌鹫服毒殉情,而毒液会流遍全身,当然也包括脑子。眼见心爱的人又有一个死在面前我面前,我必然会毫不犹豫,用你的血为他解毒。只要他的身体再次注入你的血液,你那个暗示就会被启动。为了解毒你的血液势必要流遍他全身,这种情况下我是不会察觉那么一点的异状。暗示一旦形成就不会因为我收回解毒用的血消失,它就像一个执念深深刻在东方凌鹫脑海。死而复生后的东方凌鹫,不管他本人真正的态度如何,他都会按照你给他的暗示从心底里讨厌我,恐惧我。赝品,你好厉害,你让我亲手杀死了东方凌鹫。”
往事被‘主人’一字字抖出,赝品被纰漏出的真相逼得连连倒退。
‘主人’:“我那时那么伤心难过,你却落井下石——不,应该说乘胜追击。就算是虚伪的友谊,只要我不知道,我依然可以沉浸在友情中,你却不断制造机会给乌鲁木达克勤,让他有起兵的机会。还有杨笑,你只让我看到杨笑对我的恨,却没告诉我他对我的爱。他三番四次的到军营找我;明知危险还和杨乐去救我,都是因为他爱我。他说杨乐傻,其实他陷得更深。因为他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