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可是奴好像要……”齐恕胸腔剧烈起伏着,下腹却还是挺得笔直,得不到满足,自己的欲念真是怎么喂也喂不饱啊……
“嗯……贱人,居然还要,婊子!骚逼!”与他战了半宿,齐恕竟还没满足够,殷管家不禁恼怒,一鞭子抽在齐恕的臀上,随即,翻过齐恕看他那根比自己还粗的棍子高高耸立,更是气恼,一把坐在齐恕的脖子上教他舔自己的已经疲软的棒子。
齐恕一边吞吐ròu_bàng,一边晃动屁股用手搓揉自己的guī_tóu。
“嗯……”殷管家舒服得直哼气。腹下那话被舌头舔舐顶弄得又痒又热,殷管家只觉腹下一股热气上来,迷离着眼瞥到齐恕的下身,看到他流着jīng_yè的肉臀,只觉尿意更甚,“sāo_huò,爷这就来满足你!”
殷管家把那话从齐恕口中拿出,然后起身提起齐恕的臀部,一个俯冲将半硬的ròu_bàng杵了进去。
“嗯啊……pì_yǎn夹紧了!”殷管家一鞭子抽在齐恕被抽得红白相间的臀上。“啊……贱人!贱人!我受不了了!啊!给我接着……”
“……”燥热的水冲击着齐恕的菊穴深处,齐恕高涨的情欲瞬间怔住。
殷管家抽出软掉的ròu_bàng,“哈,骚话,就是给你盛尿的货!”
感受着后庭流出温热的液体,然后划过自己的大腿,夜风一吹,丝丝冷意,齐恕把手从自己肿胀的肉刃上拿下,用胳膊搭住自己的双眼,掩去眼里的情绪。
作者有话说:齐受蓄力齐攻准备中……不会太监,自己挖的坑,趴着也要跺平。
☆、三年两世终天恨(五)
次日辰时,齐恕如之前十数日一般做着左司直随意指派的有意刁难的活计,却突然被旁边的罗主簿拉起身站到一边。
齐恕正待询问何事,就见门口进来一个雍容华贵、风光霁月的人物,右边落后半步紧随着一个眉宇沉稳气质高贵的少年,而之后则跟着四个侍卫。
齐恕略微想了想才知道,原来就是今天——广鞍侯遇刺,副相闻闰着帝令彻查此案。
闻闰其人,十七岁状元及第,入朝为官,年纪轻轻便为参知政事官至副相,其心机、其手段可见一斑。而在自己上一世的记忆里,三年后他将升任宰相,朝中地位更为稳固,百官莫敢撼动。
上辈子闻闰与林父官场阵营不同,互相敌对。因着这层关系,齐恕对闻闰是无甚好感的。不过闻闰与林父不对付,那即意味着他和与林父一派的敦阳候府,也就是查府是敌对的。如此,自己或可利用闻闰来整垮查府,让查俞沦为丧家之犬,任自己宰割。
齐恕本人无权无势,若然贸贸然去接近闻闰,必定引起他的疑心和猜忌。所以他想利用广鞍侯命案,通过协助调查崭露头角,让他主动发现自己。
上辈子广鞍侯遇刺一案惊动全京城,过程始末齐恕也听林父和查俞讲过,当时案件最后本已到尾声,结果一件关键证据的遗失却使得整个案件成为一桩悬案,无疾而终。对于断案的关键齐恕是记得的,那件关键证据此前齐恕反复推敲猜想定是在案发后三天内被人取走销毁的。
齐恕以增长见识为由跟着大理寺调查人员和闻闰一众去了停尸间。见到死人尸体时,齐恕以为自己至少会有所不适,却没想到真的见到了也不过如此——死人或许比活人还要让人安心,至少,死了就不会有龌蹉,不会有背叛。
没有了对死人的畏惧,齐恕坦荡地打量着广鞍侯血肉模糊已经开始有异味的身体,其他随行调查人员也有跟着一起查看的,不过大都被尸臭和尸体的惨状给弄恶心了,不过草草了事,看了几下便走。
齐恕借来验尸官的手套和面罩戴上,不放过死者身体任何一个角落,仔细查看,如果没猜错,那样至关重要的证据应就在广鞍侯身上。
在齐恕认真查看尸首的时候,闻闰身边沉默的少年也发现了几样关键证据。
待被随同的大理寺同僚叫离开时,齐恕也没找到那样东西。齐恕只得先作罢,待明日再来。
道别同僚,各自回家,齐恕一时有些无头绪便一人绕到城郊,独自走走。
“小侯爷,你,啊!”
“奶子够大啊!够壮够粗,本侯就喜欢你这样的,压着带感!”
犹如晴天霹雳,那个人的声音齐恕没齿难忘。沿着声音的方向躲在一个两人高的草垛后,侧头望过去,果然是查俞,他正和一个身着粗布衣的大汉打得火热。
那大汉肤色黝黑,熊腰虎背,身材极是魁梧。旁边一把锄头倒在地上,约是城外哪户庄稼汉。
只见查俞将手中的玉扇丢在一边,将大汉逼至干草垛边上,,大汉似要推拒,又介于查俞的身份不敢反抗。
查俞一把搂住大汉的腰,白净的手勾住大汉的下颚,腰上的手sè_qíng地抚摸着大汉,“第一次和男人做?”
大汉没有回答,只是隐忍地偏过头。
查俞勾起嘴角,“没关系,我来教你……保管你欲仙欲死……”查俞贴着大汉的耳朵一字一顿吐气道。
“小侯爷……请自重……”
“自重么?等会儿你就知道我有多重……”查俞搂腰的手穿过大汉的粗布衣伸至大汉的裤头里,透过裤子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在大汉屁股上的搓揉抚弄。另一只手则覆在粗布麻衣上找准胸前右边那一突起轻拢慢捻。
大汉欲推开又不敢,呼吸逐渐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