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卫穆将他双腿合拢捞在右手臂弯里,亲了亲他白净的膝盖,从侧面又狠又狂暴地chōu_chā,“小墨,骚宝贝墨儿,快说,情哥插得你爽不爽?”
卫穆扭动著腰肢,“卫穆......卫穆情哥......再深点......里面好痒......痒死了......往里面插啊......啊啊啊啊......卫穆......爽死了......”
时墨一向没什麽节操,更何况这会儿被下了药,更是被操得只剩下尖叫的份,绑著的双手狠狠地握成了拳头,气息混乱。
“小墨,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操你人是谁?”
“情哥......”
“乖,记住,以後这yín_luàn的小sāo_xué,只有情哥可以插,知道不?”
“嗯......情哥情哥......用力插......”
“乖,情哥一定会用力插的。”
卫穆顶住了时墨敏感的小骚心,时墨双腿抽搐,卫穆邪恶地在那个骚点上研磨转圈,“小sāo_huò,告诉情哥,是不是这儿?”
“......呜呜呜情哥......卫穆情哥......chā_wǒ那里,顶那里......那里好爽......”
卫穆唇上不饶人,从时墨的大腿吻到膝盖,偶尔张口咬住,留下一点一点殷红的痕迹,卫穆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他就是要在时墨身上烙下属於他的痕迹。
时墨在卫穆连续不断的撞击下,再次攀上高潮的顶峰,放松下来得那一刻,卫穆的硕大依然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狂插乱干,时墨的身子被撞得摇摆如涛浪,卫穆在一声低吼後,精华射在时墨体内,一股一股射干净了,还怀念地插在里面不肯出来。
卫穆就著姿势圈著时墨,时墨回过了神,忍著酸痛一脚踢在卫穆胸口,眉目染上了丝丝阴狠,“卫穆,你他妈活腻歪了,敢上我?我踢死你踢死你踢死你......”
时墨手脚发软,那点力气踢在卫穆的肌肉上,跟挠痒痒似得,卫穆等他发泄了一会,提著他的脚腕子把他拉到自己怀里,睁著眸子定定地看著他,“刚还求我chā_nǐ,这会儿爽完了翻脸不认人了?”
时墨挣扎,脸色越来越难看──卫穆说的是事实,那个不要脸躺在男人身下承欢的......男人,就是他时墨。
那麽yín_dàng的男人──怎麽能是他时墨,他时墨是五大三粗的纯爷们。
“卫穆你少放屁打击我,我告诉你,要不是我被王八羔子下了药,能让你跟我做,你放开我,我现在去找那王八羔子算账,然後再弄死你。”
时墨的腰杆又细又白,卫穆扣住他的腰杆,想起刚才时墨在他身下摆臂扭腰的风骚yín_dàng,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抓住时墨话里的关键句,“谁给你下的药?”
“关你屁事儿,王八羔子,没一个好人。”时墨也不闹了,心情一瞬间低到了谷底,沮丧地窝在柔软的被单里,他就不清楚,为什麽他想要当一辈子兄弟的人,会整这麽个害人的坑推他下去。
时墨蜷缩著身子背对卫穆,卫穆伸手穿过他的腋下,手掌在他胸上抚摸,“小墨,告诉情哥,谁给你下药。”
时墨不理睬他,卫穆在他耳边威胁:“小墨,这药性挺强的吧,你要不跟情哥说实话,待会小洞里痒的时候,可别求情哥chā_nǐ。”
时墨身子战栗,卫穆sè_qíng地咬住他的耳朵,一瞬间那种瘙痒难耐的感觉又回到了体内,他到底年轻,又被家里保护得太好,卫穆几句轻飘飘的威胁就吓得他妥协了。
“色老头,他摸了我......”
时墨的声音细细得,卫穆浑身的戾气交汇在眼底,“他摸你哪儿了?”
“屁股......大腿......他还扯我裤子......还想亲我......”
时墨的表情有些可怜,他活了这麽大,生活的圈子单纯得跟一张白纸似得,能知道男女那点事儿就不错了,他没想到会有男人对他做那种事儿,那麽恶心,可是被卫穆做的时候,却又没有了那种感觉。
那天时墨连续发了好几次情,差点榨干了卫穆,到了第二天,时墨两条腿直打颤,合都合不拢,後来时墨去找那色老头算账,那色老头是家小企业的总经理,某天被人废了两只手,残废了,时墨後来才知道是卫穆让人做的。
不过时墨坚信自己的仇自己也要报,找人抽了那老头一顿,在某天又把姓夏的王八羔子骗出去,揪在小巷子里揍得他只剩下半条命。
自此,时墨和卫穆正式发展了漫长的奸情。
时墨没告诉卫穆姓夏的王八羔子也参与其中,他觉得到底是兄弟一场,也给他留个好名声,而後来,他见识了卫穆的手段,更是不敢说了。
15、015 兵媳妇
时墨翘了几天班,家里老爷子一通电话把他轰回去了,刚踏进家门,老爷子抓著烟灰缸就冲他扔了过来,“出息了,居然敢翘班了。”
时墨险险躲开,瞅见他妈从楼下下来,立刻哎哟哎哟地抱紧腿在地上跳,“妈,我腿磕著了,可疼死我了。”
时墨他妈一听,紧张地扶著他坐在沙发上,时墨捞起自己的裤脚,把“可疼可疼”的伤给他妈瞧,被撞得青紫的地方过了这麽多天只剩下一小黑点,时墨他妈宝贝儿子,还是心疼得够呛。
时墨在卧室里窝了几个小时,抓头挠发寻思著怎样开口跟他爸妈提卫穆的事儿,想破了脑子,时墨也没想出能让自己躲过他爸鞭子的好主意,吃饭的时候时墨嚼著白米饭,瞅了他爹一眼,踌躇地开口,“爸,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