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当兵人士给叠的。
再看一眼角落,那鬼站在厚厚的窗帘旁边,安安静静,肤质透明白皙,看起来娴静美好,端是气质过人的翩翩公子。
楚楦倚在门边,静静地看着他,心里没词,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觉得霍云深除了是鬼以外,其他都很美好……不了,其实他恐怖得要命。
“过来。”想了许久,楚楦向他招招手,白天的时候才觉得没那么恐怖,所以才敢这么做。
那边,霍云深听话地走过来,眼帘低垂,气质娴静,站在楚楦面前犹如一幅画。
“现在想不想吃我?”楚楦不免在想,他面对自己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正在回味着自己的味道和口感?
或者正在计划,什么时候一口吞下去?
“先生想听假话还是真话?”霍云深低低地从嘴里吐出一句,把自己的下巴藏得更深。
“真话。”楚楦复杂着脸色,喉咙干涩地说:“你说吧,我……我受得了。”
霍云深笑着掀开眼帘,露出贪婪的yù_wàng,他向楚楦靠去,细声说:“我想吃先生……”
刚刚被那双冰冷的鬼手抱住腰身,楚楦便感到呼吸急促,心脏停跳了好几秒。
还有各大血管的血液,似乎在逆流般难受。
他咽了下口水,抬手推开……
碰到楚楦僵硬的身体,霍云深的神情冷了冷,又遇到楚楦推开自己……他只能直接把手掌伸到楚楦下面,摁住他的小腹。
“我不是要吃你的血肉。”
自己表达的意思,其实只是想跟他亲密,却被再一次地误会了。
楚楦看到,那只鬼脸色不好地瞪着自己说:“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吃你的血肉?”
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透露过这样的意思。
被按进房间里扒裤子的楚楦,表情十分受虐地坐在床上,指责地说道:“你嘴里说不是,但每次给人的感受就是,这能怪谁?”
谁叫他把吃说的那么邪恶?
他用手摁住霍云深的头,一手把自己的宝贝捂着,不让吃。
“大早上地做这种事,你不害臊我害臊,晚上再说吧。”
他想下床穿裤子,霍云深从背后抱住他,喊了一句先生,他不理。
又冷冷地喊了一句:“楚楦。”
这一次,楚楦僵在那里不敢动,姿势还保持着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的模样。
霍云深探过头去,忽然用舌尖舔了舔楚楦的唇角,想撩起他接wen的yu望。
双手则是在温热的腰腹周围游走,引起对方的皮肤,冒出一粒粒细微的粒子,在掌心下异常明显,让人升起更用力去蹂躏的yu望。
而霍云深也确实这样做,用力抚摸楚楦腰腹周围的皮肤,让快速的摩擦使温度飙升。
通过几次的亲密接触,楚楦发现这只鬼特别喜欢摸自己的身体,无论是腰还是腿,他表现得爱不释手,流连忘返。
始终撩不起楚楦热wen的yu望,霍云深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他拉起楚楦的双手,放在自己身上,隔着薄薄的衣服来回抚摸。
“你嫌我身子冷,那我便不tuo衣服。”
他是骗子,因为他立刻就把裤子tuo了。
自己躺下,让楚楦ya在自己身上。
被迫骑在上面的楚楦,居高临下地瞪着霍云深,脸上泛红而发烫,颜色十分好看,他说:“你真不害臊,我不来。”
大早上地滚床单,家里还有客人呢。
“先生……”霍云深黑沉沉的眸子紧紧锁着自己身上的男人,双手拉住他的手,好像看不够。
那眼神,就跟真的很需要自己似的……楚楦几乎以为自己和这东西是真正的一对儿。
呸。
“放手,我肚子饿,要出去买早餐。”楚楦横眉竖眼地说:“你要再不放手,我就对你冷暴力处理。”
不理会他,不跟他说话,当他是空气。
“白天的先生很凶。”霍云深躺在那儿,看了他好一会儿,然后得出这个结论。
“那是……晚上哪凶得过你……”楚楦从他身上七手八脚地挣扎起来。
“但是我喜欢这样的先生。”霍云深手脚并用地抱着他一滚,两个人再次滚进蓬松温暖的被窝。
“喂……”滚到最后就变成楚楦在下那鬼在上,楚楦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推又推不开,他生气地大喊:“你再这样,我真的要把你怎么样了!”
“你来。”霍云深满怀期待,用自己光^裸的大tui去蹭蹭。
楚楦憋着一股气说:“你想我来,我就不来。”
霍云深低头wen他,蹭他,轻轻咬他的耳朵说:“喜欢和先生躺在一张床上,这样说话。”每当这时候,他就快活,好像活过来了一样。
那颗早已死去的冰冷的心,也有了跳动的yu望。
这种感觉叫做什么?
“但是我不喜欢。”楚楦一个用力,终于把地位找回来,骑在霍云深身上的他,头发凌乱,面带红晕,一双有神的眼睛炯炯发亮,对屁股底下的死男人说道:“若非你故意吓我,我害怕你,怎么会跟你上床?”
要不是害怕之极,哪会从了他。
“原是如此。”霍云深若有思地道,抬眼凝视着他,却忽然露出青面獠牙,还有尖利的指甲:“先生的眼睛真好看,不如挖出来给我吃了?”
一阵冷风来到眼前,楚楦立刻瞳孔紧缩,受尽惊吓的他看着眼前的指尖,还差一毫米就戳破自己眼球……何其惊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