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辛辛苦苦种的小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所以想去探探猪圈是什么样的,就跟踪了你,进入千岭谷。我在闲云宫第一次看到银墨,他在观月台上晒茶叶与花瓣,晒着晒着却把自己晒睡着了,一头扑进花瓣里,像个冰雕。我当时吓了一跳,想着他是不是暴毙了,就走过去看了看。然后第二次,第三次,无数次,我都会忍不住去看看银墨在做什么。就这样过了两年多,直到如今。”
银墨待在苏燎的房间,安静等待。结果是可预见的,苏燎与自己的呆徒弟,谁胜谁负一眼明了。银墨却感伤,即使与苏燎在一起,也没多少时间了。“鹤舞引”肆掠加快,染毒的脏器时刻隐痛,唯有软骨散的药效能抵抗些。想到床上那番□□,身体再次渴望,赶紧离了床坐在凳子上,脑海印象却挥之不去。
银墨捂脸羞惭:你这个老sè_láng!都快死了还在想那种事!就这么怨念吗?苏燎没进去就这么空虚吗?人活一次没能跟人好好欢爱一次就这么不甘心吗?你这个老sè_láng!
自叹之际,忽闻外面有故意放轻的脚步声,并有一股异香。心下疑惑,出门看看。下楼,大堂空无一人。楼上下来人,正是说是接应人的那伙人,四人在前,四人在后扛着昏迷不醒的阿依。
那些人见到银墨俱是怔住:“他怎么没晕?”
“那可是‘含羞香’,就是江湖制药高手,也难抵御。”
“难道他有解药?”
“无论如何,此人不可小觑。”仗势杀机毕露。
银墨严阵以待。
转瞬,兵刃与白手交接,众与寡交战。
银墨身若翩鸿,婉若游龙,纵是以寡敌众,亦从容自若。奈何身体内隐隐作痛,内力不能发挥极致,出手较之以前慢了不少。对方以此作为突破点,八人齐上,出手迅疾狠辣。银墨在前后夹攻下渐渐处于弱势,祸不单行,偏偏此时软骨散发作,身子一软,原想落到二楼扶手站住横扫过去,不想直接跌下楼,摔在地上崴了脚。
“不要浪费时间周旋。撤!”带头的人道。
银墨想追,脚疼腿软下连站也不能了。胸口绞痛更甚,气血上涌吐出大口黑血,顿时心凉。
银河听完苏燎的大段话,沉默下来,眉头依旧拧在一起。
苏燎道:“你到底还在纠结什么?难道你不想有个人陪在你师父身边?”
“想。”
“那就爽快点。大家都是男人。”
银河别扭了半天,终于闷声道:“我不想叫你师娘!”
苏燎嘴角一抽,“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你还是叫我苏大哥吧。”
总算谈判成功,两人往回走。到客栈见到的便是满堂狼藉,银墨坐在狼藉中脸色潮红,摇摇欲倒。
“前辈!”
“师父!”
苏燎扶住银墨,“怎么了?”
银墨抬起死寂的眼睛,看到苏燎后有了亮光,转向银河道:“阿依被那些人带走了。对不起,我没能拦下。”
银河脸色一变:“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西。”
“我去找!”银河飞奔出去。
“前辈,这血……”
银墨垂眸,“是我吐的。”
苏燎捧过银墨的脸,眼底漾出慌乱,“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银墨很少笑,现在他笑了出来,淡如月光。想说,嗯,我快死了。然而不忍,答非所问:“我想跟你做到底。”
☆、十五
城外三里亭后有树林,林中有条莹莹小溪,溪边秋草如席。
苏燎将大氅脱了铺上秋草,抱着银墨坐上去。月光皎皎,疏影迷离。苏燎道:“这里再无人打搅。”
银墨点点头,喘息连连。
“怎么这么敏感?”苏燎扶住银墨微颤的肩头。
银墨不语,羞涩难安。
“前辈想让我做什么?”苏燎越到这时候越坏心眼。
银墨用行动来表达,吧唧亲了苏燎一口,响亮得苏燎忍不住发笑。银墨无地自容地垂了头。
苏燎凑上去亲了银墨,继而不动,“前辈就想让我亲你?”
“还有……”
“还有什么?”
银墨声如蚊吟。
“大声点,我听不到。”
银墨身体越发灼热难当,放下羞耻道:“摸我的那里。”
“哪里?这里?还是这里?”苏燎的手相继摸过银墨的头顶与耳朵。
银墨几乎想哭了。
苏燎再次亲吻银墨的额头、鼻子、嘴巴,“抱歉。想到前辈主动想要我,就有些得意忘形了。”指尖撩开银墨衣襟,吻落在了锁骨上。
“嗯……”银墨不由自主一颤,抱着苏燎向后倒去。
舌尖下滑,衣带渐宽,裸|露的胸膛在月光下如霜,两颗浆果触及冷冽的空气俏立着,温润的舌苔舔舐而过,银墨喉咙深处发出满足的呻|吟,挺着胸送上去。苏燎吸吮浆果,以牙齿轻轻噬咬,浆果饱胀般越发凸出。
银墨喘息道:“另一边……”
牙齿并未松动,反而用力一咬,银墨轻轻惊叫一声,疼痛交杂着酥麻。
另一边不甘寂寞的浆果总算落入苏燎口中,手向下游弋,抚摸那只隔衣挺立的小家伙,“前辈,裤子都湿了。”
“就……就是那里啊。”银墨眼里泛出一丝潋滟。
苏燎眼色暗沉些许,手滑入银墨裤子中,穿过柔软的草丛,逗弄小家伙顶端,粘连的蜜液沾满手指,拿出来抹上银墨的唇。银墨想要用手擦去,苏燎先一步吻上银的唇,吸吮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