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宝书啧了一声,“你还看上瘾了是咋地。”闫宝书挑眉凑了过去,看上去像是要说悄悄话,实际上声音不小,陆向北是绝对能够听见的,“那书写的带劲儿吧,光屁股的大姑娘,柔软的……啧。”闫宝书装作幻想,双手浮出水面半握着,“那感觉真是……”
巩小海眼中的惊讶转瞬即逝,笑嘻嘻地说:“我也这么觉着,尤其是里面叫秀秀的,甭提多带劲儿了,光想想就够我受得了。”
闫宝书就知道巩小海没正型,刚才还幻想着进女澡堂子来着。在巩小海的配合下,两个人的话题越发深入,与此同时,闫宝书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窥视着不远处的陆向北,只见他面红耳赤,坐在池子里一动不动的样子就可以肯定,他把自己和巩小海的谈话听进去了。
闫宝书非常得意,你有种倒是继续装啊,闷骚。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陆向北要被弄石更了,小受玩的一手好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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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鸡蛋是一块钱十几个,到了中后期就涨价了,黑市要稍微贵点。
老毛子,其实是称呼俄罗斯人的,老一辈人都这么叫。
第十一章
闫宝书虽说是临时起意,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像陆向北这样的人,思想上绝对不会是纯洁的,至少他做不到像闫宝福那样,凡是遇上和感情沾边儿的事,瞬间就能变成一颗行走的大西红柿。再说了,都是半大小伙子,年龄跟这儿摆着呢,他脑袋瓜子里能想到的,闫宝书差不多也能想到个大概。
另外,陆向北平日里带着他那群狐朋狗友东跑西颠无所事事,表面上看起来八面威风虎逼朝天,可真要遇上个看的上眼的姑娘,再猛的老虎也得变成猫。而现在,闫宝书的一通胡编乱造,算是彻底地让陆向北装不下去了。
闫宝书和巩小海的对话越发深入露骨,声音虽然不小,却也只够让不远处的陆向北听见,分寸拿捏的恰到好处。闫宝书在和巩小海唠嗑的过程中,他发现巩小海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脑瓜子转的飞快,闫宝书这才说了上句,他便知道下一句该如何去接,默契程度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
“不行了不行了。”巩小海假模假样的摆摆手,“我这人没啥毛病,就是定力不强,咱还是别说了。”
闫宝书笑道:“咋地,该不会是……”闫宝书朝水里只瞥了一眼,巩小海立刻就夹紧了腿,“瞎看啥啊,小心看眼睛里拔不出来。”
“德行吧,就你还藏着掖着的,该不会只有这么大个儿吧。”闫宝书笑着竖起小拇指,得意道:“赶紧承认了吧,我也就不磕碜你了。”
“你的个儿大行了吧。”巩小海冲闫宝书翻了白眼,下一秒他的目光就转移了方向,随即朝闫宝书努了努嘴。
闫宝书没有立刻回身去看,而是竖起耳朵留意身后的动静。
陆向西也在振兴煤矿工作,可不同于闫宝福等人的是,他隶属煤矿煤质科,职位上要比在队里工作的那些人高了许多。陆向西今儿不用值夜班,闲来无事的他正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和陆向北好好的唠一唠。
陆向西在家里排行老二,今年二十三,虽说他比陆向北大了六岁,但就整个陆家来说,也就属他和陆向北的感情最好。陆向西在澡堂子里碰上了一个单位的人,刚才过去唠了两句,澡也泡的差不多了,他回来后直接趴在了池沿上,手里的毛巾往坐着的陆向北的脑袋上一扣,说道:“起来,给我搓搓背。”
陆向北不答应,依旧坐着,“自己没长手啊。”
“嘿,你个混小子,有你这么和你哥说话的吗。”陆向西伸长了胳膊在陆向北脑袋上拨愣了一下,待陆向北脑袋一歪,他便愣住了,“你小子脸咋那么红呢?晕堂子了?”
陆向北不耐烦的啧了一声,“这里是澡堂子,是个人都得脸红。”
“有吗?”陆向西摸了摸自己的脸,“没觉着啊。”
闫宝书背对着他们哥两,听到这儿他强忍着才没笑出声。
“撒愣的,搓完背我还有话跟你说呢。”陆向西又催了一遍,右手还不忘在水池里拍了一下,警告道:“你小子别等我下池子里抓你。”
陆向北这会还处于“趾高气昂”的状态,他要是敢站起来才有鬼呢。陆向北不理会陆向西的话,闭着眼睛想让那团火快点消减下去。
陆向西等不到回应,登时就急了,“我不信还治不了你了。”说着,陆向西伸着右手到了陆向北的肋巴扇(肋下)底下,拇指和食指一合,掐着陆向北的一块肉狠狠一拧,紧接着就听见陆向北扯着嗓子从池子里蹦了起来,“陆向西……”
陆向西趴在池沿上,笑眯眯地说:“叫我干啥。”
陆向北疼的说不出话,左手不停地在肋巴扇附近一通猛胡撸。别说,陆向西拧他的这一下倒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刚刚的气势被压了下去,犹如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尽管如此,陆向西还是看出了问题,好歹他也二十三了,算是半个过来人,仅仅是朝陆向北看了一眼,他便什么都明白了,登时就忍不可忍的笑了起来,“我说你小子咋不肯起来给我搓背呢,感情是想大姑娘呢。”
闫宝书惯会见缝插针,这种关键时刻怎么能少的了他。陆向西那头还在笑,闫宝书想都没想就转过身去,朝着陆向北一通乱瞄。一眼两眼三眼……完了,闫宝书自己都意识到,他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