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简仪沉默着跟上二楼,心底空落落的,连手臂上的伤都不疼了。是啊,他回来还没人问过他的伤怎么样了,这在以前可是一点也不会发生的。
戚简仪进门看见墙上挂着的一副泛黄的画卷,怔神片刻,上面的人银铠红缨神气不凡,他之前也见过这幅画,当时还惊讶上面的人和戚言堂长得一模一样,也好奇过这或许是他父母格外宠戚言堂的原因。这幅画可以说得上是戚家的传家宝,怎么这么随便就挂在这了?
然后他看见躺在床上的爷爷,他醒着,虽然模样憔悴,灰白的头发微散终于透出几分他年龄该有的暮色,他们进来后戚廉山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让儿子和孙子在旁边坐下,然后又把视线转向窗外。
“有些事情也该你知道了,你毕竟是戚家的长子。”
坐下后戚繁秦就对着戚简仪说了这句话。
戚简仪有些怔怔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爷爷。
“楚璃死了,这件事情还在保密,但你应该知道。”
戚廉山也转过头看着神情淡漠的戚繁秦,然后看向他一手养大的大孙子,他虽然脸上有些苍白,整个人却还冷静。嘴角动了动,本来想笑,却从舌根泛起一阵苦意,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