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让众人误会,黑子想这混账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他就不要脸面了?
关孝山的话自然让乡绅们好奇起来,若是黑子是个翩翩少年,大家也就不奇怪了,这天津聚集了多少名女支小倌的,但是黑子脸上的黑斑却不能让人们将他和男宠画上等号,在关孝山下手处的乡绅终于忍不住好奇起来,关堡主,这位小哥是~?
关孝山看着黑子又是温和一笑,这是内子!
黑子瞪大了眼睛看着关孝山,而后他一拍桌子,大吼道,关孝山!你太无耻了!黑子的身体在颤抖,这是抑制不住的愤怒,关孝山就那么看着他,黑子心口又是一阵疼,这是寒毒发作的预兆,黑子深吸着气,他要自己将寒毒压下,但是寒毒来得猛烈如何能够压下容易?就在这时,关孝山一把抓住了黑子的手,黑子能感觉到关孝山在帮他,黑子瞪着关孝山,这人先是把他气得寒毒发作,现在又出手救他,他难道就是以折磨自己为乐吗?
黑子被关孝山打横抱住,各位,内子身体不好,我们先走了。
黑子抓着关孝山的前襟,咬牙切齿,你放我下来!
别动气,寒毒再发作我可不救你!关孝山脸上还是那副和善的面容,但是话语说出来却冷漠淡然,你白天可是吐血了,自己个想清楚。
关孝山的话让黑子闭了嘴,俩人上了马车,一坐到车上黑子就推开了关孝山,离我远点!
关孝山一把抓住黑子手,你的时辰快到了!关孝山这话刚落,黑子身体内的寒毒就撒了欢似的侵袭了过来,黑子惊讶的瞪向关孝山,他都没有算计过寒毒发作的具体时间,而关孝山竟然拿捏的如此的准确。
关孝山一拽就把黑子拽了过来,把他拥在怀中将手伸进了黑子的衣裳里,手掌贴着黑子的前心运功,黑子没法挣扎,并非是他无力,而是他无法抵挡灼热的诱惑。
马车在路上缓慢的走着,从街上传来熙熙攘攘的人声,黑子脸上的黑斑渐渐退去,在昏暗的车里,关孝山的声音清清淡淡的传开,这么看,你长得还不错!
你不要妄想!
关孝山冷哼了声,我对男人没兴趣,刚才不过是随口说的罢了!反正大家也是这么看的!
混账!你不在乎,我还在乎!
你一个男人怎么如个娘们一般?难道要我说你是我的脔童?说内子是抬举你了。
你~!
堡主,到了。黑子的话被赶车的东子打断,关孝山抽出手抱住黑子,黑子本想挣扎开,但是一想到这回去又要被关孝山剥去衣裳,俩人又要赤露相见,黑子也就懒得再做挣扎了。
关孝山抱着黑子回了屋子,把黑子往床上一放脱了衣裳就上了床,黑子就像是尊泥塑一般随着关孝山抱在怀中,体内的热渐渐减退后,关孝山问,怎么老实了?
我打不过你。黑子冷冰冰的回答。
识时务者为俊杰,你早就这样,不是省去我许多的麻烦了!
我问你,你在大庭广众说内子那种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随口一说。
关堡主,你以为我会信吗?黑子挥开关孝山环着自己腰间的手,就算是互为索取,也不用抱得这么紧!
关孝山无所谓的笑笑松开了手,他把大手一摊,你说让我摸哪儿?
关孝山这话问得让黑子没法回答,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想让关孝山摸的,最终黑子伸出一只手,拉着手就可以了。
拉着手只能让你暖和,对我没有作用。关孝山说着指指心口,我这里热,自然要让你贴着!这话刚落,就又把黑子拉进怀中,双臂紧紧的钳制住,黑子真想破口大骂,但是他知道这样只会气着自己。
接着说你为什么要说那话!
哼,告诉你也无妨,我关孝山是什么人?!关家堡堡主!找了个男人做内子不说,还面貌丑陋,早晚有人替我把你的身世查出来!
你还真是会算计!
我是商人!虽然人在江湖,但我们关家是做生意的!
铜臭嘴脸!黑子嘟囔着,哎呦~腰际一疼,黑子吼道,你干什么掐我?
说话客气点!
你最好小心,我逃不走,会想办法杀你!黑子咬牙切齿道。
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关孝山讪笑,哦~不对啊~你动一动寒毒就会发作,我教你个方法,你可以给我下毒啊!买个一小包砒霜就可以了!虽然这是娘们的方法,但是谁让你手无缚鸡之力呢?
黑子紧紧闭上眼睛,他明白自己的身体,不能急更不能动怒,他会想办法报复关孝山,但是首要的是他要先保重自己。
早晨,黑子醒来时关孝山没在,这次他可没有再急忙忙的想逃走,他可不想一出门就看到关孝山坐在院子里,黑子叹口气躺倒在床上,抬起胳膊,胳膊上的黑斑已经出来了,这时候房门响了,堡主夫人,堡主让我送补品来了。
堡主夫人四个字差点让黑子一口气没上来,他闭上眼静默了下,再睁开眼就抓了衣服套在身上,进来吧!
来人也是在商号里干活的一个伙计,伙计端着个白色的炖盅,夫人~这是堡主~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黑子沉声道,他觉得再让这个伙计待下去,再叫一声夫人他一定会吐血。
待伙计下去了,黑子才坐到桌子前,他打开炖盅往里面看了眼,是一大盅炖鸡汤,黑子冷着脸,他看着这鸡汤就觉得是关孝山的嘴脸,想到此就一点食欲都没有,悻悻然的回到床上躺下,刚躺下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