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来,怎么还没来?)心急如焚的杨墨,焦急等待宇峰妈妈出现。
“喂,你在哪,我到了!”电话那头的女子亦是气喘吁吁。
“我就在急诊楼大堂,你进来一点。”
“噢!我看到你了,是穿蓝色夹克的高个子吗?”
“对对对。”
“我就在你身后。”
杨墨一扭头,
“阿姨你好!!”
“杨墨…”那女子握着手机错愕的望着她。
“李老师?!!”
“杨墨是你啊!是你把小峰送过来的吗?”
“恩是,不说了,这边,快!”
“医生,我是宇峰的家属,他现在情况怎么样?”李老师紧张问道,
“马上拍x光片,情况不太乐观,可能要做手术。”医生表情严肃。
“诶医生他..”还没等李老师开口,
“那不行啊,他是打篮球的,腿脚就是他全部生命,做了手术就废了,医生我求求您,能不能保守治疗,别做手术啊。”杨墨似乎又要哭。
“他要靠打篮球上大学的啊!一定不能做手术啊。”杨墨快跪下了,李老师目瞪口呆。
“急也没用,我先看看,家属先去缴费吧。”
交完医药费,李老师和杨墨坐在观察室门口,面面相觑,有点惊讶、又有点想笑。
“大可爱,你怎么成了我们家宇峰的同学了,你不是上高二么。”
“说来也是缘分,宿舍满了,就拼过来了。你呢,你是宇峰的…?”
“我是他小姨,他妈是我姐。”李老师眯着双眼。
“那他妈妈怎么没赶过来呢?”
“他妈厂里的车间主任,这时候正是最忙的。我不敢打给她,怕她分心。”
杨墨想了想宇峰现状,人都还没醒,确实不要打给她了。
“家属可以进来了!”
铃铃铃,晚自习的下课铃响起,同学们疲惫的陆续从教室走出。
“妈!给我买点菊花,越多越好。”风俊站在电话亭,小声的对着话筒。
“啥?什么花?”
“菊花呀妈,秋天的菊花。”风俊感觉他妈耳朵很背。
“你怎么了,心烦上火吗?”
“是的,越多越好,最好一□□袋!quot;
在后面排队等公用电话的同学哈哈大笑。
他妈估计也是无语了,虽然那时候的菊花还只是朵花。
宇峰打着吊瓶,缓缓睁开眼睛,脚背到脚踝都包扎着厚厚的纱布。旧伤未愈、新伤又来,好在宇峰的身体底子棒,医生说不用手术,只是脓肿严重,打点消炎药,勤换药,多做复健。
“宇峰~!宇峰~!”
原来是亲妈来了,只见一位个子不高、面目慈祥、但眼中透着锋利,身穿xf轴承厂工服的中年妇女,焦急的跑进观察室,一看就是刚下班。
“妈,你来了。”从宇峰的声音中,可以听出明显的疼痛,
“别坐起来,别动,妈宝啊...”说着说着峰妈脸上挂满了泪珠。
(奇怪,妈和姨都不到1米6的身高,怎么宇峰生的这么高。)
“谢谢你啊小兄弟。”峰妈激动的握紧杨墨的手。
“阿姨不客气。”
“姐,他是我们学校英语组杨老师家的孩子。”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高个子杨老师,她爱人是会计,我以前见过,姓杜嘛。”
杨墨有些惊讶,“嗯嗯,是。”
“你快回学校吧,还得过江呢。”李老师关切的催促。
“没事,我今晚留下陪宇峰,他伤的这么重。”
李老师觉得学业为重,奉劝道:“不用,快回去快回去,你一学生,明天还上课,有我和我姐在。”
杨墨万般不舍的望着宇峰,看着宇峰虚弱憔悴的面孔,失去往日的生龙活虎,心在滴血。
“回去吧,一会儿宿管还查寝。”宇峰的左手摸了摸杨墨的右胳膊。
“那我明天再来看你。”
“好。”
11月的天,秋叶凋零,除了萧冷的街道,还有颗放不下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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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保姆
在医院里折腾两天,宇峰执意要回学校。
“噔噔噔噔!”
“你看这是什么?”杨墨从储物柜拿出一根不锈钢的伸缩拐杖,
“哈哈,送我的吗”风俊迅速抢过去。
“请问你要了干嘛,你哪肿大了。”
“我下面经常又肿又大!”风俊指着□□。
“滚开!快给我!”杨墨一把抢过来,递给坐在床边的宇峰,
“多破费啊!这最起码得一、两百了!”
杨墨不觉心疼,只求宇峰行走方便,“可怜咱住6楼,你们班又在5楼,爬上爬下太费劲,如果住一楼就不给你买了。”
“谢谢你,阿墨。”宇峰有些被感动。
“自家兄弟,不说谢!”
杨墨的父母是节省习惯的人,对杨墨要求自然很高,也时常向他灌输理财观:“钱都是一点一点省下下来的”,“以后要用钱的地方很多”,“钱能让老虎飞起来”...
每个星期的伙食费是90元,杨墨乖乖的吃食堂,从不出学校,每个星期存个10块、20块,一个学期下来,也挺“可观”的。
“喂?儿子啊,明天想吃点啥?”墨妈的电话。
不知不觉又到周三,学校固定的“放风日”。
“青椒炒猪肚、西红柿鸡蛋,”杨墨脑海里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