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宁凯的两个脚踝将他的腿拉成极致,就连被他的禸棒强带进去的坹口的月工 肉都被拉出了一点,这个动作让宁凯差点疼晕过去,就像有把钝刀割开了他的身体,那种凌迟般的刺激让他突然挺直了身板再次尖叫起来——
“啊啊啊啊 !!!!!!”
趁着这个时候,晋旭尧一鼓作气,毫不犹豫地将禸棒推进了一半!几乎是同时,禸璧被撕开的裂帛声传入宁凯脑中,他像被雷电击中一般愣在了那里,心中有个声音不停地响着——
他被艹了!被男人艹了!他的坹被一个男人艹裂了!
晋旭尧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神秘的地方,那里火热紧密,而且正在开始变得湿软起来,这种带着疼痛的快感美妙无比,他闭上眼睛享受着第一次进入带给他的无上快感,俯下身吻去宁凯眼角不停滑落的泪水——
“宁凯,你知道吗,你里面真舒服,又热又紧,我为什么不早一点艹了你……”
在宁凯终于有些适应了这种剧痛后,比之更加让他难以承受的异物感侵袭而来,晋旭尧的话更刺 激得他心中生出了一种恨意——
“我恨你!晋旭尧你个白眼狼,我恨死你了!呜呜……疼啊……太tm疼了……呜……”
他轻颤着抽泣着,晋旭尧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而是压着他继续挺 近,此时他感到宁凯的体内分泌出了一些液体,让他的大家伙比之之前进入得更顺畅了些。
“恨我吧,宁凯,既然你不爱我,那就记住我给你的痛,我干你一辈子,你就得记一辈子!”
粗大的姓器尽根没入,宁凯再也忍不住,一口咬在了晋旭尧的肩上来缓解疼痛,牙齿瞬间没入了皮肉,淡淡的血腥味立刻侵 入了他的唇间。
本应是疼痛,可是被这么突然一刺 激,晋旭尧差点当场就身寸了出来。处男的第一次都是快速而短暂的,因为第一次接触到真实的禸体,那种感官的刺激会让没有经验的他们甚至还未进入就已经shè_jīng。
晋旭尧强压着想要发 泄的冲动,轻轻抬起了下身,把他的宝贝抽出来了些。他起身一看,发现他的禸柱子上沾了不少血液,他意识到那是宁凯的处 子之血,心中突然一种狂喜,好像他已经彻底得到了这个人一般,他咬住了宁凯胸前的一颗娇嫩突 起,开心地说道——
“宁凯,你是我的人了,你终于是我的了!”
如果不是双手被缚住,宁凯早就一拳头招呼过去了,从进入这个牢笼般的别墅开始,他无时不刻想把晋旭尧狠揍一顿,把这个禽 兽不如的东西揍个半死,看他还怎么侵犯自己,可如今他却只能恨恨地瞪着他。
宁凯的申请脆弱不堪,脸上的泪水让他看上去没了半点平日的强势,只剩下一双漂亮的眼睛生气勃勃地瞪着晋旭尧,他发现无论是宁凯的哪一个动作哪一个表情都能轻易地激 发自己的性欲,他没有给他时间适应,宁凯的处子之坹正等着他去享用。
他抓着宁凯的大月退,狂风猛浪般地艹干起来,有力的腰肢不停地挺动着,chōu_chā着,狠狠地捣着让他疯狂的小坹,更多的血液在他的进出下被带了出来,从两人的交合处留到了身下的床单上,却因为相同的颜色让人无法注意到。
“啊……唔……不……唔……不要……”
不光是被撕裂的肠道和被羞辱的尊严,甚至连口申口今都在晋旭尧狂猛的冲 撞下变得支离破碎。宁凯雪白的身子被顶得如同波涛中的一叶孤舟,随着男人的动作不停地浮浮沉沉,连他的意识也开始恍惚起来。
年轻的狮王终于得到了梦寐已久的猎物,毫不犹豫地用利刃撕开了他的身体,毫无顾忌地享用着。
“啊……宁凯……太舒服了……我从来都没、没这么舒服过……”
晋旭尧劲瘦有力的腰部就像装了马达一样,以极快的速度和力道冲击着肉坹,他的径身上已经布满了宁凯私处流出的鲜血,这不但没有让他减缓攻势,反倒更加刺 激了他的性欲,占有宁凯的感觉是如此美好,让他甚至想就这样呆着他体内,一辈子都不出去。
晋旭尧在他身上得到了多少快乐,宁凯就得到了多少痛苦。就像有把钝刀不停地在他体 内切割着,羞耻的痛呼和哀求不停地从他唇边溢出,此时的他已经不知尊严是何物,只想尽快摆脱这恐怖的感觉。
“不要了……我不要了……求你,求求你……呜呜……”
晋旭尧正在兴头上,他不停地用大掌在宁凯雪白的臀瓣揉捏着,拍打着,那姿势那动作就好像宁凯是一头桀骜不驯的烈马,如今终于被他征服。
他的男性自尊得到了极大满足,这个喜欢摆出一副家长的样子,总把自己当孩子,还总想着要离开自己的男人就这么无助地躺在他的身下被迫打开身体接受自己的性器——
“不能不要,我的宁凯,你忍忍,以后你就只能像这样呆在床上被我艹!”
晋旭尧就着这个姿势一口气干了一百来下,宁凯的坹已经彻底被干开了,血液滋润了破裂的肠道,让肆 虐的晋旭尧进出得更加顺畅,房间里的空气被两人“啪、啪、啪”的撞击声充斥着,红被翻浪的景象淫糜无比。
“啊啊……唔……”
宁凯的性器始终没有一点生气,只能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摆着,在这场残忍的姓事中,他没有得到一丝快感,有的只是挥之不去的屈辱和折磨。
晋旭尧又持续撞击了几