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为止。
麦克竟然还清醒着,他眼前虽然一片模糊,但却没有失去意识。
安德鲁对于他可以坚持这么久感到十分惊讶,并且想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好了。”他开始认为麦克已经没有力量可以再挣扎喊叫,于是揭开了他嘴上的胶布。
“餐前运动结束,你喜欢么?路易,我很喜欢,你让我胃口大开。”
他舔了一下嘴唇:“接下去我们做点有意思的吧,乔尼,把我们以前藏在箱子里的东西拿来。”
“为什么又是我?”唐纳德意犹未尽地坐在一边说:“我还不想离开这儿,你自己去拿吧。”
“乔尼,我不喜欢说第二遍,立刻去把东西拿来,你照我的话做就可以继续参与这个游戏,否则就给我滚!”
“……”唐纳德低声骂了几句污言秽语,乖乖地从楼梯上下去了,大约10分钟后,他拖着一个木箱子在下面叫到:“安迪,我一个人拿不上来,你得帮我一把。”
安德鲁下到一半的楼梯上用手接住唐纳德托上来的箱子,他们费了很大的力才把它运上来。
麦克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也不想知道他们接下去要干什么,他的脑子里现在是一片意想不到的混乱,甚至错觉地把天空中变幻的云层看成了灵动的活物。
它在天空中悠游,缓慢而优美,阳光从那变化多端的身体间射穿,好像随时会有什么奇迹的东西从那里下来一样。
麦克感到自己的喉咙火烧般地干涩,他低低的呜咽了一声,那个天空的残影深深地留在他的眼睛里,就像是漂浮的浪者,背负着自由和理想镌刻在湛蓝的苍穹画面上,但是很快的,这个画面也消失了。
安德鲁用黑色的眼罩剥夺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
第十八章 生存
艾伦觉得手臂一阵麻木,他已经这样赤裸地跪在地上将近3小时,膝盖因为长时间接触冰冷的地面承受体重而变得异样刺痛。
他不断地设想着各种可能令自己脱身的方法,但是全都被冷酷的现实所排除了。
没有工具,甚至连动一下手指都很困难,那两个家伙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罪犯,但是对于监禁这件事倒是做得很完美。
艾伦最后放弃了在安德鲁和唐纳德不在时逃跑的念头,开始认真考量周围的环境,以便在稍微获得行动自由的时候占据比较有利的地形从而使自己脱困。
“我发誓一定要在那两个混蛋的身上留下两百个弹孔,连法医都不愿意为他们验尸。”
艾伦把头往后靠,想使自己稍微舒服一点,那个狭小窗户外的天空还是那么蓝,但谁能想到在这无垢的天空下会发生什么凄惨的事情。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叫喊的声音,不过艾伦不太确定是不是真的有听到,也可能那只是他的幻觉,一个人独处时总是容易产生幻听。
他抬头望了一眼窗外的天空,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心悸。
“路易,你觉得怎么样?感觉好吗?”
安德鲁用手抓着麦克湿漉漉的头发,那汗水淋漓的发丝是冰凉的,伴随着微微颤抖的触感。
“我为你选了很多好玩具,我们一样样来好么?”
麦克不能回答,他的嘴被一个口塞堵住了,两边的皮带扣在脑后,因为他刚才叫喊得太大声,连安德鲁都吓了一跳,虽然这周围不可能有人经过,但多少还是有点心虚。
麦克的双腿依然张开着,一根极粗的橡胶管深深地插入他的后穴,唐纳德在灌肠器里注满了100的甘油,他舔着嘴唇说:“我很久没做过这事了,安迪,记得我们第一次用它的时候吗?我们让柯林?爱德文那小家伙爽得快飞上天了,那次用了多少甘油?安迪?”
“我忘了,随你喜欢的干吧。”
安德鲁望着麦克,他占有了他,忽然又想开始对他进行非人的折磨。
通常当他刺穿了一个男人的身体后便会想要享受杀人的乐趣,只有这次似乎不太相同,他虽然和唐纳德一次次lún_jiān这个年轻的警员,但是却丝毫也得不到占有和征服的快感,他希望麦克能哭着求救,或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哪怕是一次呻吟和惨叫也好,但麦克却在整个遭受强暴的过程中都忍住了,只有无言的挣扎和反抗,握紧双手任由指甲刺入手掌,满手鲜血也不愿意低头求饶。
所以刚才,当安德鲁把一根牙签缓缓插进他因为饱受蹂躏而吐出乳白色液体的铃口,并且听到那一声无比惨痛仿佛穿透了灵魂的叫喊时,立刻就享受到了施虐的快意。
他缓缓地转动着细小的牙签,一寸寸地捣碎着麦克还在极力挽留的微弱意识,然后用手指穿插着他大汗淋漓的头发。
“如果觉得受不了就求我停下来,你刚才叫得太响,我不能让你那么做,万一把什么人引来就糟了,但是我知道你会想出办法来和我沟通,你有办法让我知道你在求我对吗?”
他又把牙签往里面转了一下,麦克吃痛地“嗯”了一声但却没有低头,安德鲁恼火地用力往里一插,麦克痛得整个人都弹跳起来。
就在安德鲁用拘束带把麦克的分身固定在小腹上的时候,唐纳德注完了那100的甘油,并又重新把灌肠器装满了。
“这让你快乐吗?”安德鲁拍了一下他的臀部问:“以往那些受害者都分别受过这样的折磨,我们有时候给他们灌肠,有时候鞭打他们,但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