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两指宽,两侧装着可以活动的小手臂,艾伦把它翻过来,底座下面有一个小小的旋转发条。
当他把发条上足之后,这个小巧的玩具兵立刻旋转起来,双臂前后摇晃,而且从里面放出一首杰西尔的《检阅进行曲》。
看着这个活动的小人,麦克的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不知道为什么充满了无力感,请告诉我这看起来还好吧……
【幸运物】
兰德尔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
阳光从隔着落地玻璃的阳台外照射进来,让人感到一种安心的温暖。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想要支撑着自己坐起来,才稍微动了一下,下面就立刻传来一阵抽痛,但是兰德尔感到那个一直在他体内肆虐的东西却被拿走了。
他掀开被子往里看了一眼,伤口都被细心清理过并包扎得好好的,已经不是痛得那么难以忍受了。
这个地方看起来不太像ry俱乐部的某处,至少那里是终年见不到阳光的。
兰德尔感到全身的力量一下消失,整个人埋进了温暖的大床里,他用被子裹紧自己,久久地闻着那个阳光的味道,眼泪顺着他清俊瘦削的脸颊落到了枕头上。
他逃出那个恶梦了吗?
他是死了还是活着?
兰德尔压抑着自己的哭声,他慢慢把恸哭变成抽泣,就在这个时候,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麦克看到他躲在被窝里哭泣,于是把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感觉好一点了么?”
兰德尔吸了吸鼻子,努力使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糟糕。
“是的,我很好。”
“那么喝点牛奶怎么样?”麦克望着他,试图找些比较不那么直白的词句来和他沟通:“我知道你一定很饿,但我只能给你流体食物,你的……那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在它稍微愈合之前最好尽量减少固体排泄物,以免细菌感染。”
麦克帮他在床上稍稍坐起,在他背后放了一个枕头,然后他在床边坐下来把牛奶杯凑到兰德尔的嘴边,慢慢看着他喝下去。
兰德尔刚刚止住的眼泪又一大颗一大颗地掉下来,麦克没有去打断他,直到他喝完了才放下杯子,望着他说:“再睡一会儿吧,这里很安全,不会有人找到你,什么也别去想。”
麦克本来想问他关于ry的事,以及那个锡兵,究竟是谁对他干这么残忍的事,但是看他的精神这么差,也许好好睡上一觉才是最正确的。
他替兰德尔盖好被子,取走玻璃杯正要出去的时候,忽然听到那少年用一种发抖的,但又十分冷静的声音问他:
“这是个梦吗?”
麦克把门打开了一半,他回答道:“不,你醒着,而且活着。”
他为他关上门,拿着杯子下楼。
艾伦正在客厅里做单手俯卧撑,看到麦克下楼来就随口问道:“他醒了吗?”
“是的,而且看起来好多了。”麦克把杯子放进水池里冲洗,然后好像自言自语地说:“他很快会好的。”
“当然。”艾伦换了一只手继续做下去:“他很健康,而且年轻,身体上的创伤很容易恢复。”
“但精神状态就没那么容易恢复了。”
“那你帮不了他,走出阴影要看他自己。”
“如果有人帮助,他会出来得容易一些。”
艾伦忽然停了下来,他拿起沙发上的毛巾跑进浴室,过了一会儿在里面叫道:
“麦克,能进来一下么?”
“怎么了?你又忘了拿什么?”
麦克放下正在往榨汁机里放的苹果,推开了浴室的门。
里面一片温热的雾气,几乎看不见东西。
他往里面走了几步,忽然感到艾伦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整个拖了进去。
麦克一瞬间就被热水淋湿了,艾伦赤裸的身上不断滚落着晶莹的水珠,他把麦克拉进淋浴房并关上玻璃门,把他按在墙上用力地吻住了他的嘴唇,热水从花洒中不断落下,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温暖的水幕。
艾伦吸吮着流淌在麦克唇边的水珠,久久没有放开他。
麦克的背心吸附着他的肌肉,艾伦的胸膛和他紧贴着,互相感受到对方的起伏。
绵长的热吻让麦克几乎透不过气来,他鼻翼鼓动,困难地吸收着温湿的空气,但又不断地与艾伦的舌尖相互纠缠,吸收他的湿润。
过了好一会儿,艾伦才终于离开了他的双唇,转而吻向他的颈窝。
“我开始了解朱蒂的感受了。”艾伦一边发出含糊的喘息一边低声说道:“麦克,你对那小家伙太好,让我感到有点危险。”
麦克的声音在水流中听起来有些波动,艾伦的双手撩起他湿透的衣物,抚摸着他结实的小腹,然后慢慢地向上到了他的胸前,麦克的肌肉收紧,轻微地发出了喘息的声音:“我只是在帮助他,那样做会让你感到不安么?”
“是的。”艾伦低下头含住他的rǔ_tóu令他浑身一颤,他用舌尖轻触了几下,又抬起头来望着麦克迷惑的眼睛。
“你的正直让我不安,我不担心别人抢走你,因为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我怕你因为太过正直而犯错。”
艾伦捧起他的脸和他四目相对:“我知道在那个孩子身上发生的一切让你感到愤怒,你看到那个锡兵玩具的时候,简直愤怒得要毁灭了,麦克,那个表情让我很不安,愤怒会令人失去冷静,会令人失去判断力,会令人失去存活的机会,我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