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般的坏;虽然他知道子雄不会在意自己对他说出的那些狠话,但由于巫雅民的出现,或多或少总会影响他们以往在一块的和谐。
“没事!我会抽空去看你妈的,陪陪她老人家的,你大可放心好了!”
自从程大熊知道绑架的事与赵子雄无关,对赵子雄的态度也好了不少,这种现象让赵子雄大感欣慰,心情也开朗许多;毕竟,大家曾经有过一段欢乐的时光,若不是巫雅民的出现,他估计程大熊依然会与自己维持那种密切关系的。虽然,现在有个《情敌》冒了出来,可他多少知道程大熊与巫雅民的感情并不如想象中的稳定,甚至还感觉到双方的家人并不认同他们这段情感。因此,现在的他虽然只能算是一位旁观者,可是世事难料,谁能估计某天他不会因为地利与家长之和,得了个《便宜》?
“熊儿,我已叫了你姐过来,估计这一两天她将会抵达,这样就不会让子雄来回的忙!”
母亲那里不清楚,这位赵子雄一样是个对儿子有着私心的人;虽然,她觉得此人不错,对儿子与自己都好,始终她还是期望着儿子能成家立业,生个孙子让她乐乐,晚年有个伴。
“这样就好,有姐在我就更放心了!唉!就不知道几时我才能出院……”
“对了大卫,我听说巫雅民他会安排律师过来帮你跟进此案件,不知道对方是否已来了?”
“有啊!就在你们来之前一个多小时吧?巫雅民他公司一位姓陈的行政部经理陪同律师过来找我,向我查询与了解一些与案件有牵连的事项;过后他们说会与公安局与刑事部门联系,看看能从哪一方面下手,以缓解他老董与我的不利状况……”
“嗯!这样就好,有他们大公司派出的律师团,会更有效率……那你就在这好好休养,等你的伤好一点时,我会向公安局申请你外出,这样你只需按时回来公安局报到即可,无须再像个犯人般被扣留在这里了!”
“子雄,谢谢你的帮忙……能知道你弟弟现在情况如何了?还被扣留吗?其他人如何?”
“他……公安局允许我们担保外出,我母亲也开口要我担保他,可是被我拒绝了;不担保他我希望让他尝尝,犯错的后果就得接受惩罚,不然他就无法体会,犯错后那种被扣押与被监控的那种痛苦。而,其他两人依然被扣押在公安局里……”
“子雄,你做得对,犯错的人就得受到处罚,不然他们就会以为有家人罩住,不怕天高地厚地累次犯错,到时反而会害了他们……”在旁的母亲插口说道,说完她那一直握住儿子的手,忽然抓紧儿子的手,暗示有些话想与儿子私下说。
“子雄,难得你在这,你能否让我到外头购买几本杂志什么的,以便我感到郁闷时有些东西可看的……”程大熊体会母亲的暗示,他思考了会,才要求赵子雄到外头帮忙购买一些书本,尽可能避免伤害赵子雄的感觉之下提出。
“好的,那让你母亲陪陪你,我出去一会就回来……”
熊母边到赵子雄离开病房,边替儿子拿了杯水并递给对方;然后,她再取了张椅子坐到儿子的身边,沉默不语地看着儿子,思考着如何将自己想说的话说出来?
“妈,妳怎么了?我被妳看得难过死了……妳,不是有事想对我说吗?”
“熊儿……昨天下午,雅民的母亲找上门来了……”
程大熊听了心里震惊不已,顿时他实在难以想象,雅民母亲上门找母亲时的情况会是一个怎么样的场面?是否一如十好多年前,对方也单身匹马上自己的住所找他时那种姿态与神气模样?一时之间,程大熊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有愤怒有悲痛有压迫有重担……
☆、蜕变第十七章
“这不行那也不行,你们是干嘛的?就不能多替我想想,怎么样才能见见程大熊吗?……难道要我也犯错,才能被送入那间医院吗?”
“儿啊!你也先别那么烦躁,启泰与王律师不是尽力在想办法了吗?”
“想办法?天天都在想办法,就不见他们的方法有用,有效?……启泰,你不是口才很好的交际家吗?怎不见你跟那帮人打通关系啊?……王律师,你能不能寻找一些能让程大熊出来见见我,或我能进入医院看看大熊的理由?”
“巫董,我们也多次向公安局申请了,可是他们依然以程大熊的案件还在审查中,不便于离开医院……”
“大熊是罪人吗?他杀人了吗?怕他逃跑……我呸!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就乱扣押老百姓,他们是上帝或国家领导啊?”
“雅民,不能这样说话,毕竟案件还在审查中;妈知道你心急,可是启泰和王律师他们也焦虑,但还是得按规矩行事啊!”
“都那么多天过去了,能不焦虑能不心烦吗?要是我能站起来,我早就飞过去看看大熊,让他放开胸怀,安心等候案件的审查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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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巫雅民清醒过来后,但是由于左脚骨折、颈部受伤,并且无法举动或下床的他,就一直闹着要见见程大熊;虽然,他知道陈启泰与王律师已尽力为对方辩解与寻找出来的机会,可是由于当地公安局的严谨,让他们无法得逞让大熊出来见见巫雅民,让巫雅民大感气愤与焦虑。
母亲殷玉兰依然留在医院,在儿子身边陪伴;见到一向待人友善、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