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水,二人同时闭住嘴。老赵干笑两声,王小火则是满脸通红。此时他的心情宛如不小心做了错事的小孩,即兴奋又惶恐,低声跟老赵打声招呼飞快的逃走了。
拐过办公楼角,脚步却又禁不住迟缓下来,心情骤然变的无比低落,甚至有些悲哀,这是一种莫名的淡淡的却让他心底如同针刺一般。
“与我有什么干系?”王小火试图摆脱这种没来由的伤感。
几分钟的路程变的如此漫长,欧阳林的面孔在他脑海中无限的拉长放大,大的让他忍受不住,让他恐惧,让他不知所措。
上了楼,看见欧阳林正站在他办公室门口走廊上的玻璃窗前,慢慢的走近,只见他嘴角挂着笑闭着眼一动不动。
风徐徐的吹着,吹过他有些渗湿的衬衫,吹过他短短的胡茬,吹过他的身体,让王小火隔的很近就能闻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
“累不累?”听到脚步声,欧阳林睁开眼睛扭头问道。
他的眼眸如同一道闪电让王小火浑身战栗,他闪躲着,扎下头低声说:“还好。”
没有察觉出他的变化,欧阳林拍拍裤子笑道:“刚才倒水不小心溅到身上,瞧瞧,这样子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是上厕所尿到腿上啦。”
水渍残留在双腿之间,有手掌大小,因为裤子颜色很浅,看的有些明显。
“不要紧。”王小火信口说道。
“也是,还好今天天好又有风,站到这儿保不准吹上一会儿就干了。”欧阳林扯着裤子拉链左右抖了抖。
动作幅度不算大,可王小火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裤子下面微微凸起的东西正随着他手来回晃动。一时间王小火突然想到老赵的话,脸刷的一下红了,他不敢看,却又忍不住猜测,会不会是他那地方有毛病呢?
见他突然之间满脸通红害臊起来,欧阳林怔了一下,明白过来,讪讪的放下手,干咳了两声。
王小火踏着极不自然的步子从他身边快步走过,鼻子里充斥着从他身上传来的那股淡淡的肥皂清香。
如同八月的桂花,愈到夜深人静时愈发的浓郁,当晚的睡梦里,王小火好像掉进了绿草地上花丛中,青青的叶片轻轻的抚摸过他的脸颊,浓浓的花香让他忘我沉醉,心头上有一只手柔和的拔动着,牵动他身体内的每一根神经,梦境中的天空是蔚蓝的,白云舒展着变幻着,一团一团缓缓的飘移,很安静,静的只能听到自己的脉搏,突然,所有的云朵向着他目光投射的地方聚拢,堆积出一张脸,一张让他无比恐慌的脸。
他想逃,身体却似被绳索紧紧的捆绑着,动不能动,他惊恐的大声叫嚷,喉咙中又像被塞了麻团费尽全身气力也发不出一个字。
“欧阳林,欧阳林,你走开!”看着脸越来越靠近,他奋力的扭动身子。
欧阳林微笑着伸出手将他温柔的揽入怀中,用他那短短的胡茬摩擦过他有脸庞,他极力拒绝,一阵暖风掠过,他惊恐的发现转眼间浑身上下竟变的一丝不挂,朝下瞄,茂盛的黑草丛中一根长矛冲天而起,傲立于双腿之间。惶恐变成羞愧,他用力把腿根住里收,试图把这不雅的东西掖起藏起。
耳边,欧阳林用那略带磁性的声调嘻笑着,笑的他心寒,手是温暖又略带点湿滑,抚摸过他的胸脯,贴着小腹滑落,此时,身体不听使唤的巨烈颤抖,长矛如同见血后狂性大作,扬威耀武肆虐冲撞。
王小火抗拒着呻吟着直至抛开原存的羞耻之心被欲火控制,配和胯间手掌强有力的张驰套动,情绪越来越亢奋,感觉越来越强烈,身体里就似揣着一团火,只有让它彻底pēn_shè出来才能得到安宁。
体内的温度越来越高,蕴藏地底的熔浆越漫越高,眼看就要破孔而出,他打了一个寒噤,顿时从梦中惊醒,待要去阻止浓浓的浆流汹涌而出,为时已晚,双手一阵滚烫,一刹那间掌心中已经射满了湿漉漉液体,与此同时,适才还坚硬无比的长矛渐渐萎缩下来,有气无力的瘫软在黏黏的手掌之上。
天还没大亮,隐隐约约可以看清屋子里的摆设,盖在身上的毛毯里弥散着古怪的味道,王小火不敢耽搁,迅速从床上爬起来,站直身子,低头打量,裤衩正中画出一副大大的地图,五个指缝间还残留着浓浓的如同鼻涕的半透明液体。
“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鬼梦。”他憎恶的嘀咕说,此时身体内根本没有高潮后的快感,更多的则是一种莫名的惊恐。
梦遗这种事情对于他这个年纪算是很正常,可是梦境中的激情竟是和一个男人完成,这一切让他无法理解,无法想像,更是无法相信,但梦境却又是如此的清晰,清晰的仿佛身体真的被欧阳林抚摸过一样,当然也包括让他最终崩溃的那一双温暖而湿润的手掌了。
“我是不是脑袋出毛病了?做梦怎么会和他……”王小火非常害怕,心脏咚咚地撞击着胸脯。
第十八章
借着窗外的亮光从抽屉里翻出一条干净的内裤揉成团捏在手上,王小火蹑手蹑脚穿过客厅潜进厕所,关上门,打开水龙头接了半盆子清水,然后半屈下身子,毛巾沾满水狠狠的清洗着那狼藉一片的三角地带。浓密的丛毛被水一冲越发显得乌黑发亮,粉红色的肉头经过刚才一折腾现在生机全无皱巴巴的耷拉着。
水是清凉的,虽冲去了污垢却冲不走笼罩在王小火心头的阴影,洗到一半,他忽然蹲下身子,手捂住脸,脑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