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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着骆驼在沙漠里慢步,看着影子在身后拖出长长的痕迹,身旁还有自己认定了生死相许的伴侣,光是想象就十分幸福,亲身体验过更有种难以言喻的美妙,如果游乐祺的身体更好些,管彤会觉得这趟旅程会更圆满。
还是很不舒服?要不我们停下休息。注意到那名惨白、骨瘦如柴的男子悄悄地吞下一大把药丸,管彤关心地提议。
反正他们要去的地方,那名空狐族的地仙有自信能找到,他们不必追着那些看起来不大可靠的探险队跑。
没事。呵呵!说起来很讽刺,我大半辈子在对抗药瘾,结果到头来还是得吞这么多药丸,是不是很有趣?
勉强地挤出点难看的笑容,游乐祺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没有体验过的人,无法明白癌细胞在体内肆虐时有多痛,有时他多希望,痛过了头,神经断裂之后,就再也感觉不到痛楚,只是很可惜,老天对他没那么好。
这并不好笑,别硬撑,我们有的是
时间?
看着游乐祺带点邪气、洋洋得意的笑脸,管彤得费多大劲,才能忍住不冲上前去扇他两巴掌,或直接将人撕裂,那个混蛋明知他的底线是什么,为什么总是要挑战他的脾气踏过界,看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